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寶更是一頭霧水。
“孩子?”
許茜點點頭,她頓了頓,又道:“對很多女人來說,孩子就是她們的生命。爲了孩子,她們可以做任何事情。”
“你的意思是?”
“你前妻大概懷了別人的孩子,她不想被現,所以急切想跟你離婚。”許茜推測道。
夏晴差點沒噴出一口老血。
警察同志還管不管了,這裡有人亂黑人!
“可是,我們婚前我們大部分時間都在一起,最長也就是三天沒見面。我不覺得她有移情別戀的機會。”陶寶道。
“no,no,no。”許茜晃了晃手指:“懷別人的孩子並不一定是情人的,也有可能是炮友的啊。沒錯,說不定,就是那三天,她約了炮友開房,然後懷了孕。很正常的,很多女人婚前都會有一些瘋狂的念頭和舉動。婚前和前男友上牀的,跟男閨蜜上牀的,跟男老闆上牀的,多去了......”
陶寶一臉抑鬱,摸着胸口,來了一句:“別說了,心塞。”
夏晴:......
少許後,夏晴收拾下情緒,淡淡道:“陶寶,你來我們公司有事嗎?”
“心塞......”
夏晴要暴走:“心塞個屁啊!什麼事情都是講證據的,你有你前妻出軌的證據嗎?”
陶寶大喜:“這麼說,我前妻沒出軌?”
夏晴瞪了陶寶一眼:“我怎麼知道?!”
“呃,好吧。”陶寶頓了頓,收拾下情緒,然後又道:“我沒事,就是來學習學習貴公司的管理理念的。極光商貿成立短短五年,就已經擠入東海全部企業的前五十名,本土企業前三十名,本地創業公司的第一名!極光商貿可是我們東海全體商業人的學習榜樣啊。”
夏晴翻了翻白眼:“你一個打工的,學什麼管理理念?”
“夏小姐,你這就目光狹隘了。將來我要是娶一個白富美,我不得替她管理公司?”陶寶道。
夏晴:......
“陶寶,我給你一個忠告。”夏晴突然道。
“什麼?”
“我覺得娶白富美這事,可能比你變成億萬富翁更不靠譜。”
她頓了頓,又道:“單就結婚這事,愚蠢的男人會千方百計討好女方。而聰明的男人則會去搞定女方的父母,反過來通過女方父母來擺平女方。”
夏晴再次停頓一下,才又道:“所以,如果你打算和某個女人結婚的話,你一定要先搞定她的父母。”
“呃......”陶寶沉默少許,點點頭:“受教了。”
“就這樣,我去工作了。”
就在夏晴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一幫全副武裝的警察衝了上來,然後把陶寶團團圍住。
夏晴和許茜都是臉色大變。
“那個,生了什麼事?”夏晴聲音稍微顫抖,道。
“七樓的男衛生間生一起命案,一個在這裡上班的女白領被殺。我們初步懷疑,還是硫酸毀容案的兇手所爲。”有警察道。
嘶
衆人都吸了口涼氣。
又生命案了?
而且,就在自己上班的地方!
七樓,原來租賃七樓的公司倒閉了,那個樓層已經空置很久了。
也有不少人去那裡上過廁所。但沒想到竟然有人在廁所被殺!
“看這個架勢,也就是說,殺人兇手是......”
夏晴目光閃爍,她突然擠進人羣,擋在陶寶前面,淡淡道:“你們說他是殺人兇手,有證據嗎?如果沒證據,這麼大張旗鼓的抓捕,會不會不太妥?”
陶寶愣了愣。
他沒想到,在這種場合,夏晴會站出來維護他。
“你是他什麼人?”一個看起來像是領導模樣的男警,淡淡道。
正是百合的那個做刑警的同學,姚遠。
之前,陶寶在咖啡廳和姚遠打過照面。
“朋友。”夏晴淡淡道。
“什麼關係的朋友?姚遠逼問道。
“這跟案情有關係嗎?”夏晴反問道。
“當然。如果你只是他的普通朋友,那說明,你對他並不瞭解。既然並不瞭解,那你怎麼就斷言他和這起兇殺案無關呢?”姚遠顯然也是辯論高手,咄咄逼問。
“我......”夏晴啞然了。
陶寶輕嘆了口氣,伸手把夏晴拉到了身後,看着姚遠,淡淡道:“姚警官,對一個無關女人如此咄咄逼人,很失風度。我不覺得百合姐會喜歡這樣的男人。”
姚遠的臉唰的爆紅了。
他走過來,附耳低聲怒道:“陶寶,你要是再敢當衆提百合,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完,姚遠又退了回去,淡淡道:“你剛纔說,這個女人是無關者,也就是說,你已經承認你跟寫字樓的兇殺案有關了?”
陶寶點點頭。
人羣一片譁然。
這,這人還真是兇手!
夏晴也是睜大着眼睛,表情不敢相信。
姚遠冷笑:“敢作敢當,還算是一條漢子......”
“敢作敢當?”這時,陶寶突然打斷姚遠的話,淡淡道:“我什麼時候承認我是兇手了?”
姚遠微怒:“你剛剛明明......”
“沒錯,我承認我是這起兇殺案的相關者。但相關者就是兇手嗎?從刑偵角度講,一起命案,受害者、兇手、目擊者都是案件的相關人。這纔是正確的解讀方式吧?刑警同志。”陶寶從容淡定道。
姚遠有些惱羞成怒,但又不便當衆飆。
他深呼吸,稍稍冷靜下來,冷淡道:“既然你不是兇手,也就是,你是目擊者了?”
“沒錯。”陶寶點點頭:“我知道你們爲什麼懷疑我。因爲你們從監控裡現,我從七樓下了電梯,去了七樓衛生間。然後,我離開不久,衛生間裡就流出了大量的血,恰好被正在尋找我的保安看到。事實上,我去衛生間的時候,那個女白領已經被殺了。”
“你說謊!哪有這麼巧?你去了趟衛生間,就有人被殺了。而且,既然現了屍體,爲什麼不報警?”姚遠厲聲喝道。
“就是這麼巧。至於爲什麼不報警?”陶寶看了姚遠一眼,淡淡道:“因爲兇手還會回到案現場。”
“你憑什麼這麼判斷?”姚遠道。
“因爲兇手在現場遺忘了東西,可以證明他身份的東西。”陶寶道。
“什麼東西?”姚遠又道。
陶寶看着一道身影悄悄離開了公司,嘴角勾起一絲冷笑。
他淡淡道:“姚警官,現在去案現場的人,就是兇手。”
“什麼意思?”趙遠疑惑道。
陶寶淡淡笑笑:“兇手並沒有丟東西,我是詐唬。但心虛的兇手一定會返回案現場,看他到底丟了什麼東西。”
姚遠半信半疑,他用對講機聯繫了駐守七樓案現場的警察。
片刻後,姚遠的對講機響了。
“姚警官,人抓到了!”
陶寶咧嘴一笑:“好了,讓我們去看看這個窮兇極惡兇手到底是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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