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末雖然有將祁寶寶這個美女老闆推倒的野心,也時常幻想哪天和女兒紅幾個喜歡朝他放電的女人做一回真正的男人,但是,說到底,他終究還是個純情小處男,對女人,還停留在一種朦朦朧朧的假想階段。
所以,一個燙了捲髮,穿黑紗連衣裙,身上散發着迷人體香的女人冷不防撲倒在他懷裡的時候,說實話,週末憋得慌,如同暈血的他不得不迫於祁寶寶的威脅拿着菜刀剁掉雞鴨的腦袋一樣,緊張得心都快要從嗓子眼跳出來。
女人的手臂冰涼,掛到週末的脖子上後,整個人就貼到了週末的懷裡,腦袋順勢靠在了週末的肩膀上,不知情的,還以爲這對男女在月夜下忘情地做那事。
女人伏在週末的肩上,週末根本就不可能看到對方的容貌,但光是低眉看到女人脖子上那一抹雪白,週末就很大男子主義地生出一種錯覺,這個女人鐵定很美。
“咕咚……”週末不是善男信女,也不是那種不食人間煙火的衛道士,他就是個沒錢沒權還沒學歷的普通男人,身體本能的衝動讓他忍不住吞嚥了一下口水,尤其是感覺到自己的胸膛貼着兩團溫熱的鼓脹時,他甚至感覺到身體裡升騰起一股無名的燥動。
女人喝得醉醺醺的,在昏睡之前,湊到週末耳邊說了這麼一句話:“小帥哥,姐今晚就把自己交給你了……”話沒說完,女人的身體隨即癱軟,整個就如同棉花糖一般倒在了週末的懷裡。
“美女……”感覺到女人的身體正順着自己的身體往下滑,週末下意識地伸手扶住女人的腰際。
知道這個女人是喝醉了,週末的手心雖然傳來陣陣溫軟的感覺,但不敢亂想,也不敢越雷池半步。本着助人爲樂的精神,週末一把將女人整個給扛到了自己的肩上,如同早晨扛那倆破二輪單車,三步並作兩步,飛快跑回寶寶旅行社。
“老闆……老闆……”週末人還沒衝進旅社就開始大喊。
祁寶寶這時候就坐在收銀臺前看無聊的電視劇,雙手托腮,高高的髮髻依然盤着,雪白的脖子裸露,給人一種溫婉寧靜的驚豔感,她泛着桃花的雙目如秋水一般,看似波瀾不驚,實際上卻暗潮洶涌,臉頰兒也微紅,很明顯,她在想事情,而且,從她的面部表情來看,想的還是很羞人的事情。
冷不防被週末如殺豬般的叫聲拉回現實,祁寶寶悵然若失的同時,本來泛着紅暈的臉頰上不由閃過一抹兇悍,她歇斯底里地大吼,比周末的聲音還來得驚心動魄:“臭小子,三更半夜你吵什麼吵,叫春呢吧?”
一說到“叫春”這個詞,祁寶寶就有些心虛,甚至刻意避開週末投來的目光。
“不是我……她……”拄在收銀臺外的週末急得滿頭大汗,此時的他扛着肩上的女人,一手摟着女人裙下那雙雪白光滑的美腿,一隻手扶着女人挺翹的*,還得承受着肩部傳來的飽滿衝擊,以至於緊張得話都說不清楚。
發過飆的祁寶寶總算是看出了名堂,本來她想壓制住自己的暴脾氣的,可當她看到週末扛着個女人的時候最終還是沒能忍住,狠狠白了眼無辜的週末,說:“今晚不接客了,沒空房!”
“什麼?”週末呆楞了差不多三秒鐘的時間,腦子轉不過彎的他終於忍不住還嘴了,不過,說話的底氣明顯不足,“都沒空房了你還讓我去拉什麼客?”
“我樂意,不行?”祁寶寶擡眼掃向週末那隻壓在女人*上的手,週末就是再能裝,在祁寶寶的面前,也是無所遁形。注意到週末的手偶爾會不露痕跡地在那壯碩上輕輕地揉那麼一兩下,把人家女人的裙子都弄皺巴了,祁寶寶就忍不住不懷好意地冷笑,“你把她帶去地下室吧,豔遇呢,可遇不可求的,而且這位美女喝醉了,你今晚怎麼折騰她都不會反抗的,去吧,向你的小處男揮手告別!”說完這話,祁寶寶也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心態,輕咬銀牙,狠狠跺了跺腳,蹬蹬蹬上樓了。
“我怎麼就沒想到呢?”週末暗自嘀咕了一句,真就扛着肩上的女人去了自己平時睡覺的地下室。
聽到週末那句如恍然大悟一般的自言自語,再聽到地下室的房門被推開的聲音,沒來由的,祁寶寶忍不住苦笑:“他和別的女人睡我生哪門子的氣?”
來到地下室,週末一把將肩上的女人放倒在牀上,隨即坐在牀沿邊大口大口地喘氣,扛這個一百斤不到的女人不累,累的是得把持住衝動。
手心似乎還殘留着女人的體溫,那種溫軟的感覺總是縈繞在心頭,週末一時之間沒能剋制住自己,又忍不住斜眼看向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