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紅塵俗世中,誰不曾要經歷過這樣的事情呢,幼年的時候爲人子,爲人女,成年的時候爲人夫,爲**,中年的時候爲人父,爲人母,老年的時候,人生短短數十年的時間內,從一個輪迴走進另一個輪迴。
對和蕭朝虎之間的親熱,毛雲雁心中也早就做好了心裡準備,畢竟這些年的等待以及看着身邊的朋友逐漸成親,毛雲雁心中也是有點隱隱期盼的,沒有那一個女子不希望自己在某一天的時刻,爲自己心儀的男子穿上最漂亮的婚紗。
可真的當這一天在自己眼前發生的時候,看着蕭朝虎即將進入自己的身子中的時候,毛雲雁心裡忽地有那麼的一點不安了起來,自己雖然很是喜歡蕭朝虎,也願意把自己的身子交給蕭朝虎,
若是自己能一直這樣和蕭朝虎走到生命的盡頭,毛雲雁很是樂意,但以後自己和蕭朝虎真的能這樣一直走到生命的盡頭麼,自己有信心對蕭朝虎的感情不會發生什麼改變,會一直如現在一樣喜歡着蕭朝虎,但在蕭朝虎的心裡究竟是在怎麼想的呢,
回來這一段時間裡,蕭朝虎身邊擁有了一個女朋友,毛雲雁心中也是很清楚的,但卻並不知道在蕭朝虎心中,是自己要重要些,還是他名義上的女朋友彭清清要重要些。
如此動人的美女被自己擁在懷中,蕭朝虎此刻心中除了男人的天性外,根本就容不下其他的,情動的時候,最是美妙,蕭朝虎正打算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毛雲雁的時候,正打算下手,可忽地看到了毛雲雁臉頰邊那晶瑩的淚珠。
剛升起來的那些慾望徹底被撲面而來的壓抑氣息給澆滅了,在蕭朝虎的心裡面,其實此刻已經把毛雲雁當作自己的女人了,可在看到毛雲雁因爲自己的主動兒淚流滿面的時候,蕭朝虎這才發覺自己也許返回來就是一個錯誤。
蕭朝虎把手從毛雲雁的身子上給收了回來,默默地走到牀沿的一邊,從衣服的口袋裡掏出一隻香菸,點燃了起來,此刻的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去安慰毛雲雁的,男子麼,在這樣的事情中一般是很要強的,這種氣氛要好不容易纔能聚集起來,可真的要是把這氣氛給弄沒了,再怎麼漂亮的女子也勾引不起男子的興趣來了。
蕭朝虎這也是第一次,長這麼大,他也是第一次動情,當初在洞口一中的那家KTV中,雖然蕭朝虎靠着自己的口才以及身上散發出來的氣質成功的勾搭上了一個美女,那女子最後同意和蕭朝虎,但蕭朝虎在最後的關鍵階段還是放棄了。
不是他對這種事情不感興趣,在這個年齡階段的男子,大部分的人都已經沒有了第一次了,可蕭朝虎還是保持住了,因爲在蕭朝虎的心中,一直覺得和自己喜歡的女子做男女之間的事情纔會是最快樂的,
感情這東西是勉強不來的,特別是在這樣的事情中,如若男女不是很樂意配合的話,根本就適應不來。
看着蕭朝虎一個人默默地坐在牀沿上無言的吸着煙,毛雲雁這才覺得心中很是內疚,這要是放在以前,只要自己不快樂,蕭朝虎總會在第一時間裡來到自己身邊,可現在,明知道自己心中很是喜歡,可事到臨頭,自己最終還是拒絕了。
相對於這家賓館內毛雲雁和蕭朝虎這兩人之間感情牽扯不清的,外面的寶慶市的某一個角落黑暗中卻反而比這裡更加要血腥很多。
在張漢添從曾虎清那裡聽到自己的老大蕭朝虎的女人差點被寶慶市街面上的混混給差點侮辱了後,張漢添心中可是怒火萬丈,要不是靠着蕭朝虎,他張漢添那能有如今這樣的風光。也不能在寶慶市黑暗中和馮安華齊頭並進,這都是蕭朝虎給他的,他怎麼能忘記呢。
士爲知己者死,這句話能流傳到如今,自然是經過千錘百煉,於無數人的故事中詮釋出來的,人性這東西,確實很難說的清楚,面對着不同的人不同的壓力,會有着不一樣的選擇。
張漢添不能保證自己是否就這樣一直忠臣於蕭朝虎,但在如今,張漢添對蕭朝虎還是很忠心的,原本他想親自帶着最早跟隨自己那批兄弟去找那個叫楊仁義的男子麻煩,可後來想了想,覺得自己這樣做的話,傳出去了的話,外面那些混社會的人還以爲他張漢添只不過是一個只會拍馬屁的人。
其實最重要的是他也明白,蕭朝虎所要的東西並不是自己現今握有這些黑勢力,正因爲知道這些,而只是吩咐下去,要自己最信任的一個兄弟名叫陸浩的男子帶着二十來個兄弟去去把這件事情給弄妥。
在張漢添的命令下,楊仁義的底細很快就被查清楚了,聽到楊仁義竟然是馮安華手下一個堂主的表弟後,張漢添冷笑了一下,若是不是對方惹到蕭朝虎,張漢添還沒這麼快就想和馮安華撕破臉皮,但現今麼,說不定就是一個很好的機會,
事情關係到蕭朝虎,蕭朝虎手下的那幾個身手超厲害的人定然會站在自己這一邊,至於李傑,也應如此,到那個時候,自己趁着這次時間定會一下子成爲整個寶慶市的黑暗掌控者。
潮起潮落,月缺月圓,自然規則,誰也否定不了,再怎麼黑暗,骯髒,也不能暴露在陽光下,最終初升的朝陽代替黑夜,重新將幸福的光芒灑下大地,陸浩帶着自己手下的幾個小弟剛好把楊仁義給截住,原本一件到手的功勞卻因爲一個男子的到來卻使局面變得更加複雜起來,
這幾年來,跟隨着張漢添,在社會上混,酸甜苦辣,落魄,無奈都曾品嚐過,好不容易有了如今的局面,陸浩自然也不會讓人把自己掙到手的地位給弄掉。
所以在明知道那男子是馮安華最信任的一個堂主,可陸浩還是沒有半點廢話,一口氣就把退路給堵死了,那進來的男子見陸浩如此不給自己的面子,心中也很是憤怒,
說一句難聽的話,自己在寶慶市混社會的時候,張漢添不知道還在那個角落裡呢,要是現今張漢添站在自己面前,說不定他還會給張漢添一個面子,但面對着陸浩,這男子就沒怎麼把陸浩放在眼裡。
雙方都是在偶然的機會上碰見,身邊多帶着的小弟並不是很多,兩方人馬加起來也不足五十個,但雙方畢竟不是小混混,而是有頭有臉的人,也不可能像小混混打架一樣,一見面就先對罵,然後再蜂擁而上。
這件事情看是不大,但關係到雙方老大的顏面,混社會的人最看重的就是臉面,你不給我面子,那就是想要我的命。
但出於後續的局勢發展,陸浩和那男子並沒有讓自己的手下先來個你死我活的大火拼,而是不約而同的站出來,想來個單挑。
兩人都曾在這寶慶市混社會,對於那些不成規矩的規矩還是得遵循的,即便那名叫宋明明的堂主很看不起陸浩,但到了這個關頭,還是很是小心,全身心的注視着陸浩。
起初的時候,陸浩和宋明明還沒動用武器,只是單純的依靠手中的拳頭以及腿腳功夫,但隨着兩人交手下去,一時之間,彼此雙方都佔不了優勢,打到最後,兩人便不約而同的從身上掏出管制刀具對攻了起來
陸浩和宋明明你來我往的來了十數個回合,此時兩人在黑夜中的路燈下,每人各盡自己最大的能力給了對方狠狠地一擊。
宋明明身上多了好幾道傷口,鮮血正不斷地沿着他的傷口淌出,但他卻沒有時間去仔細打量下自己的傷口,一雙虎目緊緊地盯着陸浩,這十來個回合後,陸浩身上雖然也添了幾道傷口,但終究還是傷的沒有宋明明重。
這時的宋明明才覺得自己好像是看走眼了,以前的時候,張漢添沒曾上位前,自己這方人從沒主動去留意他手中握有的勢力,待張漢添那次把李傑從寶座上拉下了後,自己這方的目光一直停留在破軍和七殺身上,根本就沒花心思去探查張漢添下面的人,
若是早知道陸浩這麼難纏的話,今天的他也不會這麼大意,沒把自己手下最能打得人帶上,現在想起來真的很是後悔,但此刻後悔也沒有用,畢竟雙方都把話說死了,說不定今天自己這十來號人真的就會慘死在這。
能夠走到今天這一步,宋明明手上也沾染了不少的獻血,在社會上混,手中沒沾有獻血,又怎麼能上位呢,
宋明明和陸浩錯開了身子,身上的血跡一直在緩慢的流着,看的他們身後的小弟心中很是着急,但宋明明和陸浩都未曾開口,這些小弟心中很是着急,但也沒敢隨便就這樣衝進來,加入戰局。
陸浩身上的傷很重,獻血一直在滴落,但陸浩並沒做出措施,只是拿着片刀默默地注視着宋明明。
兩人身爲下面這數十名名漢子的領頭人物,自然,兩人的單挑同時牽動了數十人的心絃,因爲兩人的輸贏直接會影響他們的性命,衆人都是人,是人就會害怕死亡,
剛纔宋明明和陸浩沒有單挑前,他們心中很美感覺到有多大的恐懼,可現在看到自己的老大全身是血的站在自己面前時,衆人這纔有了閒散的時間,是故恐懼和害怕馬上就出現在他們的腦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