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李飛就更不敢娶娜塔莎了,戰鬥民族,那都是以“器大活好興致足”聞名的,張曉軒就已經這麼生猛了,那他要是上了娜塔莎的牀,估計就沒命下來了。
“姐夫,要不,我請你去吃烤腰子吧。”張凱笑眯眯的說。
“那玩意,有用嗎?”李飛有些疑惑的問道。
“什麼叫有用?那可是相當有用啊!你小舅子我就是靠着那玩意,才能暢遊花海呀!”張凱眉飛色舞的道。
“有那麼邪乎嗎?”李飛質疑道。
“什麼叫有那麼邪乎,它就是那麼邪乎!你要是不信,去吃一回不就知道了?”張凱說完,然後便神秘兮兮的在李飛的耳邊說了一句:“現在條件允許,你不正好能跟我姐‘切磋’一番嘛。”
“嗯!有道理!”李飛認同的點了點頭,然後就摟着張凱的肩膀直奔大排檔而去了。今天晚上,他是豁出去了,大不了,就是一死!死在自己老婆的肚皮上,壯烈!
想到這裡,李飛的面色,就凝重了起來,他感覺,現在自己身上,頗有一種“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的豪氣!
不得不說,在這個世界上,能把OOXX想的這麼高尚的,也就只有李飛一人了。
兩人忙不停的趕往大排檔,要了二十串兒大腰子便坐在桌子前等了起來。
兩人正等着,這時,七個流裡流氣的年輕人突然走了過來,踹翻了一個桌子之後,便坐在了一邊的塑料椅子上。
“老闆,趕緊給我出來!”爲首的鼠眼男子一臉兇相的說道。
“姐夫…”遇到這樣個狀況,張凱本能的有些緊張。
“怎麼,害怕了?”李飛笑笑說。
“怕倒是不怕,就是有點緊張。”張凱撓了撓頭,一臉憨笑的說道。
“有你姐夫在這兒,你緊張什麼。”李飛輕鬆的笑了笑,然後接着說道:“想要成爲高手,勇氣絕對是第一位的,要麼任憑你有再好的身手,連打都不敢,學功夫也就沒有用了。明白是什麼意思嗎?”
“不懂!”張凱搖搖頭,道。
“不懂,那我就告訴你。”李飛笑了笑,然後便站起身,拿着啤酒瓶子對那桌的混混們喊道:“一幫狗雜種,我大哥在這兒,你們也敢囂張?你們早飯是吃的狗屎沒吃夠,來這兒找屎的吧!”李飛說完,便把張凱拽了起來,擋在了自己的身前。
“呵,牛啊,敢跟我劉三兒這麼囂張!”劉三兒拿起啤酒瓶,嘭的一聲磕碎了,然後,便用着碎岔指着李飛,道。
“囂張?就憑你們這幫垃圾東西也配?我大哥,人送外號凱哥,是這兒一片的扛把子,見到我大哥還不滾,你們不想混了嗎?”李飛說完,就把張凱給推了出去。
張凱都被嚇蒙了!這什麼情況啊!
“凱哥?呵,這年頭,真是連個臭蟲都敢稱大哥了。”劉三兒嘲諷着說了一句,然後便走了過來,用力的拍了一下張凱的肩膀,道:“你叫凱哥啊!”
張凱被嚇的冷汗都快出來的,要是換做平常,他肯定會點頭哈腰的叫哥認慫的,不過,今天他姐夫在這兒啊,姐夫那麼牛逼,還能讓他捱打?而且,今天自己絕對不能慫!要是慫了,想讓李飛教自己武功,那可就是遙遙無期了。
想到這裡,張凱不禁精神一振,然後,瞪眼壯膽的說道:“啊!我就是凱哥,你有意見啊!”
“你特孃的!”劉三兒也不廢話,一個電泡就朝張凱打了過去。
張凱已經懵了,完全沒有反應過來,這一拳頭,結結實實的打在了他的臉上。
張凱的臉上,頓時就出現了一塊淤青,張凱摸了摸臉,疼的倒吸了一口涼氣,他委屈的哀嚎道:“姐夫,他打我。”
“是啊,我看見啦。”李飛無所謂的說了一句。
“你怎麼不幫我打他!”張凱欲哭無淚的道。
“我爲什麼要幫你打他,他是打你,又不是打我。” 李飛聳了聳肩,道。
“姐夫,你怎麼能這麼不講義氣!”張凱憤憤道。
“又不是什麼難對付的人。不就是一個小混混嘛,連個小混混都打不了,還想跟我學功夫?他打你,你就不能打他啊!都是老爺們兒,誰怕誰啊!你離他這麼近,給他一腳不行?”李飛憤憤道。
“好!我豁出去了!”張凱回過頭來,冷冷瞪了劉三兒一眼,道:“混蛋,敢打我!”說完,一計段子絕孫腳就踢了過去。
起先看張凱那個慫包樣,劉三兒壓根就沒把他放在心上,可誰能想道,這小子突然來了這一手。
“三哥!”剩下的六個小混混兒被嚇壞了,趕緊上前詢問劉三兒的情況。
“奶奶的!給我弄死這個混蛋!”劉三兒捂着蛋,一臉陰狠的說道。
“媽的,敢動三哥,弄死他!”一個微胖的混混兒說完,就帶着剩下的人衝了過來,眼瞅着就要打架的時候,老闆跑了出來。
“三爺三爺,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啊,您不是來收保護費的嗎?怎麼還沒收上呢,就打上了?”老闆笑吟吟的說道。
老闆是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面容有些蒼老,顯然是常年在這露天的攤販風吹日曬曬出來的。
“媽的,這兩個小子找老子晦氣,今天要是不弄死他們,我就不是劉三兒!”劉三兒勉強的站起身,然後一臉陰狠的說道。
“三爺,您就大人不計小人過,別跟他們一般見識了,您說您要是真把他倆給弄死了,誰還會來我這兒吃大排檔?我掙不着錢,不就沒法給您保護費了不是?”老闆說完,就笑呵呵的拿出了二百塊錢,塞到了劉三兒的手裡。
“媽的!就二百塊錢,你打發要飯的呢!”劉三兒收錢之後,便對着老闆啐了一口。
“三爺,今天就賺了這麼多啊,這幾天生意不好,您就通融通融吧。”老闆無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