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媚比胡麗還要風騷、嫵媚得多,自從跟樑浩發生了關係後,她更是融貫煥發,被滋潤過的女人就是不一樣。彎彎的柳眉,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着,白皙無瑕的皮膚透出淡淡的紅粉,薄薄的雙脣如玫瑰花瓣嬌嫩欲滴,渾身上下彷彿是誰做的似地,那叫一個風情萬種。在這一點上,胡麗還真沒法兒跟胡媚比。
樑浩走過去,笑道:“媚兒,我看水晶宮的生意是越來越火爆了,比東方紅酒吧要強多了。”
胡媚瞟了他一眼,嬌媚的笑道:“你就是那種睜着眼睛說瞎話的類型,東方紅酒吧是我妹打理的,她比我強多了,我這邊的生意,就算是拍馬也趕不上啊。”
“我看是差不多呀。”
“看表面沒用,關鍵是看賬本,錢多才是硬道理。”
“也是,哦,胡麗說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呀?”
“沒事情就不能叫你過來嗎?”
怎感覺今天的胡媚有些怪怪的呢?樑浩訕笑了兩聲,剛要解釋,胡媚已經伸出兩根手指擋住了樑浩的嘴巴,問道:“浩哥,我想問你一件事情,你說我和胡麗誰更有女人味兒?”
樑浩咳咳道:“怎麼會突然問起了這個問題?”
胡媚嬌笑道:“人家就是想知道嘛。”
這個問題,還真是難以回答。不管是從相貌,從身段,個人能力上來說,二人幾乎是都沒有任何的差別,不分伯仲。要說一點點細微的差別,那就是出在氣質上了。胡媚一直混跡在風月場所,喝酒、抽菸什麼的都比較在行,跟人的談吐更是老練一些。胡麗是麗妝美容連鎖機構的老闆,每天接觸各種形形**的人,應該說,二人都是從社會的底層爬起來的,只不過是走了兩條截然不同的道路。
說一個人的能力高低,是要看體現在哪個方面。要說做生意,肯定是胡麗更強些。而說到酒吧、娛樂場所的管理,還是胡媚更厲害一些。以前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得到了胡媚的提醒,樑浩越想越是覺得二女都是極品,實在是分不出高低來。
樑浩苦笑道:“我還真分不出來,都有女人味兒。”
“廢話,不是讓你跳出一個更有女人味兒的嘛。”
“這個……當然是你了,胡麗還稍微嫩了點兒。”
“真的嗎?”胡媚望了眼周圍,輕聲道:“走,咱們上樓去吧,我給你看樣東西,這邊有常爺照應着,沒事的。”
這樣的聲音,這樣的神情,讓樑浩的心一陣洶涌澎湃,試問又有哪個女人有胡媚的誘惑力呢?劉佳穎不行,太過於端莊;葉子萱也不行,太過於稚嫩,而胡媚就像是已經熟透了的水蜜桃,渾身上下都是噴香的汁液。
樓上,輕輕推開了一個房間,胡媚雙手按着樑浩的肩膀,讓他坐在沙發上,面頰緋紅,露出了小女兒家的羞赧,傾吐了一口幽蘭:“我去洗澡了,你可不許偷看。”說着,她轉身拿起了換洗的內衣褲走進了浴室。
不許偷看?這是不是反話,在提醒自己要偷看呀?樑浩的心狂跳兩下,一直看着胡媚的身影消失在了浴室內,才戀戀不捨地回過頭來,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心觀自然,就像是入定的高僧,緊守着靈臺的意思清明。
可惜的是,這水流聲彷彿是有着極大的誘惑力,一點點地吞噬着他的心,他的手中是在翻看着剛纔龍爺給的資料,可思緒卻不知道飄到哪兒去了。
旁邊有美女沐浴,還能定下心來的話,估計就得道飛昇了。可惜的是,樑浩是人,不是神,估計就算是神仙度劫,也難以度劫成功。樑浩想埋頭看資料,可是他的腦袋還是不由自主地向着浴室望了過去。
透過磨砂玻璃,朦朦朧朧的霧氣中,還是能夠隱約地看到胡媚浮凸有致的“S”形曲線輪廓,看得不是很真切,卻更是能夠撩撥人的心絃。胡媚的嫵媚,將葉子萱的青春活力,許晴的清純,劉佳穎的成熟,還有葉雨煙的知性美,完美融合到了一體。在這一刻,胡媚是最美麗的、最動人的女人。
樑浩的心志,不說是定如泰山,堅若盤石,也非一般人所能比擬。可是,在葉子萱、胡媚、劉佳穎的百轉柔情中,也終於是徹底地淪陷。等會兒,會不會發生點兒什麼?樑浩不敢去多想,他怕想下去了,立即就衝進浴室中去。
終於,水流聲停止,樑浩的心似是在水與火之間,百轉千回,受盡了折磨。本以爲胡媚出來了,能好受點兒。可是,等到胡媚的身影在他的身邊飄過的時候,樑浩發現他又錯了。這……這簡直是比剛纔還更具有誘惑力,這丫頭不會是春心蕩漾,故意誘惑自己的吧?
一件紫色的睡袍,薄薄的,近乎於透明。那種有點兒能看到,又有點兒看不到的感覺,造成一種強烈的視覺衝擊,真是讓人流鼻血。胡媚娉娉嫋嫋地在樑浩的對面坐下,右腿很是隨意地架在左腿的膝蓋上,上身仰靠着沙發,衝着樑浩嫣然一笑,那神情竟是說不出來的嬌柔與慵懶。
電吹風呼呼地吹着飄散的秀髮,胡媚渾然沒有把坐在一邊的樑浩放在眼中,小手撩撥着秀髮,本來就柔順的睡袍衣襟,從揚起的胳膊上滑落,露出了那一截嫩藕似的手臂,如冰雕般晶瑩剔透,雪白誘人,極是惹人遐思。
這丫頭,簡直就是蘇妲己轉世,來魅惑衆生的。樑浩不覺細細地打量起胡媚來,薄薄的嘴脣、彎彎的秀眉,映襯得她那張胡媚的臉蛋更是美輪美奐,美眸中飄蕩着萬種柔情,嬌軀自然地靠在沙發背上,胸前將睡袍完全地撐起。
她的拖鞋在腳尖上懸掛着,微微晃動着,這模樣又有幾分可愛。
果然是個絕色、傾國傾城的美人。
小腹處騰然升起了一團熱火,隨之而來的,在樑浩的內心深處涌出了一股強烈的佔有慾。男女間就是那麼回事,揭開了第一次的神秘面紗,剩下的自然就是最爲原始的流露。可是,樑浩怎麼擺正他跟胡媚的關係?胡媚要模樣有模樣,要能力有能力,她會委屈地做小三兒嗎?
樑浩默默嘆息了一聲,這樣盯着人家看總是不太好,他微微後仰了身子,想要收回端詳着胡媚的目光。可是,就在他的視線掃過她睡袍的大腿根時,他的眼珠子差點兒掉出來,連呼吸都爲之一頓,差點兒窒息過去。
這丫頭也太大意了,竟連***都露了出來!
“咕嚕……”樑浩幹吞了兩口吐沫,強迫着自己將視線移到了胡媚的臉上,她的眼神清澈,不摻雜任何的雜念,這讓樑浩不覺有些慚愧。人家胡媚是因爲信任自己纔會這般無所顧忌的,自己又怎麼可能會生出那般齷齪的念頭。
這麼一想,樑浩暗暗做了幾個深呼吸,將腦子裡那些不正經的雜念摒除,剛要開口說話,卻聽胡媚柔情似水道:“你看什麼呢?壞蛋,一天到晚就沒別的心思。”
“咳咳~~~”樑浩再看胡媚,這丫頭已經側轉過身子,併攏了雙腿。即便是樑浩臉皮厚也不禁面色一紅,訕笑道:“沒,沒看什麼。”
“看就是看,還沒看什麼,你們男人怎麼都這麼虛僞呀。”
胡媚白了樑浩一眼,站起身子,坐到他的身邊,問道:“你在看什麼資料呢?”
樑浩苦笑着,將龍禹江找自己的事情說了一下,惹得胡媚驚呼道:“什麼?龍禹江讓你去搞垮華瑞集團?這不是扯淡嗎?”
樑浩喃喃道:“可不是嘛,唉,我現在也不知道怎麼辦纔好了。”
胡媚皺眉道:“要不,去找常爺商量商量?”
樑浩甩手將資料丟到了一邊,打了個哈欠道:“算了,等明天再說吧。”
胡媚小聲道:“那……那都這麼晚了,睡覺……睡覺吧。”
樑浩點頭道:“對,你說的對,咱們睡覺吧。哦,不是,是你睡覺,我也睡覺。”
越解釋越亂,胡媚的臉蛋飛起了兩片紅霞,在樑浩的胳膊上擰了一下,罵了一聲壞蛋後,轉身哧溜兒下鑽入了被窩中。也不知怎麼了,樑浩的腦海中竟然突然閃過了胡麗的影子,然後胡麗又和胡媚融合爲一體,實在是太像了。
樑浩暗暗舒了口氣,跟這種孿生姐妹在一起相處,還真是不容易啊。也沒敢再去看胡媚,樑浩起身溜進了浴室。水流衝激在身上,讓他的精神清醒了不少。唉,到底怎麼處理自己跟胡媚的關係呢?當他裹着浴巾從浴室走出來,胡媚的一句話,就讓他的精神徹底崩潰。
“都這麼晚了,還磨蹭什麼呢?趕緊上牀睡覺呀。”
“睡……睡覺?”
一瞬間,樑浩的大腦差點兒短路,直感口乾舌燥,連呼吸都跟着急促起來。
胡媚瞪着樑浩,沒好氣的道:“怎麼?你是打算在沙發上睡一宿,還是不敢再鑽入我的被窩了?”
“你說笑了,這有什麼不敢的。”樑浩訕笑了兩聲,動作卻絲毫不慢,還是哧溜兒下鑽入了被窩中。
啪嗒!檯燈也關上了,房間內一片漆黑。
被窩中熱乎乎的,樑浩伸手想要去摟胡媚,卻沒想到讓她給掙脫了。這是在搞什麼呀?又不是沒有親熱過,這回進入了被窩中,又不讓自己碰……樑浩突然想起來,胡麗說胡媚找自己有什麼事情,她還沒有說呢。
樑浩問道:“媚兒,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呀?”
胡媚也沒有回答,突然翻轉過身子,摟着樑浩的胸膛,輕聲道:“浩哥,你說我睡不着怎麼辦?”
“這個……”她睡不着,自己更睡不着呢,被撩撥起來的**難以發泄,整的樑浩就像是熱鍋上的小螞蟻,翻來覆去的怎麼都是個難受。這回,感情倒好,她竟然也睡不着,那是不是運動一下就能睡着了?心中是這麼想,樑浩可沒有這麼說,苦笑道:“閉上眼睛,數綿羊,數數字,一會兒就睡着了。”
“我試過了,不管用。”
“那……那你的身體有什麼異樣嗎?”這話一出,樑浩就後悔了。本來這氣氛就夠尷尬的,這要是再扯到敏感的話題,還不是要了他的小命兒?可是,說出來的話,就等於是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哪是那麼容易就收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