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們王家得給大家一個說法,別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
只要有人肯帶頭,有了第一個就有第二個,要說法的人越來越多,整個宴會廳變得異常喧囂。
“走,分明就是戲耍人,大夥兒還留在這裡幹嘛,等着被戲耍嗎?”
“走走走,真晦氣。”
“……”
有人帶頭往外走,一個接着一個,不管王鎮和王明陽如何挽留,大家也沒有再待下去的意思。
看到這一幕,我由衷地笑出聲來。
“羅陽,我告訴你,即便你攪掉今天這個局,我和王偉最後還是會在一起,你死心吧,好好看看,這是她跟我簽訂的協議,有她親自寫上的名字,還有她的手印,她是逃不出我手掌心的。”
劉嵩趾高氣揚地拿出協議書,給我看王偉的簽名,我看一眼上面的內容,忽然覺得王偉的離開有很大的隱情,“你這混蛋!”
一把揪住劉嵩的衣領,就覺得哪裡不對勁,以王偉的性子,她不想嫁的話,一定會拼命去爭取,但這一次她卻無聲無息遠走他鄉,原來是有一份這樣的協議押在劉嵩手中,她不得已才離開的。
“羅陽,再一次警告你,這裡是公共場合。”劉嵩站着不動,“你若是敢動我一下,咱們就法庭上見。”
“都說了,能耐你就去告啊!”
說着,我一拳幹到劉嵩臉上,抄起旁邊擺着的瓷瓶,狠狠砸在他頭頂,劉嵩倒地呻吟,一想起他以惡劣手段,逼迫王偉就範,我就氣兒不打一處來,朝着他的小腹,一腳接着一腳。
酒店的保安一擁而上,把我拉出攻擊範圍,我往地上吐一口吐沫,“我特麼的也跟你講明白,有我在,你的陰謀不會得逞!”
狠狠推開抓着我的保安,整一整西裝,從容走出宴會廳,再沒有人敢上前攔截我。
“羅陽,我還真是沒看出來,你和那個王偉還有關係啊?”咖啡廳裡,司徒月一邊攪咖啡一邊問我。
“就是看不慣世態炎涼,想替她出口氣罷了。”
“喲,那每天都有那麼多世態炎涼的事情,你怎麼不去管,偏管王偉的。”
司徒月此言一出,我頓時尷尬起來,她問得還挺仔細,不知道這種問題不好回答嗎?
“好啦,王偉我見過,既有能力又有女人味,男人對她動心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既然來都來了,晚上就陪我到黃埔江邊逛逛吧,你都不知道,我最近都忙死了,除去跟你介紹的秦嵐聊天,都沒有出去玩過,陪我一天好嗎?”
“好吧。”
司徒月對我的幫助很大,集團處境還不是很好的時候,她和我合作,算是雪中送炭,“正好我也想去黃浦江看看,有段時間沒來魔都,就待一天。”
“好長時間沒跟朋友見過面,那我就放一天假。”
傍晚,吹着涼涼的晚風,我和司徒月漫步在黃浦江邊,司徒月爬在圍欄上,“羅陽,你挺有情義的,肯爲王偉出頭,要是有一天我也遇到這樣的情況,你會不會爲我出頭?”
“那得看你在不在場,不再場我那叫出頭,在場的話,那可就成破壞了。”
“你小姨好點沒有?”
我詫異地看她一眼,“你倒是挺上心的,竟然關注她。”
“那是,我司徒月長這麼大,只服過一個女人,就是你小姨,她的動態我一直有關注,王明陽那個混賬竟然做出如此喪心病狂的事情,幸虧我沒有跟了他,不然指定沒有好結果。快說嘛,你小姨怎樣了嘛?”
“還在治療,春節她回來一趟,差點延誤最佳治療時間。”
“啊?”司徒月轉頭看向我,“都是因爲我,王明陽纔會如此記恨你,一切都是我的錯。”司徒月說到最後,竟然微微有些哽咽。
“跟你無關,就算沒有那件事,我和王明陽一樣會起衝突。”劉老跟我說,當年和我爸搞合作的,一是燕京的江家,而另一家在魔都,雖然沒有具體指明,但種種跡象,都能表明,王家便是劉老說的另一家。
王家那兩高一矮的殺手,曾在三中暗算過我,那個時候我根本不認識司徒月,所以我們
的衝突,早就有了。
司徒月不懂我的意思,將頭靠在我的肩膀上,“羅陽,你不會怪我吧,爲了救我,招惹上這樣的麻煩!”
“都說了,跟你沒有半點關係。”
我沒有躲開司徒月,反將手搭在她肩膀上面,女人在脆弱的時候,需要一個依靠。
“羅陽,我馬上就要和秦嵐合作了,你介紹的人,肯定靠譜,我很放心。”
“那我替嵐姐謝謝你,她的公司剛起步,確實需要這樣一份合作。”
“怎麼謝?”
“你說。”
“還記得你上一次來魔都,去過得那條小吃街嗎?”
“記得。”
“我要你請我,去那裡吃串串。”
“你確定?”
司徒月點點頭,她應該是個和“擼串”不搭邊的女人,不知爲何突然提起去那裡。
在黃浦江邊逗留一會兒,我倆打的去了那條小吃街。
司徒月並不是說笑,她真的跟我一起擼串,只不過她是優雅型,而我是粗獷型,最有意思的是,她竟然跟我“拼酒”,所謂的拼酒,就是她隨意我幹了。
司徒月硬是喝掉兩罐啤酒,燈光照射下,她的臉頰微紅,“結賬吧。”
我找老闆結了賬,然後和司徒月相互攙扶,一起回到酒店。
司徒月面對我的時候特隨意,一進門就拖鞋鑽到被窩,她這麼一整,倒給我整蒙了。
拍她的臉也沒反應,我無語地坐到牀邊,“嘿,就這點酒量還跟我拼。”
喝杯熱水,我裹緊西裝,躺到牀的另一邊。
司徒月睡得特別香甜,她還真心寬,不知道她是對所有人都這樣,還是隻對我這樣,如果是前者的話,那也太容易被趁人之危了。
“羅陽,你咋不脫衣服啊?”
“額,你沒睡着?”
“像你說的一樣,兩瓶酒能難倒我嗎?”司徒月閉着眼睛,將她的外套扔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