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上酒逢甘霖,但依舊激情四射。在章怡這裡,不乏的永遠是激情,略遜於瘋狂,也比不上亢奮,但她永遠知道,他缺的是什麼,想要的是什麼。
沒了昨晚的那份狠勁,估摸着也是‘力不從心’的章怡,今天表現的出奇‘小鳥依人’,沒了那番激進,刺激的語言,讓肖勝感受更多的則是那份漣漪後的溫存。
依舊卷制的香菸,這是肖勝在其他地方永遠享受不到的,濃度偏重的綠茶,水溫較熱,其實這是違背茶道的‘溫潤’,可這……是眼前這個男人的最愛,一直以來,章怡都拿捏的恰如其分。
毫無遮掩的雪白肌膚,就這般白花花的呈現在肖勝面前,也正是這具酮體,構成了肖勝少年時,對女人身體,最直觀的認知,也正是這對酥乳,使得肖勝在以後的口味中,獨愛大胸。啓蒙的認知,一直佔據着主導,不曾被誰改變,也無法被人超越!
柔嫩的指尖緊捏着炙手的杯壁,借用杯碟才托起這杯夾雜了百合花瓣具有安神效果的濃茶,款款走到牀邊的章怡,放於牀頭,而始終未有動身的肖勝,目光稍顯呆滯的望向身邊的可人。略顯猥瑣,但更多的是濃濃神情。
順勢窩在了肖勝的懷中,噌擦着肖勝那堅硬的胸膛,細嗅着對身上,算不上濃郁的汗味,嘴角淺淺上揚的章怡,輕聲嘀咕道:
“對菲菲動心了?”
“就知道,你會問這個問題。沒有的事,只是她的叫聲,相當的銷魂,我在尋思着她用多種語言,輪番變幻着叫嚷聲,將是一個什麼樣的場景。”聽到這話的章怡,輕拍了對方一下,嘟囔道:
“你配不上人家,先不說,她在商業方面的天賦,單就愛好來說,鋼琴十級,手風琴也是滿級,六級英語,計算機都如此出類拔萃,你有什麼?”
“昨天我還拷過三級電影,前天還整了一部老美的滿級的愛情動作片。我覺得我這一手,不比她差啊。對了,前段時間斥候還幫我刷鑽了呢,QQ藍鑽,綠鑽,紅鑽……都是滿級……QQ空間都七十多級了呢,她有的比嗎?”本來是想打擊眼前這個自大男人一下,不曾想到,這廝又沒個正經胡扯起來。
“德行,我跟你說啊,菲菲性子直,說話沒個分寸,特別是在熟快的人面前,更是如此。你可千萬別跟她這個丫頭計較什麼。沒有納妾的心,就收起拉起褲襠的拉鍊。”
“嗯?那我又是有了,就可以拉開了?”直接狠掐了對方一下,章怡不滿的嘀咕道:
“你身邊的女人還少嗎?整天招蜂引蝶的,現在你的口味,也忒重了。童彤還不到十九吧?最關鍵的是,她可是陳總的親表妹,你怎麼就下的去手了?”
“別胡扯,我跟她的關係純潔着呢,跟荷爾蒙似得,除了蛋白質就剩下水了。嗯?你怎麼知道我今天跟她一起了?”
“我說過,今天你跟她一起了嗎?”聽到這話,肖勝頓時笑容有些抽搐,不打自招啊。感覺到章怡的眼神有些‘兇殘’,趕緊表明‘忠心’的肖勝,單手覆蓋在對方的酥乳上,笑眯眯的說道:
“姐,你是知道的,自打我十幾歲那年被成功勾引後,我就對小胸的女人不感冒了。童彤她真的不是我的菜,那胸小的,跟沒有似得。”
“很小嗎?沒有吧?”看到章怡成功被自己轉移了思緒,肖勝‘賣弄風騷’似得解釋道:
“小,小的一塌糊塗,連以你的三分之一都沒有。頂多就這麼大……”
“多大?”聽到這話,肖勝趕緊用手在章怡胸前比劃着。
“最多就這麼大,我保證……”在說完這句話,肖勝頓時不蛋定起來,額頭上佈滿了黑線。此地無銀三百兩?自己怎麼就知道這麼清楚呢?
“哦,就這麼大啊,掌量的很清楚嗎?納蘭大少,不愧是納蘭大少,大小通吃啊。”
“不,姐,你知道的,就我個人而言,天生在這方面有天賦,望眼欲穿,一眼就能看出大概來。”
“是嗎?那菲菲的呢?多大?”
“三十……不,姐,下套下一次就成了,再下第二次打死我也不上當了。”看着嬉皮笑臉的肖勝,賣萌似得低下頭湊到自己身邊,‘怒不可言’的章怡,只是輕嘆了一聲,並沒有再深究下去,跟他扯話,最終受傷不還是自己?自我安慰?還是自我逃避?
“對了,一個深水港工程,不小,但也用不到王叔親自出馬吧?中磊,我看不透了!”
“看不透就對了,看透了的話,這戲就沒法演了。”聽到這話,章怡身體猛然一怔,擡眸望向身邊的肖勝。
“王叔的兒子,暗地裡與黃氏集團的少壯派走的很近,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一直都很隱晦,跟周家的二孫女的關係,也不明不白,但表面上卻與納蘭家的人很熱乎,玲瓏八面。在這一點上,他的境界跟他老子差遠了。知道重點是什麼嗎,他也來港城了,最重要的是,王叔的那個‘徒弟’也是老黃頭,幾年前安插在他身邊的棋子。親情,師生情,再加上被自己兒子說‘開竅’的王嬸,現在的王叔,還是納蘭家的人,但以後誰都不知道了。”
“王叔不是那樣的人。”頃刻間反駁的章怡,瞪大眼睛看着身邊的肖勝。
“但他必須是那樣的人。”當章怡聽到肖勝,那冷冰冰的回覆後,她整個人瞬間沒了溫度。手腳出着冷汗的她,充滿着不可置信目光,不等他開口,肖勝繼續解釋道:
“周,黃兩家許給王叔兒子的籌碼不少,更何況他還爬上了周家二孫女的牀呢?王叔就他這一個兒子,王叔自身人品槓槓的,可一直也溺愛此子啊。所以說,他的反戈是在痛苦掙扎中的抉擇。深水港必須有問題,不然,那些老毒物們,是絕不敢出手的,他們也算計着我呢。蝴蝶效應懂嗎?他們必須羣起討伐納蘭,必須這樣……”
“你的意思……”
“王叔必須得反,而且還要大張旗鼓的徹查深水港。賬目上一定要有問題,中磊集團深受其害,資金週轉不開,連帶着幾個曾幫忙接手深水港的京官都要受牽連。而被委以重任的王叔,要死死的待在港城一個月,直至十一月前夕,我回京的前一天。”
“不要告訴我真實答案……”
“大義滅親,這顆棋,暴發戶爲我整整捏了十年了……納蘭家需要他,而我……更需要用他來祭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