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情,哪能讓任梅梅看到呢?別把她給嚇壞了。
格桑和荊善攥着拳頭,嘴裡發出十分奸詐的笑聲,分左右將方偉亮給夾在了中間。
方偉亮顫聲道:“你們……你們想幹什麼?”
“幹什麼?我現在就讓你知道知道,我們是在幹什麼。”荊善把剔骨刀抵在了方偉亮的脖頸上,而格桑雙手如鉤子,咔咔兩下就將方偉亮的衣服給扯了個稀巴爛。方偉亮都嚇傻了,難道說,他們真的……真的要幹那種事情?這裡雖然說是比較隱蔽,但也畢竟是在大庭廣衆之下,只要有人稍微注意,就能夠看到。
方偉亮顫聲道:“不要,不要啊,我有痔瘡。”
一愣,格桑上去就是一腳,罵道:“你***太邪惡了,老子是那種人嗎?”
荊善道:“大笨熊,少跟他羅嗦,扒了他。”
格桑上去將方偉亮給按在了牆壁上,然後又是一腳踢在了他的腳上,他的雙腿就分開了。咔咔!又是兩下,方偉亮身上僅存的那一點兒遮羞布全都被格桑給拽掉了。他現在光溜溜地站在了大街上,在路燈的照耀下,這白花花的屁股十分惹眼。
方偉亮的眼淚都下來了,哭着道:“你們怎麼能這樣呢?還讓我以後怎麼見人啊。”
荊善罵道:“你怎麼見人,關我們屁事,我問你,許晴來沒來到嶺南市?”
“沒有。”
“真沒有?”
“真沒有。”
“好。”荊善突然間,照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腳,罵道:“把臉轉過來,否則,我用刀把捅你的屁股。”
方偉亮嚇得激靈靈打了個冷戰,不得不轉過來。他的雙手還捂着下身,卻讓格桑上去用力一擰,一拽,他的兩隻胳膊都被卸了下來。還捂着?他的兩隻胳膊噹啷着,連動彈都動彈不了了。
街道上來往的行人,都看到了這一幕,他們指指點點的,分明就是在談論着方偉亮的大小。有幾個中年婦女還特意停下腳步,用手機對着他咔咔的一通拍攝。幸好這個位置比較偏僻,是在兩個路燈的中間,旁邊還有樓房遮擋着。否則,方偉亮的臉非徹底曝光在鏡頭下不可。
要知道,方偉亮在國內的娛樂圈兒,也算是小有名氣。要是春光外泄了,別人會怎麼看?沒有幾個人能像是冠希哥那樣,聲名鵲起,越炒越是厲害。真的到那個時候,等待着方偉亮的,只有身敗名裂了。
突然間,方偉亮看到了對面花壇邊的光頭和楊子,在這一瞬間,他終於是明白怎麼回事了,連忙道:“你們放了我吧,我告訴你們一個秘密。”
格桑問道:“什麼秘密?”
方偉亮道:“你們還記得,剛剛來到嶺南市,就遭受到暗殺的事情吧?”
這事兒,格桑自然是記得,當時他還被捅了一刀,還是樑浩用水之戒給治好的。
人不爲己,天誅地滅,方偉亮也是豁出去了,把事情的經過都說了出來。
小刀會的勢力絕對不算小,壟斷了整個江邊碼頭的生意。
每天,江邊碼頭上有不少搬運工在把貨物搬運到船上,或者是從船上往岸上搬運。這些搬運工很多,他們都要向小刀會繳納開工費,可以按日交,每天每個人十塊錢。要是按月交,每個人每個月是兩百塊。每個繳納了開工費的人,小刀會保證你當天會有工作。如果說是沒有開工,一分錢都沒有賺到,不收取任何費用。
這對於搬運工和小刀會來說,都是好事情。
別看價格不高,但是每天在江邊的搬運工有成百上千人,每個人十塊錢,得多少錢?這還只是單單從搬運工方面的費用,這是小頭。每個停靠在江邊碼頭的船隻,也都會小刀會繳納停靠費。幾百到幾千塊錢不等,不交錢?行,那你的船就停靠在碼頭吧,是沒有搬運工過來幫你卸貨的。
這就是小刀會,獨霸着整個嶺南市的江邊碼頭。
沈君然是個不太安分的女人,她老是覺得當個船老大有**份,就花錢投資涉足影視圈兒。這種事情,沒有任何的經驗,幹起來也是白搭錢。前期,她小試水,賠進去了一些前後,終於是想到了一個法子,那就是加盟。於是,她就盯上了國內的那些比較有影響力的影視公司,自然而然的,環亞影視娛樂公司就進入了她的視線中。
現在的她,還有一個身份,那就是環亞影視娛樂公司嶺南市的分部門經理。之前,人們見到她,都叫她沈老大。可現在不一樣了,要叫她沈經理,或者是沈老闆。這次,她跟朱世傑聯繫好了,要在嶺南市拍攝一個系列短片,來介紹嶺南市的風土人情的。這是她跟嶺南市文化局前線搭頭的,要是搞好了,就能進一步打開在嶺南市的市場。
沈君然嗲聲細語的道:“世傑,你可一定要幫人家啊。”
朱世傑的骨頭差點兒酥了,當下就拍板決定,要讓方偉亮、許晴、孫菲菲前往嶺南市。光頭和楊子認識方偉亮,他們都到了廣南省的省城,既然是把事情敲定,就回嶺南市算了。可是,方偉亮非要讓他們去一趟華海市,陪着許晴和孫菲菲一起過來。
就搞了兩章臥鋪票,他倆爲了表現男人慷慨,自然是讓給許晴和孫菲菲了,而他們搞了兩張靠窗口的硬座。誰想到,就趕上樑浩、荊善等人上車,還坐到一起了,還捱了揍。
他們是小刀會的人,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屈辱?當下就給幫會內的兄弟撥打電話,趁着樑浩等人下車的時候,來點狠招。不過,樑浩等人太狠了,竟然將那十幾個暗殺的兄弟給撂倒了大半。
這事兒把沈君然都給驚動了,把他倆一頓狠批,多大個事兒啊,惹出這樣大的亂子來。不是猛龍不過江,人家要是來嶺南市溜達溜達,倒也沒有什麼。要是把人家給惹惱了,跟你小刀會拼上兩場,根本就犯不上。
光頭和楊子不服氣,暗中偷跑出來,想要叫胡光幫忙給打探打探樑浩等人的消息。也不知道是有幸,還是不幸,他們竟然看到了格桑和荊善,一下子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在火車上,暴揍了光頭和楊子。這回下了火車,還把胡光等人給揍了,這幾個人還真是夠囂張啊,竟然還把方偉亮給扒光了。
光頭嚇得一激靈,低聲道:“還是趕緊去告訴胡光吧?”
楊子點頭道:“不要告訴胡光我們和這幾個人在火車上的事情,要是讓幫主知道了,非收拾我們不可。他們揍了胡光,我們上去幫腔就是了。”
“好。”光頭和楊子答應着,轉身剛要走,他們又哪裡知道,荊善和格桑倒是沒有看到他們,可是方偉亮已經把他們出賣了。二人一轉身,就見到荊善站在他們的背後,正衝着他們咧嘴笑着。
他們剛纔光顧着研究了,竟然沒有注意到格桑和荊善等人的反應。
光頭叫道:“上……啊~~~”
他剛剛吐出了這麼一個字,讓荊善一腳給踹翻在地上。緊接着,荊善翻身竄過去,竟然直接從楊子的腋下穿過,翻手扣住了楊子的後脖領子,猛地來了個大背跨。噗通!就像是甩棉花包一樣,把楊子生生地摔倒在了地上。
對付胡光等人,荊善都沒有出手,有格桑一個人就足夠了。當時,不知道胡光等人的背景,就以爲是一羣小流氓,又不是打打殺殺的,沒有必要搞得那麼狠。可是,當聽方偉亮說,胡光和光頭、楊子等人都是小刀會的,荊善就有些火了。
當時在地下道,差點兒就把格桑給廢了。就是在火車上的那麼點兒小矛盾,在格桑和荊善的眼中,根本就不算什麼,何必真的動刀動槍的呢?在方偉亮的指點下,荊善瞄到了光頭和楊子的藏身地,三兩步就竄了上來,將二人給堵了個正着。
不帶光頭爬起來,荊善上去一腳踩在了他的胸口,單手扣住了他的胳膊,跟剛纔格桑收拾方偉亮的動作,幾乎是一模一樣,一擰、一拽,咔!光頭的胳膊當時就讓他給卸下來了,然後又是另一隻胳膊。
“啊……”光頭疼的失聲慘叫。
楊子被荊善的一記大背跨,差點兒當場給摔暈過去。他都沒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荊善上來咔咔也將他的雙臂給卸下來了。然後,就像是扯着兩條死狗,將他們給拽起來,走過去,丟到了格桑的腳下。
這一幕,看得胡光脊樑骨都冒起了涼氣,嘴巴張得老大,愣是忘記去閉上了。這幾個人到底是什麼來路呀,下手也忒狠了點兒。那雙臂……胡光連忙往回縮了縮脖子,這要是把沈君然給叫過來,就算是能廢了這幾個人,小刀會估計也得元氣大傷。
走,趕緊走,就算是忍不了,也得忍了。
在這個時候,胡光竟然能夠想到這些,也着實是難得。他倒退了幾步,剛要撥打沈君然的電話,從不遠處呼啦啦的衝過來了幾十個人,當先一人身材健碩,雙眼綻放着寒光,厲聲道:“光子,誰把你們給打了?人呢?”
沈君然的手下,有兩大頭號干將,一個叫做芒魁,下手狠辣,有頭;一個叫做郭興,同樣是敢打敢拼,做事跟一般正常人都不太一樣。這樣的兩個人,爲小刀會的打拼立下了汗馬功勞。
眼前的這個人,就是芒魁。聽說胡光讓人給打了,芒魁立即就帶着人手殺了過來。
胡光道:“芒魁,你怎麼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