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當然不能只看外表了。外表看着是淑女,你多瞅她一眼,她都對你冷嘲熱諷的。可等到了晚上,她就跟變了個人一樣,把她男人給折磨的,都有了一種想要自殺的衝動。這種事情上,當然還是男人佔有主導地位,要耗費大精力。女人只要把雙腿一夾,倒在牀上就行了。
還好,胡媚和胡麗看上去都是那種風騷、嫵媚的類型,在牀上胡媚要稍微保守一些,胡麗就不管那麼多了。要是她的興致來了,都能把樑浩給用強了。所以說了,有些時候,男人要比女人可憐的多。
你哭?老子耕都耕不動了,更是想哭呢。
胡麗打了個響指,叫道:“我明白了,他們在幹那種事情的時候,肯定精神特別專注。我們偷偷地摸進去,把燈給打開,然後再跑出來不就行了?”
這種餿主意,也就是傅瑤那樣的人才想的出來。
胡媚掐了她一把,嗔怪道:“你就不能正經點呀?”
胡麗聳動着小肩膀,嘆聲道:“唉,人家就是在說正經的嘛,你們不聽怪誰。”
樑浩微笑道:“你們急什麼?等會兒燈就亮了。”
“啊?不是吧?燈亮了,肯定是也做完了。”
“不會,你們跟我數三個數,肯定就亮了。”
胡媚和胡麗瞪着眼眸,望着樑浩,這男人有夠能吹泡的,難怪大街上沒有看到過什麼牛,都讓他給吹到天上去了。樑浩不管不顧,摟着她倆的小肩膀,盯着電腦屏幕,一字一頓道:“三、二、一……給我亮。”
隨着樑浩的聲音,胡媚和胡麗就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那房間真的亮燈了。不僅僅亮燈了,她們還聽到了從隔壁傳來的尖叫聲。就見到秦夢璐側臥着身子,倒在牀上,秀髮披散着,而宋凌宇全身光溜溜的跳到了地上,雙手捂着下身,發出了一聲聲近乎於野獸般的嚎叫。
這麼深更半夜的,聽着都夠讓人毛骨悚然的。
這……這是怎麼了?胡媚和胡麗不明白,秦夢璐就更不明白了。
秦夢璐坐直了身子,急道:“二少,你……你這是怎麼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不行,要打上馬賽克。
胡麗連忙橫身擋在了電腦屏幕的身前,大聲道:“樑浩,你趕緊轉過身子去,兒童不宜。”
樑浩苦笑道:“什麼兒童不宜呀?咱們都是成年人了好不好?”
“反正就是不行。”
“難道你們不想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嗎?”
“哦,對呀。”
胡麗這纔算是轉過身子,不過,她卻是擋在了樑浩的身前,讓他什麼都看不到。在屏幕上,秦夢璐已經裹着睡袍從牀上跳了下來,就這麼光着腳丫,邊往宋凌宇的身邊跑,邊繫着腰帶,很是焦急的模樣。
宋凌宇手指着秦夢璐叫罵着,然後甩手就是一個耳光,將秦夢璐給打倒在了地上,撲上去踹了兩腳。他又疼的不行,捂着下身,在房間中跟個大馬猴子似的,又蹦又跳的。
沒有露點了,胡麗也放心了,連忙閃到一邊,問道:“浩哥,你趕緊給我們解釋解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
樑浩乾咳了兩聲道:“哎呀,有點兒口渴了。”
“哦,收到。”胡麗連忙跳過去,給樑浩倒了一杯水,然後笑道:“怎麼樣?這回可以說了吧?”
這種事情,又有幾個人能不急呢?
樑浩也不知道秦夢璐和宋凌宇說的是什麼,但是他知道二人發生了什麼事情,更是懂得讀脣。讀出來簡單的幾句話,再聯繫到當時的情形,他就明白說的是什麼了。當下,樑浩先是將他和齊八斗乾的好事跟二人簡明扼要的說了一下,然後笑道:“怎麼樣?你倆現在能明白一些了吧?”
胡麗和胡媚同時咯咯笑道:“你可真是太損了,連這種缺德帶冒煙的事情都幹得出來。”
樑浩微笑道:“這可不能怪我,誰讓宋凌宇暗中害我了?我這樣做,只是幫着齊八斗出了一口惡氣。”
現在的情況,又豈止是出了惡氣那麼簡單?簡直是太折磨人了,比殺了宋凌宇,更是讓他難受。
當一個男人,要是當不成男人了,那他活着還有什麼意思?他要是太監,跟魏忠賢、李蓮英那樣,被閹掉了也好,就算是心裡再想也沒有用了,誰讓已經沒有了呢。
可是,當一個年輕力壯的小夥子,身體一切機能還都正常,面對着美女的誘惑,偏偏就不能跟她親熱,這會是怎麼樣的一種痛苦?現在,宋凌宇所承受的滋味兒,已經難以用語言來形容了,他都有了一種想要自殺的衝動。
一直對秦夢璐傾心了這麼久,好不容易有了這麼一個纏綿的機會,宋凌宇倍是珍惜,完全是把她當作了新婚之夜的新娘子一樣看待。而秦夢璐也做好了準備,這是在東方紅酒吧,又是胡媚和胡麗給安排的房間,她已經想得到,可能會有監控。這種事情,她也不想給人現場直播觀看。
啪嗒!燈關了,她剛剛再躺到牀上,宋凌宇已經撲了上來。
他就像是一隻餓了很久的惡狼,終於是見到了小羔羊,又哪能忍得住?他劇烈地喘息聲,讓秦夢璐的芳心如小鹿兒砰砰亂撞。偏偏越是着急,就越是出岔子,宋凌宇想要解開她睡袍的繫帶,連續的試了幾次也沒有解開,反而系成了死扣。
“我來。”秦夢璐沒有去照鏡子,但是她能夠想象得到,自己的臉蛋肯定是滾燙滾燙的,滿是嬌豔的紅霞。
宋凌宇半跪在牀上,雙手撫摸着她的肌膚,喘息道:“還沒好嗎?”
“好了。”秦夢璐終於是解開了繫帶,緊接着,她的睡袍衣襟兒就被扒向了兩邊。
就要來了嗎?秦夢璐輕輕分開了雙腿,雙手緊抓着牀單,還把枕巾放到口中咬住了,反正是做好了一切的準備,就等着暴風雨的來臨了。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她沒有等來那種充實的感覺,而是宋凌宇的尖叫聲。
這聲音,在漆黑的夜晚,聽起來讓人都感到毛骨悚然,實在是太恐怖了。
宋凌宇直接從牀上翻滾了下去,慘叫的聲音一下緊接着一下,嚇得秦夢璐連睡袍都沒顧得繫上,就將壁燈給打開了。然後,她就看到了這輩子都難以忘記的一幕,宋凌宇雙手捂着下身,在地上不住地扭曲,打着滾。
這人是怎麼了?難道說是有病,不能幹那種事情?
畢竟是在風月場所混跡這麼多年了,閒着沒事的時候,這些女人坐在一起,聊得對多的話題,就是男人,是趴在她們身上的男人。有的兩分鐘就完事了,有的還沒有進去就已經完蛋了,這讓他們的心裡十分不平衡,就用手指。
夜路走多了,難免會撞到鬼。
陪睡的男人多了,自然是有什麼癖好的男人也就遇到的多一些。
現如今的情形,秦夢璐是看明白了,這個宋凌宇看着人模狗樣的,是不是也是被虐狂,或者是有什麼特別的癖好?要不然,他怎麼可能會這樣呢。
她不明白,宋凌宇就更不明白了,這還沒有進去呢,怎麼就跟針扎的一樣?可是,自己並沒有對她怎麼樣呀?越想越是不明白,這種撕裂般的痛楚,讓他開始懷疑,是不是秦夢璐用了什麼手段,故意要害自己。
要不然,爲什麼會突然間這麼疼,而她又將燈給關了?越是這麼想,就越是轉不過這個彎兒來,宋凌宇要發泄,才能夠減緩痛苦,自然是選擇了秦夢璐。秦夢璐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剛走上來,就讓宋凌宇甩手給摔倒在了地上。
“臭**,你***害我。”宋凌宇邊罵着,邊衝着秦夢璐爆踹。
哦,明白了,他是個虐待狂的啊。只不過是別的男人,用皮鞭和**油,而他,是用腳踹,同樣是毆打女人,來從中得到滿足感。
這樣的男人,要是跟他一輩子,那還有好嗎?秦夢璐掙扎着道:“二少,你就放過我吧,你這樣的性取向不太好,還是讓我上牀來陪你吧。”
我叉!老子的性取向哪裡不好了?都是你這個**害的。宋凌宇把怒火都遷怒到了秦夢璐的身上,擡腿又踹了兩腳。完蛋了,這下出事了,倒不是說宋凌宇憐香惜玉,捨不得暴打秦夢璐了。而是因爲秦夢璐倒在地上,睡袍的繫帶開了,那曼妙的軀體若隱若現地暴露在了他的視線中,充滿着致命的誘惑力。
誰能扛得住呀?
樑浩和齊八斗給宋凌宇塗抹的藥粉,平常的時候什麼事兒都沒有,就是在他動情的時候,慾望越是旺盛,心跳越快,血流的速度越快,發作的也就越是厲害。
這般的誘惑力,讓宋凌宇的精神差點兒崩潰,他還想再暴打秦夢璐,終於是承受不住這種巨大的痛楚了,直接翻身栽倒在了地上,雙手捂着下身,痛苦地呻吟着。
“這又是怎麼了?”秦夢璐掙扎着爬起來,對於眼前的一幕,實在是有些想不明白。林子大了,什麼樣的鳥都有;男人多了,一樣是什麼樣的鳥都有。她見過、聽說過各式各樣的變態,還是第一次見到過像宋凌宇這樣的。
她走過去,關切道:“二少,你這是怎麼了?”
不問還好,她這麼一問,讓本來就在痛楚中的宋凌宇,喊叫聲更大了。她是站着,他是躺着,這樣的姿勢,剛好從鬆鬆垮垮的睡袍下襬,一眼望進去,沒有任何的遮擋。就算是宋凌宇的身體完全正常,也非流鼻血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