吊絲的最終幻想,便是把女神的那具柔體緊緊的壓在身下。在這一剎那,不管是有心,還是無意,皆會讓其大腦瞬間,猶如被野驢重重踢了一腳似得,徹底空白!
最爲顯著的‘內在’表現:腎上腺素猶如‘神十’發射般,‘噌’的一聲衝腦,本就蠢蠢欲動的荷爾蒙,得到了‘司令部’的最高指示,多年依靠‘左右姑娘’而‘泄憤’的局部肢體,瞬間堅挺,數億發高質量,高蛋白質的炮彈,集結就位,只差臨門一炮!
騷動的內在環境,不單單驅使着局部肢體上的敏感爆發,更使得皮膚表層炙熱且又冰涼刺骨!炙熱多表現於臉部,胸膛等‘受熱’面積較大地,冰涼刺骨,多存在於手腳。
彈頭雖不似肖勝那般賊眉鼠眼,但說真的眼睛也不像典型的福省漢子,那般炯炯有神!可黑眼珠多過白眼珠的眼眸,更多了幾分神韻,不管是細看,還是第一印象,彈頭的這雙奪魂眼,很是吸引旁人的眼球。
此時他的這顆大眼球,上下起伏不定的打量着什麼,特別是在看到艾華那蕾絲邊的內衣時,停頓時間更爲長久些,但這也僅是剎那間的事情。從心底來講,吊絲對於自己的女神,雖然渴望,但又有一種天生的畏懼感,深怕自己的一個細微動作,引起對方的反感。
在女神面前,吊絲是戰戰兢兢的,而且擁有一顆超乎一個漢子,應有的敏感內心。對於她的一舉一動,一眸一笑都甚是在意,甚至會趨向於扭曲的在乎。
“能起來嗎?這樣的姿勢,讓我很尷尬!”與彈頭的熱火噴血相比,更加冷靜的艾華,雖說臉上浮現出一種妖嬈的緋紅,但言辭之間,還是透着平穩的氣息。很顯然,在感情方面,這位被譽爲四局掌中寶的妹子,掌握着絕對的主動權。
一般情況下,當一名吊絲被女神這般質問時,多半會手忙腳亂的躥起來,表情靦腆的連聲道歉。可對於彈頭來講,這樣如此來之不易的對峙,是他的兄弟,用血與淚換來的,就是硬撐,也要堅持下去。
並沒有挪動半分的彈頭,直勾勾的望着對方。表情略顯動容,顯然內心是在掙扎中。緩緩的抽起,被艾華壓在頭下的手臂,本以爲對方會順勢起身的艾華,卻感覺到這廝的‘輕薄’。
當彈頭粗糙的指背擦過艾華那俏麗的臉頰時,後者下意識躲開幾分,毫不猶豫的對其說道:
“這就是你對我的尊重。或者說,這就是你福廣大少,對待妹子一如既往的表現?我並沒有發現,現在我的地位,與你以前女人相比,有任何不同。如果真有不同,也許就是我更難追些,或者說難上手些,對嗎?”‘上綱上線’的艾華,直接把話題挑明,迎上對方那略帶笑意,但目光極爲堅定的眼神。長出一口氣的彈頭,緩緩的直起身。
看到這一幕的艾華,臉上勾起了不經意間的欣慰笑容。正當她以爲這廝,會徹底起身之際,誰知猛然低下頭的彈頭,雙手捧住艾華的臉頰,很是瘋狂的激吻着對方的紅脣。
掙扎,推搡甚至躲避,一記長吻後的彈頭,猛然的站起了身,居高臨下的望着躺在地上,表情憤然的艾華,手舞足蹈的想要比劃着什麼,可語言沒有跟上肢體的動作,話到嘴邊,卻不知說些什麼的他,‘懊惱’的‘嘿’了一身,坐在了牀腳,捂着自己的後腦勺。
緩緩坐起身的艾華,略顯害羞的整理着自己的衣物。正當她站起身之際,突然聽到彈頭那倍顯顫抖的聲線,發出一句:
“對不起!”
背過身的艾華,徑直的走向了桌臺,沒有第一時間回覆他的這句話道歉,但燒紅的臉頰上,多了一抹傾心的笑容。
“喝什麼?茶水還是咖啡?”艾華的表現,很是冷靜,甚至可以用鎮定來形容。她越是這樣,彈頭心裡越是沒譜。當其半扭過頭望向已經擡頭的彈頭,問出這句話之際,後者突然衝到了她的背後,從後面緊摟着這妮子。此時,彈頭的身子卻在顫抖,彷彿內心承受了着很大的掙扎似得。
這一次的艾華,手指搭在了桌角,沒有做出反抗的動作,而是用平靜的語態,反問道:
“有什麼話對我說嗎?今晚的你,很突兀,很激進,卻又很真實。最起碼這是我的感覺!如果是欺騙,就別開口了。”
艾華的話,猶如陽春三月的細雨般,細潤着彈頭那狂躁不安的內心。他的狂躁來源於,對於未來未知的恐懼。
他不敢保證這一次出門,能否像以前那般‘死裡逃生’。二十多年來,他第一次感覺到,除去親切和友情之外的感情牽絆。
如果說剛纔在門外只是不知該如何開口的話,那麼親密接觸後的不安,則使得他無所適從,而現在,艾華的洗滌,讓他內心不停跳躍的情緒,突然間安靜下來!
一句話,道出了她的心聲!
你說,我在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