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國榮曾說過,美麗女人不一定聰明,聰明的女人必定美麗。聰明女人不一定有漂亮的臉蛋,魔鬼的身材;但聰明女人讓人一見難忘一見傾心。
聰明是一種味道,一種只能用眼睛感知而不能用語言來形容的味道。他/她不是先天生成,而是後天的歷練。
浮浮沉沉三十餘載,見過了大風大浪,更是嚐盡了人間冷暖。女人過了二十四歲‘花信年華’便沒了稱謂,唯有出嫁的姑娘才能陳爲梅之年。半老徐娘,形容現在的白媚娘,略有顯老,可歲月不饒人,已過三旬的白靜,即便再有韻味,也芳華不再。
可後天的歷練,以及自我的包養,使得現如今的白媚娘,散發着一種成熟女人,特有的魅力,不苟同於‘凡夫俗女’的那般妖俗,白靜的美,透着一股狐媚,一種用語言,難以表述的貪婪感。
這種女人,對於萬花叢中‘千人斬’的二十六七歲浪蕩哥來說,誘惑力是最爲致命的!她所具備的一切都是對方渴望且貪戀的。
伴隨着百盛重組的順利完成,一直隱藏在幕後的白媚娘,被鄭重其事的推到了臺前。再加上嶺南百盛所涉及的產業,遍佈嶺南多個主導項目,繼而,她的存在,迅速被人知曉。
女人的性感,妖媚,魅力在她的身上體現的淋淋盡致,很多人對於這個女人,垂涎三尺,但又望而止步,原因無他,只因她的男人叫納蘭大少。一個把京都搞的血雨腥風,但仍舊活躍在衆人視野眼中的男子。
直到他高速遇襲的‘噩耗’傳遍整個嶺南上層圈,這種威懾力,纔有所鬆動!可肖珊還在,納蘭二爺依舊健朗。很多不願去戳納蘭家眉頭,或者說知根知底的老世家公子哥們,都被家裡人一而再的提醒,唯有那些新貴的子嗣,才初生牛犢不怕虎,願意趟這溏渾水。
其中最具有代表性的,便是萬家的萬天,這個在國外蒙受了資本主義教育,一切追求隨緣,隨性,隨心情的公子哥。他的瘋狂,一度讓不少人在暗地裡,準備看他的笑話,包括萬家的長輩,都一而再的提醒着他。
可嘴裡應承着,每天鮮花,電話,問候語並沒有少過的他,攻勢顯得更加凌厲。
嶺南百盛,在重組後也急需依靠新的產業來拓展業務和發展,而新能源電力這一塊,更是未來兩年的重中之重,手握這項資源和背景的萬天,也正式依靠這一點,能有更多的時間和機會與白媚娘接觸。
正常的交際下,哪怕納蘭家爲白靜配備了保鏢,也不能不分青紅皁白的就上去暴打對方一頓吧?雖然,兩人在外界看來,經常單獨出沒,但潛心裡爲了避嫌,白媚娘還是與萬天保持着一定的距離。
可對方的緊追不捨,讓白媚娘,又不好一口回絕。
嶺南省會最繁華的商業街旁,這家擁有據說百年曆史的西餐廳,可謂是人滿爲患,能來這裡的不說非富即貴,但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高層人士,不說菜價,不說酒錢,單單開瓶費沒有小几百,你連服務員都打發不了。
有錢人的生活,不是平民老百姓所能理解的,最起碼在肖大官人從小的觀念中,三成熟的牛排,還在滴血,那跟野人有什麼區別?82年的拉菲,在上檔次,還不如十塊錢一斤的牛欄山二鍋頭,喝着實在。摻合了食用膠的蘭州拉麪,吃着都比這實惠,上檔次。
大廳的位置不提前預定,你都不一定等得到,更別說二樓的雅間了!此時,一身晚禮服,披着裘毛披肩的白靜,雍容的坐在位前,可能是喝了幾口紅酒的緣故,又或者燈光的映射,此時她的臉上,閃過了兩抹紅潤,更爲她的妖嬈,附添了幾分魅惑。
如癡如醉的望着對面這個,在萬天看來難以馴服的‘野馬’,對方越是這樣,越是讓他有徵服感,依靠着家世和自身能力,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的萬天,承認在白媚娘身上栽了一大跤,但這個過程,極爲讓其享受。
秀髮高盤,閃眼的珠寶,承託着白靜華貴的氣質,故意避開對方眼神的白媚娘,已經不再是十七八歲的小姑娘了,面對眼前這個男人的赤裸,她豈能不清楚,可若不是在公司業務上,與他的公司,或者他老爹有一定的往來,她是絕對不會出現在這裡了。
目光出神,依稀能透過玻璃牆看到外面景象的白媚娘,不知在思索着什麼,淡淡的笑意,浮現在她的臉上。
“想到了什麼好笑的段子,能和我分享一下嗎?”聽到這話的白媚娘,扭過頭,目光晶瑩的望向對面萬天,笑而不語的搖了搖頭,舉起酒杯輕泯了一口紅酒,放下酒杯的白靜,迎上對方的目光,白靜輕聲道:
“萬總,別告訴我,你所說的談公事,便是在這裡喝閒酒,吃西餐?”
“生活對於我來說,也是公事中的一部分,特別是跟您這樣的女人一起吃飯,更是享受至極。”
“謝謝,但處於道義,我還是要提醒你一句,我有男人了。”
“我不在乎的。”看着對方那自詡想到帥氣的笑容,在白靜心中,就如同看一頭死逼似得,但表面上的笑容,依舊那般禮節。
“你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嗎?”
“得不到你,我現在就是生不如死。”聽到這話,白靜捂嘴‘咯咯’的笑出了聲,花枝招展的誇張笑容,讓萬天看的如癡如醉。
“爲你的膽肥,乾一杯!說真的,不提其他,單單您的這份勇敢,就值得我欽佩。”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是我萬天一項的作風,更何況……”就在萬天準備說下面話時,拎起包的白靜,猛然站起身,笑容不似剛纔那般燦爛,夾雜着幾分冷淡。
“不好意思萬總,我身子有點乏了,先回去了。”
“我送你啊。”
“我覺得我的勞斯萊斯,很高端,很霸氣,也很上檔次。”說完,白靜瞥了對方一眼,轉身走出了雅間。留下一個人獨自坐在那裡的萬天,舔着脣角,且大言不慚的來了一句:
“你逃不出我的五指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