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是什麼?”小愛走到了我的旁邊然後碰了碰我,在我的胳膊上寫着。 “絲襪啊......你不是有的麼?”我回答她,額頭上已經冒冷汗了。 我也不知道爲什麼要怕死哀吧,就算我有女朋友在家裡啪啪啪那又怎了啊......她只是妹妹而已吧。 “知道,誰的絲襪?”她寫完之後瞪着我。 美瞳已經被拿下來了,灰色的瞳孔看着我。 這樣被她看着,我都感覺自己心裡的想法被她洞穿了。 如果沐恩在的話,我肯定會說是沐恩的啊,因爲她有這種絲襪,而且挺喜歡的。 況且我還有偷偷的拿過。 但是她離開家都這麼久了,說她的話也不可能。 小愛的話就更不可能了誒,她不穿黑絲的。 “這是......”我的手寫到一半停住了。 我不知道該要說誰。 後媽?!我那麼變態?姐姐妹妹的就算了,媽媽的話......“我知道是誰的了。”她瞪了我一眼然後把絲襪扔到了垃圾桶裡。 她知道了? 她走進了房間裡面。 我看着手裡的大白米飯。 嘴裡的菜已經嚼了很久,我把那無味的菜吞到了肚子裡面。 後媽見小愛走掉了,她開始過來要給我教育了。 “小南,你這樣子可對沐恩不太好哦,媽媽雖然是很相信你的。”她坐在了我的旁邊,然後用手拿起了一塊肉送到我的嘴邊。 我看着她手裡的肉肉......然後湊過嘴吃掉了。 “就是......一個朋友過來在我們家坐了一會兒。”我說,“可能就是那時候不小心留下來的吧。”我解釋着。 “人家坐在你的沙發上面還能被脫這個?”後媽一下子就直接戳穿了我的話。 但是墨瞳的確就只是過來坐坐而已啊,沒有幹別的什麼事情吧,還有洗頭啊。 可是如果和後媽說墨瞳過來洗頭,媽媽會信麼。 一個女孩子家家的,跑到別人家去洗頭?洗頭就算了,還有人洗頭脫褲子襪子的?
如果有那真的是奇葩了。 所以我不想解釋啊,有時候解釋還越來越煩。 “算了,我不想說了反正說出了原因你也不會相信的,但是這件事情能不能不要告訴沐恩啊。”我用一種懇切的表情看着後媽。 她看着我,然後說,“結婚前呢,和別的女孩子親密一點倒是沒有什麼,但是結婚後如果這樣子被發現了的話.......可不只有恩恩一個人收拾你了哦。”後媽在我面前晃了晃她那白皙的拳頭。 “肯定不會的啦。”我說。 “那就好......小南最乖了啊,媽媽怎麼會看錯呢。”她把我溫柔地樓到懷裡,我恰好的依靠在她的那個上面,軟軟的啊......“小南高中還有大學都沒有談女朋友呢,在媽媽心裡小南一直一直是很乖的孩子啊,所以纔會把沐恩託付給你的哦。”她用那柔軟的聲音刺激着我。 “嗯。”我只能低低地應着她。 “小南是該要一個女孩子來陪陪了啊,小愛畢竟是妹妹啊。”她鬆開了我,我喘了口氣然後放下筷子,誰知道這個可愛的後媽會做出什麼意外的事情,我怕筷子不小心戳到她,“小南,你看媽媽可以嗎?”她做了一個萌萌噠的表情,手指戳着自己的臉蛋。 如果是別的這個年紀的女人做這個動作,不能叫做萌了,可以說是噁心。 但是,後媽......不同啊,女兒都比我大了,可是她一點都沒有顯老,沒有魚尾紋沒有雀斑出去都可以不用化妝的啊。 和沐恩站在一起簡直是姐姐妹妹的感覺。 “您開玩笑啊。”我退後了一步,然後拿起碗逃一樣的跑到了廚房裡面。 “不要跑那麼快嘛,媽媽不好看麼?”她走上來。 “好看好看!但是......媽媽啊。”我有些臉紅也有些尷尬,說不出話來。 “好啦好啦,不調侃我們家小南了,媽媽明天就把沐恩叫回來好不好呢?然後你倆處一段時間就結婚怎麼樣?”她說。 我想了一下,似乎不錯的樣子。 可是真的能把從
旅遊中的沐恩叫回來麼?“好難的樣子啊。 “就這樣辦了哦。”後媽蹦蹦跳跳的回到了自己房間。 我吐了口氣,嚇死寶寶了啊。 嗅了嗅自己的衣服還有手,全都是後媽身上的味道。 太香了吧。 我回到了房間。 小愛在我的房間,破天荒的桌子上擺着作業。 腦子終於開竅了麼? 我進去的那一刻,她擡起了腦袋,“完全不會。”她舉起了事先準備好寫的字。 是故意讓我看到她在努力然而還是不會的場面麼? “不會我可以教你的。”我拿過筆然後在紙上面寫着。 “哥哥......如果我真的考了第一是不是你什麼都可以答應我的啊!”她有這麼問我。 我看着她,然後點了點頭,“如果你考到的話,當然了哦,但是我覺得你一開始的目標不要定那麼大才好。”我坐在了她的旁邊,“人嘛,要一步一步腳踏實地啊,哪有人能一步登天然後考到第一名的?”我教育着她。 “我知道了,只要哥哥有這個約定就好了,我會朝着這個目標出發的!”她說。 “但是你要我做什麼?不要娶沐恩麼?”我寫着。 她看着我,“我覺得你應該擔心一下下午的事情,那個人我知道是誰了。”她寫在紙上面。 字字對我來說都是很見血的。 我以爲她不會計較,或者忘記了。 但是忘記了一個女人這種動物對某種東西的記憶力會貼別清楚的。 “你知道是誰了?”我寫着。 “不告訴哥哥。”她調皮的寫着。 “誒誒,我可是當事人而已,只不過好奇你怎麼知道的。”知不知道都無所謂。 但是她真的能猜出來? “是墨瞳老師對不對?”她說。 我愣了一下,真的被她知道了啊。 “怎麼知道的?”我問。 “她今天早上穿着黑色絲襪看到了而已。”她寫着。 “但是你下午又沒有看到。”我寫着。 “看到了,只不過就只有你沒有看到而已。”她寫下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