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輛麪包車火速趕到了血色酒吧,車還未停穩,樑大偉第一個跳下車,小弟們也一個個跳下車,對了,還有傢伙,這些東西可是隨車帶上以防不測。
大頭和兩個小弟從車裡扔下了幾個帆布大口帶,裡面全是鋼管、西瓜刀和一些雜七雜八的武器,一人手裡揣個傢伙,不打別人就防被打。
雖然大家都很想急着衝進去救人,但還是站在門口,等待李成的命令,因爲大哥還沒發話,小弟們豈能亂了規矩。
“成哥,你看那邊。”趙斌手裡拿着一根鋼管,很有氣勢。李成看了看,那邊一輛紅色的三輪摩托,想必就是來砸場子的那些人的,李成也感到意外,原來還以爲是龍虎幫的人,看着陣勢也不像啊!不管那麼多先去會會再說。
“進去吧!”李成說完,樑大偉氣勢洶洶地走在最前面。小弟們隨後,李成跟趙斌倆走在最後面,像來打醬油似的。
進到酒吧裡,異常安靜,在吧檯那邊有七八個男子,正在喝酒,還挑逗着酒吧裡的幾個女服務。
“小妞兒,快,趕快笑一個。”幾個女服務員抖抖瑟瑟,也不敢不從,連忙扮着微笑,給他們倒酒。絲毫沒注意血義盟的人馬如餓狼般注視着他們。
“笑你馬勒戈壁!”樑大偉衝上前去,一鋼管打在了吧檯上,頓時酒水、玻璃屑直飛,那幾個女服務員,嚇得尖叫。
“草,你TM誰啊!敢來這撒野!”一個身材略胖的男子怒吼一聲,那胖子男子可能是這羣人的老大吧! 說完,他身邊的七個男子立馬怒視着樑大偉,這時,大頭和小弟們揮舞着手中的傢伙走了過去。這時那羣人才意識到血義盟這近三十個人。
“這…這是怎麼回事兒?”那胖子愣了,他手下的人也都懵了,這是怎麼回事兒啊?
“我那兩個兄弟呢?”樑大偉指着那個胖子男子吼道。那胖子吞了吞口水,感覺十分不妙。
“在那兒!”順着那胖子手指的方向,兩個兄弟正被五花大挷着,背靠着背,嘴裡被膠布封住了,鼻青臉腫,其中一個鼻血還流個不停,樑大偉連忙跑了過去,這時,李成身邊的趙斌早已經不在他身邊了,只見他手裡拿着一根鋼管嘴裡念道:“欺我兄弟者我必欺之!”身後近三十小弟也跟着起鬨,把那八個人嚇得臉色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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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聽到這一個字,小弟們像發了狂似的,圍着那八個人,亮起拳頭猛揍,血性男兒,疾惡如仇的性格,更何況人家欺負咱兄弟,不多解釋,用拳頭來解釋纔對得住被欺負的兄弟。
不一會兒,對方八個人面對血義盟近三十號兄弟,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兄弟們一個個都異常生猛,那八個人被打得趴下、倒下、躺下。身體上的疼痛促使他們**着。 有幾個沒泄完氣的小弟,還朝着人家屁股使勁踢。
“兄弟們!都過癮了吧!”李成笑嘻嘻地走了過去。一個小弟又給他搬了個凳子,他毫不猶豫地坐下,嘿嘿,站着說話腰疼呀。
“兄弟們,把他給我架起來。”樑大偉惡狠狠地指着那個領頭的胖子,小弟們也照做了,樑大偉拖着一根鐵棍慢慢走了過去,給一個小弟使了個眼色,那小弟立馬把那胖子的一隻腳抱到吧檯的凳子上,然後使勁兒按住,那胖子似乎也明白了什麼,相反抗,但卻反抗不了,身後又被幾個血義盟的小弟架得動彈不得。
“你們想幹嘛!”那胖子臉色蒼白,臉上的汗珠伴着血跡,非常焦急和害怕,那些被打倒在地上的小弟們表情也非常驚慌,真倒黴,看來惹到了不該惹的,想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草!你敢來這兒砸場子,還打了我兄弟,這筆帳就得算!我只廢你一條腿。”樑大偉冷笑一聲就要飛舞手中的鋼管,血義盟的小弟們沒有一絲同情,認爲廢他一條腿也是理所當然。
“別別別!大哥,有話好好說。”胖子連忙哀求着,要是廢了一條腿,這一輩子可就完了,誰也不想有這種事兒發生在自己身上吧!
但樑大偉也沒有一點同情,舉起了鋼管,除李成外所有人都屛住呼吸,只待那“咔”的一聲了,那胖子面目猙獰,還在拼命、焦急地反抗着,但同時也好像有些認命。
“住手!大偉別玩過了!”李成終於出聲了,那胖子也特別激動,就像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似的。
“成哥,我們那兩個兄弟,被他們弄成那副樣了,一定要給他們一點教訓才行啊!”樑大偉喘着粗氣,心裡十分不滿。
“難道你們剛還沒解氣了嗎?做人沒必要太過分,得饒人處且饒人凡是留一線,做人厚道點準沒錯,適可而止吧!”李成說得十分在理,有句話說得好,給別人一條活路,讓自己好受點!也算給小弟們上了一課。
小弟們只好放開了那個胖子,樑大偉也一聲不吭地站到李成身後。那個胖子看着李成,眼神中充滿了無限的感激,差點兒自己這腿就被廢了,想想都後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