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一個人,是殺人犯;殺十個人,是殺人狂魔;殺幾千條生靈,是戰場上的將軍;殺幾十萬條生命的,是領袖;閒着沒事就殺死幾億條生命的……那是宅男……
陪伴在陳淑媛左右,當了近一個月‘金魚’的肖勝,可謂是真正的體驗了一把什麼叫‘宅男’,雖說沒憋得一口氣扼殺幾億條生靈,可也是瀕臨底線了。在身子觸碰到陳淑媛那柔軟的軀體後,頓時荷爾蒙衝腦,腎上腺素‘噌噌’的在身體內亂蹦……用‘一柱擎天’來形容現在的肖勝,絕不爲過……
本就單薄的衣裝,在肖勝猶如泰山壓頂般撲上來後,陳淑媛已經感受到對方身體的生理變化,只不過這種變化,突然間,又有了崛起的趨勢,而這種趨勢越發的明顯。
四目相對,近在咫尺的相望,使得兩人在這一瞬間,都忘記了開口。身子不敢刻意挪動的陳淑媛,臉色脹紅的瞪大雙眸,這一刻,腦海內的思緒,無比的清晰。
“咕嚕……”一聲輕響,深嚥了一口吐沫。身子略顯微抖的肖勝,不知剛洗澡未擦乾淨,還是這會刻意壓制那份慾火,而憋出了汗液,豆大的水珠,順着他的鼻尖,滴落在陳淑媛的額頭上。
眼睛頃刻間緊閉上的陳淑媛,再睜眼時,便看到一塊‘雞腚’般的‘肉團’向自己貼近,怔了幾分,在對方即將接近自己嘴角之際,那股從對方鼻腔內傳來的酒糟味,瞬間讓陳淑媛又有了嘔吐的感覺……
“嘔……”
“不至於吧,我這張賴臉,還沒‘磕巴’到讓你一看就像吐的境界吧?”說歸說,但肖勝還是迅速從對方身上翻滾下來,本就胃裡不淨,又被自己這尊龐然大物的軀體壓着,再聞到酒味,乾嘔實屬正常反應……
趴在牀頭,輕柔的爲陳淑媛按摩着幾個穴道,稍緩許久的陳淑媛,臉色從剛纔的紅潤變得有些蠟白。目光也顯得渾濁許多。
“很難受啊?不能喝,逞什麼能嗎?”
“還好意思說,你真以爲在桌子下面踢他們幾個,我不知道?居心叵測。”聽到這話,肖勝嘴角咧的更開了,在按摩對方穴道時,不禁興奮的多加了幾分力道。
“這樣說來,你是早有心理準備的嘍?也就是說,你反對喲。”
“你就不能正經點,我真的很難受……疼,輕點……你用那麼大力幹什麼,都出血了。”這一段讓人想入非非的嬌嚀聲,使得肖大官人更加的不蛋定了,若不是對方身子真的不舒服,爲人自己深知,放在平常,肖勝還以爲對方在赤裸裸的勾引呢……
“流血就對了,流血才說明你是好姑娘。”驢頭不對馬嘴的一句話,使得肖勝在咧開邪惡笑容之際,已經做好了捱打的準備,可讓沒有想到的是,陳淑媛在聽到這句話後,稍作停滯,輕聲的詢問道:
“你很在乎這個嗎?”
“你別告訴我,你沒這個了?左手,還是右手?你得幫我擼一次,這樣纔有成就感。”聽到肖勝這頗有內涵的一句話,氣急敗壞的陳淑媛,緊咬着嘴角,狠掐了肖勝臂膀一下,說是狠掐,一點力道都算不上。
“不會是其他男人啊……”就在陳淑媛故意激怒肖勝的說出這句話之後,原本溫柔似水的肖勝,猛然把對方的雙手壓在牀上,近乎粗魯的激吻住了對方的嘴角。
女人的心是最敏感的,陳淑媛明顯能感覺到這次的激吻,參雜着明顯的報復心裡。狠咬着對方的脣角,可這一次,肖勝並沒有因爲吃疼而鬆開,反而力道變得更大,不敢更捨不得咬下去的陳淑媛,用‘唔唔’的反抗聲,提醒着對方……
“別再給我開這種玩笑,小心我今天真試一下。”看着肖勝那通紅的眼眸,原本紅潤的嘴角,因爲用力而微微犯紫的陳淑媛,側過頭去,猛然半起身,狠咬着肖勝的手臂,很用力,但也很注意分寸。
淺薄的毛毯,搭在兩人的身上,指尖嫺熟的爲陳淑媛按着額頭的肖勝,目光望向遠處,原本閉上眼睛的陳淑媛,微微蠕動着誘長的睫毛,緩緩睜開而來,當她看到失神的肖勝時,猶豫幾分,輕聲道:
“我以後不會再給你開這種玩笑了。”說完這話,陳淑媛揚起手臂,輕撫着對方那張被譽爲癩蛤蟆的賴臉,待到之間滑至對方脣角之際,俏皮的拉了拉,皎潔的目光,夾雜着幾分喜意……
“又不困了?身體這會舒坦了?要不咱們乾點啥?”說完,肖勝一隻手伸進了毛毯內,待到他準備去撩起對方的短裙之際,陳淑媛先是閉上眼睛,隨後雙手按住對方的手……直至對方收身後,她才緩緩的鬆開。
不知是不是藉助酒勁,閉上雙眼的陳淑媛,突然,冷不丁的開口道:
“等我結婚擺喜酒那天,就把我老公的前女人單獨弄一桌。然後我挨個敬酒:謝謝你們用最美麗的年華陪伴他最空虛的童年。他現在長大了,終於知道分清好壞了,知道需要什麼樣的女人了。”聽到這話的肖勝,頓時變得不蛋定起來,從陳淑媛的話語中,肖勝貌似聽出了與章姐姐的爭鋒相對。
“你就這般自信?”
“不自信,我就不會躺在你的懷裡。”說完,陳淑媛一個翻身,單臂緊摟着的肖勝,整個人窩在了他的懷中。就在肖勝發愣之際,緩緩從對方懷裡探出頭的陳淑媛,似笑非笑的問道:
“心裡是不是很沒底?很發怵……”剛想說什麼的肖勝,目光緊盯着緊關的房門,一臉無奈的大聲喊道:
“奶奶,您這是要鬧成啥樣啊?俺們真的啥都沒做。”聽到這話,陳淑媛猛然從肖勝懷中掙脫出來,猶如偷情被抓般,以迅即不及掩耳之勢跳下了牀鋪……
“櫃子裡面可以躲一個人。真的……”聽到肖勝這話,赤腳的陳淑媛,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而紋絲不動坐在牀上的肖勝,單手捂着臉頰,‘咯咯’憋着笑聲,想要上牀制止她的陳淑媛,又把目光投向緊關的房門,站在那裡左右難以取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