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說,一個適宜的溫度,能極大的促使着男女之間的感情昇華。這話一點也不假,夏天失身的妹子,永遠要比冬天多,但春秋天最易妹子受孕。原因無他,夏天衣服少,好撕,春,秋季節天氣適宜,不‘幹’點啥,就渾身不自在。冬天,厚衣服厚襖,偷個情都得脫幾分鐘,激情也都在這幾分鐘裡,被脫‘盡’了。
與車廂外的秋風冷冽,細雨刺骨相比,黑色奧迪轎車內,則因爲恆溫下的大環境,使得兩人之間的氣氛,被一層似有似無的‘迷情’包裹着,不斷的催化,不斷的發酵,大有迅速昇華的跡象。
粗糙的右手不斷的噌擦着白靜那條被自己撕破絲襪的秀腿,而相較於的肖勝的直觀表現,還陷入剛剛電影情景追憶中的白靜,一把打掉了他那支鹹豬手,雙眸晶瑩,誘紅的脣角,微微張合,多愁善感的對其說道:
“文佳佳是幸福的,雖然她拜金,但在最後,她尋至到了自己想要的一切。人都是這樣,不經歷一些事件啊,永遠看不清自己想要的是什麼,要多少才滿足。”
聽到這話的肖勝,側頭瞥了一眼身邊的白靜,在目光投向正前方後,喃喃的回答道:
“如果文佳佳先遇到每天早晨都爲她跑幾條街,去買豆漿油條的Frank,平淡的日復一日之後,突然遇到會帶她去坐遊艇吃法餐的老鍾,不停的收到包。那時她心中世界上最好的男人又會是誰呢?人生伴侶的出場順序很重呀。先遇到老鍾是《北京遇上西雅圖》,先遇上Frank是《蝸居》。”說完這句話,咧開嘴角,露出了皓白的齒間,在扭頭看到白靜那幽怨的眼神時,不禁打趣的繼續說道:
“不,媚娘,這不是你的作風,你從不會在考慮問題時,只是片面的跟着別人的思緒走。你會把所有的可能都悉數列舉在心中,綜合後,在出口。今天的你,有點賣萌。”當肖勝說完這番話後,並沒有情緒上太大起伏的白媚娘,抓起了車臺處,那盒屬於肖勝的利羣,在抽出來之際,輕聲問道:
“就抽一根,很久沒抽了。”並沒有開口說什麼的肖勝,把目光投向車外,沒拒絕,也沒答應。看到對方這番作派的白媚娘,興致闌珊的把香菸放回了原處。
“抽一次就會想着第二次,人吶,總是貪得無厭。跟我說說,今天的你,表現的很反常!”
“你明天就走?”
“你聽誰說的?”
“咱媽。”聽到這個回答,肖勝撫摸着寸發,輕輕的搖了搖頭。
“百盛有業務在北省邊境,我的意思是……”
“是她的意思吧?她不告訴你,你會知曉?會想到這一層?再說一遍,百盛很多產業,那是見不得光的,明白嗎?他的作用只是收集可用資料,必要的時候,才能出手!剩下的不需要他再去做什麼!一旦暴露,牽扯的不是一點兩點的問題。
是你太過於感情用事,還是說咱媽越老越糊塗了呢?她既然把這一層的產業,悉數交由你打理,那就說明,她信任你這個人,關鍵時刻,你的思緒不能再被她左右。”
“太累,每天都要把人性的多面性,揣摩的八八九九,綜合,對比,結論。”說道這,白靜神色亦不如剛纔那般輕鬆,表情更是有些‘無助’,如同當初在港城那般。
“就像你剛剛說的那樣,我不是個簡單的女人,可我最想做一個簡單的女人。所以,今天我才順着別人的思緒在思考問題,不去揣摩,不去尋思這其中的利害關係。很輕鬆,但我發現我真的不適合。”說完這話,白媚娘扭過頭緊盯着身邊的肖勝,揚起了淡然的笑容,輕聲道:
“如果我真的簡單下去的話,我就不是白媚娘了。”在對方說出這話後,肖勝徑直的把車停靠在了路邊,張開雙臂緊摟着對方,此時漆黑的車廂內,肖勝並沒有溫度的適宜,而有任何跳動的慾望,僅僅是心底溫情的渴望。
“其實,我真不希望,你是什麼所謂的納蘭大少,肖勝多好,像你現在,家大業大,以後的誘惑肯定不少,男人有錢就變壞。”聽到這話的肖勝,親吻了下對方的額頭,笑着回答道:
“知道嗎,女神回絕吊絲最經典的一句話就是‘你是個好人……’,這句話,就正解了你那句‘男人有錢就變壞’,好人沒人愛,只有壞壞才惹人愛。
啊……多麼痛的領悟……”當肖勝突然間,吼起辛曉琪這首《領悟》之際,白靜被他那高亢且富有毀滅性的嗓音,直接給逗笑了,伸出玉手,捂住對方的嘴角,而今天的肖勝也如同着魔般,咧開頭,可着勁的喊着。兩人在車廂內,扭曲般緊摟在一起,直至掛在白靜肩膀上的吊帶,被肖勝‘一不小心’拉掉……
“回酒店……”就在肖勝嘶吼完這句話話,轉身準備發動轎車之際,白媚娘突然按住了她的手臂,明眸盪漾的深望着對方,喃喃的吐納道:
“我對那裡,沒有歸屬感。總覺得是寄人籬下。”
“嗯?”當肖勝看白靜這千嬌百媚的模樣時,肖勝渾身一哆嗦,瞪大眼睛的看向白靜。
“那你想幹啥?”
“咯咯,我想看楓葉……”
“香山?這時候去,那可是黑不隆冬一片啊,人跡罕及,估摸着連酒店都開。”
“我覺得這個空間很好……”當肖勝聽到白媚娘,如此誘惑的提議後,整個人如同打了雞血一般,發動油門,出氣濃重的朝着外區駛去,一路近一百五十碼,此時任何事情都已經無法阻擋,他的渴望了。
赤裸裸的誘惑,也是赤裸裸的表白。空間給予了肖勝另類的一種誘惑,但真正讓他如此猴急的則是身邊的這位可人,恢復常態的白媚娘,一路撩動着肖勝的根底的渴望,還未到山腳,肖勝直接把車停進了護城河前的綠化帶內,那晃動的車廂,隨即表露着什麼……
黑夜,細雨,冷冽的寒風;車廂,呻吟,粗重的喘氣……當瘋狂乍起,一切的外在條件,都已經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