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夫妻雙雙把家還,讓唐男和米雪都樂開了花。卻也有着異樣的情愫在彼此的眼眸間流動。
米蘭沉默了,悶悶的喝着酒。
唐琳琳也在發着呆,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唐男安靜的抱着米雪,享受溫馨的感覺緩緩的流淌。
“男男,再過幾年,我就嫁給你好不好?”米雪趴在唐男的耳邊,小聲的訴說着。
唐男心裡涌起一股激情,張張嘴就要答應的時候。猛然間驚醒過來,自己在亂想些什麼。米雪現在的年齡還小,對於什麼是愛情體會的還不夠深刻。何況,他現在的正牌女友是胡媚兒,而她雖然在美國,但是每日
電話裡的那股柔情蜜意,仍是了對他的癡戀。自己又怎麼能對不起她。
可是,能傷害米雪麼?
唐男猶豫了,也沉默了。
“男男,你怎麼不說話。”米雪扭動着小腰撒嬌道。
唐男笑了笑說:“等你長大了再說吧,還有好幾年呢。指不定到時候你就看上哪個大帥哥了。”
“纔不會,哼,誰也沒有我的男男好。”小雪膩人的抱緊了唐男。
喝了一會兒酒,唐男拍拍坐在腿上的米雪說:“小雪,我去下洗手間。”
小雪恩了一聲,乖乖的站起了身子。唐男看了看米蘭和唐琳琳,見倆人都在發呆,淡淡的一笑,走了出去。
從衛生間回來的時候,正好路過一個包間,一個戴着假面的服務生託着一個銀盤從裡面走出來。
唐男驚鴻一瞥,卻看見房間裡坐着一個熟人。不是別人,正是那被自己揍過的吳俊,他的身下正蹲着一個女人,嘻嘻哈哈的和身邊幾個狐朋狗友說着什麼。隱約間,唐男好像聽到了蘇菲的名字。
服務生已經帶上了門,唐男卻是幾步追上去攬住了他的肩膀。
那服務生一愣,看向唐男問道:“先生有什麼事麼?”
唐男淡淡的笑道:“是有點事情向麻煩你一下,不知道你能不能把你的職務交給我幾分鐘的時間。”
那服務生一愣,詫異的問道:“什麼意思?”
唐男從口袋裡摸出一百元錢說道:“把你的面具和你手上的托盤給我,讓我做幾分鐘的服務生。這一百元就是你的了。”
雖然看不見那服務生隱藏在面具下的面孔,但還是聽到了他不屑的輕笑:“先生,你也太搞笑了吧。隨便哪個客人打賞的小菲至少也是五百以上,你當我是乞丐啊。我把服務生讓你幹幾分鐘,小費還不全落進你的
腰包了。”
唐男忍着心裡的煩躁說道:“你放心,有了小費全是你的。”
“那也不行,要是讓主管看見,我可就完了。這裡的服務生,別人可都是羨慕不來的呢。”那服務生說着,輕笑一聲就要轉身離開。
唐男一把揪住他的後領,猛地掀掉了他臉上的面具,然後抓緊他後腦勺上的頭髮,就朝牆上撞去。
連撞了幾次,“咚咚咚”的如同打鼓一般。
服務生手裡的銀色托盤掉在地上發出了清脆的響聲,幸虧沒有人經過發現這一幕。
唐男鬆開了他,這服務生已經有些頭暈眼花,渾身無力的靠在牆上。
“現在可以麼?如果你答應了,這一百元還是你的?”
那服務生看着唐男猙獰的面孔,頓時身子一顫,趕忙點點頭說:“行行行,我現在就讓給你幹。”
唐男淡淡的一笑,說道:“別激動,我只做幾分鐘而已。這一百元你揣好,現在你去洗手間蹲幾分鐘,我很快就會回去找你。”
唐男將一百元塞到他的口袋裡,然後揀起地上的托盤,回過頭笑道:“對了,忘了告訴你。如果一會兒你反悔了,出去找人的話,我會讓你知道,在這個豬肉嬌貴的年代,我的一百元錢是如此的珍貴。”
那服務生被唐男的氣勢震住了,連連點頭,便朝洗手間飛奔而去。
唐男戴上面具,他身上穿着白色的襯衫和黑色的西褲,不仔細的看的話,倒還真跟那服務生身上的衣着很像。
回到吧檯取了酒水,唐男折返而回,推開了剛剛那個包間的門。
包間裡的燈光很昏暗,唐男眼一掃,沙發上除了吳俊之外,還有三四個年輕人,都是些面色蒼白酒色過度的傢伙。
這些傢伙的腿間都分別趴着一個女人,正在坐着吞吐的動作。而這幫傢伙一邊享受着這樣的服務,一邊互相舉杯碰撞,說這些褻的話。
唐男一進來,那吳俊就嚷道:“你們這家酒吧不錯,提供這些口技不錯的女人不說,還知道老子的酒喝完了,主動送酒來。以後我們哥幾個一定經常來惠顧。”
唐男沒有說話,面孔被隱藏在面具底下吳俊也認不出他是誰。心裡卻想着,難怪這家酒吧的生意這麼好,原來是提供色情服務。
將酒水放在桌子上,又分別將他們的酒杯斟滿酒。
那吳俊招招手說:“你就站在這兒別走了,一會兒缺酒你就給我們取,酒杯空了,你就給我們斟酒。喏,這是給你的小費。”
說着,一沓錢撒出來扔在了桌上,足有好幾千。
“果然是個二世祖。”唐男心裡冷笑着,卻是裝作欣喜的將那些錢收了起來。
吳俊的話正中他的下懷,他正想留在在這裡聽聽吳俊這傢伙到底想幹些什麼?因爲他剛剛聽到了蘇菲的名字。
或許是“下面”有人服務的關係,這幫傢伙滿臉的笑,一邊兒說着黃段子,一邊吹着自己有多神勇。
唐男偷瞥了一眼吳俊下面從那女人大嘴裡滑出來的小東西,不由一聲暗笑,心想,就你這小蝌蚪也好意思拿出來丟人。老子巨龍要是騰飛起來,你們這幫人全得給我跪在地上膜拜神龍。
“俊哥,你剛剛說的你那個前女友蘇菲,你究竟是個什麼打算啊?上次哥幾個都準備好了,結果你連人都沒弄來。”
說話的是一個顴骨有些高聳的年輕人,唐男一聽他的聲音,就明白了,這位就是當初跟胡媚兒去參加宴會時。在洗手間裡大放厥詞的其中一個。
吳俊陰笑着說道:“上次的情況出乎了我的意料,那****的姘頭不知道怎麼的,就搬到她們家對面去了。兩人還住在了一起。要不是因爲那狗日的在,那天我就將蘇菲那給弄出來了。”
唐男立刻回想起了那天早上的事情。難怪這傢伙一大清早的就來找蘇菲,原來是早就計劃好了。
“俊哥,要我說,咱也認識幾個道兒上的人。要不,我找幾個人收拾收拾那小子。”說話的是一個有些八字眉的年輕人,長得跟歪瓜劣棗似的,也不知道他父母是採取什麼姿勢,才製造出了這麼一個“人才”。
唐男一聽這人的聲音,心裡暗哼一聲,好啊,兩個人都在,倒省得老子麻煩了。這人也是當初在洗手間裡大放厥詞的另一個人。
吳俊哼了一聲說道:“你以爲我沒找過麼?那小子身手好的很,老子找的人帶了刀都沒幹過他。”
那人驚訝道:“不會吧俊哥,要不咱多找點人。或者找幾個身手比較好的去收拾他。”
吳俊搖搖頭說:“這狗日的肯定是要收拾的。但是現在主要的不是他,而是蘇菲那個,老子這次要不把她騎在身下狠狠的鞭撻她,我他媽就不叫吳俊。”
吳俊說着,忽然臉上扇過一抹殷紅,忽然抱緊身下女人的腦袋,用力的挺動了幾下。身子一僵,顫了幾顫,終於軟倒了下來。
“吞下去。”吳俊對身下的女人說道。
那女人果然乖乖的吞了下去,然後又將那軟啪啪的東西含進嘴裡。
吳俊發泄了一回,感覺暢快多了。笑着說道:“哥兒幾個聽着,哥們我這次有了更好的主意。明天我想辦法把她約出來,然後找個機會給她下藥。你們給我去找幾個攝影師過來,就是那種可以拍攝AV的攝影師。”
其它幾個人頓時心領神會的笑了起來,顴骨高聳的年輕人笑道:“俊哥,你這一招妙啊。要是給她拍攝了小電影,估計她就再也飛不出我們的手掌心了。”
吳俊陰狠的笑道:“到時候我會讓哥幾個輪流上去玩玩的,這女人的身子絕對是極品。”
其他人紛紛符合着笑了起來。
唐男捏緊了拳頭,恨不得上去就一拳砸爆吳俊的腦袋。但是心裡念頭一轉,他又冷笑起來。因爲他想出了一招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方法。
隨後,幾人就開始交流其中的細節。比如去哪裡找攝影師,再比如用什麼牌子的春藥,在哪個地方進行,用什麼姿勢比較好。
唐男聽得心裡怒火滔天,但他還是極力壓制住了心裡的怒火。趁她們要酒的時候出了門。
靠在門邊的牆上喘了很久的氣,心裡憋着的那股火氣才慢慢的消退了不少。
這時候,包廂的門又打開了,一排剛剛在“服務”的女人走出來。外面的燈光亮堂了不少,唐男看清這些女人的面孔,頓時差點沒吐出來。
濃妝豔抹,臉上的粉底厚的都簌簌的往下掉着。那個嘴大的女人唐男的印象特別深,因爲這位就是替吳俊服務的那一個。
這女人竟然一邊挖着鼻孔一邊說道:“這狗日的味道真難聞。老孃還從沒吃過這麼臭的東西,更可氣的是這狗日的還包皮過長。”
唐男頓時噗哧一聲,笑得趴在牆上打顫。
去洗手間,將面具和托盤給了那乖乖蹲着的服務生。唐男摸摸他的頭說:“小朋友真乖,叔叔剛剛打疼你了吧。來,這裡有幾千塊你拿着,買點糖吃。”
唐男將吳俊仍給他的幾千塊錢小費塞給了那服務生。服務生看見這麼錢,頓時眼睛一亮,連連搖頭說:“不疼不疼,能被您打,那是我榮幸。”
唐男比了箇中指,“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