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的情況太過於突然了,要不是山貓和土狗拼命抵擋着,荊善可能早就已經掛掉了。這種事情,擺明了是蒙烈故意給荊善等人設下的圈套。既然要搞垮樑浩,就要像是砍斷一棵大樹那樣,先去掉枝葉,等到枝葉沒有了,大樹也就成了光桿兒司令,活不成了。
慕雨柔哼道:“如果我是樑浩,我就扇你們兩個耳光,這種事情還看不出來?人家是故意找碴的。再就是,你們以後還是少來這種地方鬼混。”
山貓和土狗就是負責搞情報工作的,自然知道慕雨柔和樑浩的關係。這可是有可能成爲未來大嫂的女人,還是不要去得罪的好。
房門終於被打開了,樑浩有氣無力的道:“沒……沒事了。”
只是丟下了這麼一話,樑浩雙腿發軟直接向着地面倒下去。
累虛脫了。
慕雨柔一步竄過去,將樑浩給抱在懷中,大聲道:“你們兩個還愣着幹什麼?趕緊把他扶到沙發上。”
樑浩躺在沙發上,四肢無力,卻是頭腦清醒。
他算是對慕雨柔再次刮目相看。
這丫頭在確定樑浩和荊善都沒有什麼大礙的情況下後,立即撥打120急救電話,又打電話給市局,調來了十幾個民警,開着幾輛警車過來。一起護送着120急救車,將樑浩和荊善送往了醫院。這還沒有放鬆警惕,每個特護病房門口,都有兩個民警嚴密把守。
山貓和土狗也都躺在了病牀上,他們都沒敢去看樑浩,偷偷撥打了陸寇的電話。陸寇和格桑、肖峰立即趕了過來,看着荊善躺在牀上的摸樣,他們個個都挺悲憤的,還有一種要痛扁荊善的衝動。
現在的華海市,風起雲涌,各種勢力縱橫交錯。浩宇社在夾縫中生存,如履薄冰,竟然還出去惹事,跟找死沒什麼區別。
肖峰哼道:“荊善,你褲襠裡面的傢伙就不能老實點呀?也幸虧是浩哥沒事,要不然,我們繞不了你。”
荊善滿臉無辜的道:“我……我也沒有幹什麼呀,就是出去喝點酒……”
連一直不怎麼愛吱聲的格桑都坐不住了,冷聲道:“這次的事情,說什麼都不能這麼算了。肖峰,你是刑堂堂主,按家法處置。”
陸寇笑道:“浩哥的身體明天就應該恢復過來了,明天再說。”
誰去照顧樑浩?他們在荊善的病房中,沒一個人過去。因爲在隔壁的病房中,有慕雨柔在。她的臉上冷冰冰的,對樑浩的照顧卻是無微不至。樑浩讓她躺在旁邊的陪護牀上休息,等到他一大清早醒來的時候,發現慕雨柔根本就沒有睡覺,而是坐在椅子上,趴在牀頭。
她的頭髮紮了起來,還是有幾縷垂下來,完全是小女兒家的摸樣。
樑浩的心暖暖的,伸手輕輕撫摸着她的髮梢,又不敢動作太過於粗暴,生怕會把她給驚醒了。其實,慕雨柔是個挺不錯的女人,根據慕中逸所說的,她可能是受過什麼刺激,纔會在男女親密接觸的時候,身體不受控制地爆發出一股強大的力量。唉,她是受了什麼刺激呢?既然連慕中逸都不知道,那範圍就縮小了許多。
她是從西南軍區獵鷹特種部隊出來的,很有可能是在那裡,發生了什麼不愉快的事情。
她不能有慾望,不能動情……
女人都是敏感的,更何況慕雨柔整晚都擔心着樑浩,根本就睡不踏實。當樑浩的手輕輕撫摸着她的髮梢,又摸到她的耳垂,臉蛋和脖頸的時候,慕雨柔就感到心裡甜絲絲,一揚手臂,抱住了樑浩的胸膛。
她沒有睡醒,還在酣睡中。
樑浩又哪裡不明白她的小心思,感受着她胸前的柔軟緊緊地壓在他的胸膛上,這讓剛剛摘掉初哥帽子的樑浩,很是激動,腦海中立即浮現出來了昨天晚上跟劉佳穎纏綿的情形。相比較成熟、感性的劉佳穎,慕雨柔無疑是更具誘惑力。她有着豪爽的性格,又有着女性細膩的柔情,兩者完美結合到了一點,形成了她這樣有血有肉,有感情的女人。
樑浩的手從她的脖頸,撫摸了一陣,順着她的領口伸進去,撫摸到了她的後背。她的肌膚光滑、細膩,彈性十足,不經意間,他的手掌就觸到了她後背上的胸帶掛鉤。慕雨柔還趴在他的身上,沒有擡起頭,但是樑浩能夠感覺得到她的嬌軀在微微顫抖着。
這讓樑浩的心中產生了一種惡作劇般的念頭,手指扣住了她的胸帶掛鉤,輕輕一錯,直接崩開了。沒有了任何的束縛,他的手掌幾乎是一路暢行無阻,在她的粉背上,來回遊動着。
漸漸地,慕雨柔的鼻中發出了輕微的**聲,她這樣埋頭在樑浩的懷中,呼吸都有些不順暢了。終於是側過臉來,儘量掩飾着內心的羞窘,但是口中呼出的熱氣,還是透過衣服,吹拂在了樑浩的皮膚上。
熱熱的,像是春風吹拂樑浩,又像是晚風掠過江面。
她的面頰紅豔豔的,嘴脣薄薄的,這讓樑浩有了一種想要親吻她的衝動。這樣算不算是趁人之危呀?要是讓敏兒知道了……這是實踐,她就算是知道了,應該也不會說什麼纔對。樑浩的心撲騰撲騰亂跳着,輕輕俯下身子,在她的嘴脣上親吻了一下。
“嚶嚀”的一聲,慕雨柔雙臂抱住了樑浩,動作有些生澀,卻還是熱烈地迎合着他的動作。她沒有反對,竟然還這麼主動,這讓樑浩很是激動,手抱緊了她的腰肢,直接將她給抱到了牀上。
慕雨柔掙扎了幾下,又哪能逃脫掉樑浩的懷抱,整個人沒多大會兒就全身酥軟,癱在了樑浩的懷中。其實,她的心裡也挺矛盾的,沒樑浩有愛?好像有那麼一點點。對樑浩有愛?好像也談不上,應該說還有一點點的討厭。
可是,她畢竟是女人,在受到男人這樣的侵襲下,還是動情了,而且反應很強烈。
正常的男人,哪個早上沒有點兒反應呢?樑浩這個激動,要是在病房中把慕雨柔給拿下了,這回是怎麼樣的刺激?不對,樑浩突然想起了慕中逸說的話,慕中逸只是讓他幫慕雨柔治病,休想佔到她的便宜。
這種病還怎麼治呀?正當樑浩的腦海中還在掙扎的時候,整個人陷入了柔情中的慕雨柔突然像是瘋了一樣,不是撕扯樑浩的衣服,而是擡腿一腳踹在了樑浩的大腿上。真用上力了,樑浩又是在猝不及防下,連人帶被子都翻滾到了牀下。
慕雨柔面紅耳赤,雙拳緊攥着,劇烈地**着,似是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樑浩疼的直咧嘴,從地上爬起來,雙手扒着牀沿,驚恐道:“柔姐,你……你幹什麼?怎麼突然……”
哎呀,樑浩突然想到了一個至關重要的問題,她的頑疾發作了。
剛纔她動情了,**膨脹,就控制不住地想要暴虐別人。他算是明白了,難怪慕雨柔都二十七了,還沒有找到男朋友,這樣的女人,誰能受得了呀。男人娶老婆幹什麼用的?主要還不是爲了傳宗接代,還沒聽說過,娶個老婆放在牌位上供着,只能看一看,連摸摸都不行。
慕雨柔雙眸噴火,跳到牀上,向着樑浩撲了上來。
打,又不能打,罵也沒用,樑浩只能是躲閃了。不過,這樣幹躲着也不是個辦法,還是要想辦法將她給控制住,否則,在這種癲狂的狀態下,會對她的身體造成相當大的影響。
樑浩也是豁出去了,圍攻着身子,就在慕雨柔從病牀上向下撲的剎那,他突然躥起來,雙手抱住了慕雨柔的腰肢,想要將她給按倒在牀上,然後就用針刺她的穴位,讓暫時昏迷過去就行了。等過一會兒,她的身體處於平息狀態,再給她拔針。
是,想的是不錯,可是計劃總是趕不上變化快。
兩個人的身體抱在一起,樑浩感到了一股強大的力量涌來,他竟然沒法兒去抵抗,反而被慕雨柔給按倒在了牀上。慕雨柔雙眸通紅,呼哧呼哧地喘息着,騎在樑浩的身上,雙手更是死死地掐着他的脖頸。
樑浩掙扎着,雙手抓着她的手臂,想要將她給掀翻下來,連續的兩次都沒有得逞。
這還了得?照這樣下去,他非被她給掐死不可。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房門被推開了,格桑和陸寇走了進來,看到這一幕,二人一呆,連忙道:“我們什麼都沒看到,你們繼續。”
樑浩喘息道:“別走,趕緊……趕緊救我。”
“啊?”聽樑浩的聲音有些不太對勁兒,他倆連忙衝上來,見慕雨柔面紅耳赤,頭髮披散着,也嚇了一跳。肯定是樑浩想着占人家姑娘的便宜,惹得她發毛了。他們也顧不得那麼多了,連忙齊用力將慕雨柔從樑浩的身上給掀翻下來。
趁着這個機會,樑浩拔出兩根鋼針,插入了慕雨柔的頭中。
這鋼針是真管用啊,剛纔還跟一隻小母老虎的慕雨柔,就跟小綿羊一樣柔順,直接癱軟在了病牀上。
樑浩也跟着倒了下去,大腿上還隱隱作痛,那丫頭的一腳踹得實在是不清。幸虧哥們兒練過,躲過了要害部位,要不然,樑浩只能是寄希望於昨天晚上跟劉佳穎親熱,套套出了問題。否則,他可能就沒法兒爲樑家繁衍下一代了。
格桑和陸寇也都累出了一身汗,邊擦着汗,邊問道:“浩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呀?她怎麼突然間跟瘋了一樣,太恐怖了。”
樑浩站起身子,喝了兩口水,苦笑道:“你們問我,我問誰去?讓她在這兒休息會,荊善呢?”
陸寇努努嘴,笑道:“在隔壁病房思過呢。”
“走,看看他去。”
樑浩等三人來到隔壁,就見到荊善正在房間內來回溜達着,臉色還有些蒼白,但是精神還挺不錯。這都是樑浩的功勞,用治癒之戒給荊善的傷口快速療傷,要是換了別人,等送到醫院也流血暈厥過去了。還想一天就下地?那簡直就是在做夢一樣。
醫生給荊善檢查身體,除了身體還有點兒虛弱外,體內經脈等等一切正常。要不是樑浩說,荊善被人給砍了兩刀,那醫生都不相信這會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