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進張四飛纔想起來,自已還在上面呢,急忙順了下來,別看他上的費勁,下來只用了十幾秒。
董飛圍着玉棺看了看,看到玉棺很奇怪,在玉棺的蓋子上好像刻着字,但又看不出是什麼字。
“四飛來搭把手,把玉棺打開。”董飛着就要推棺材蓋。
“二哥,等一下。”小英攔住董飛,仔細了一下棺材蓋,忽然發現,這棺材蓋上根本不是什麼字,而是一個很大的殭屍符。
裡面會是什麼人呢,爲什麼會用這麼大的符給鎮着,難不成是殭屍?小英想着,便不想打開棺材蓋了。
“小英想什麼呢?怎麼樣,能打開了吧。”張四飛不耐煩的說。
“現在還不行。”小英急忙阻止道。
小英知道,董飛爲了救大壯,不管什麼險他都敢冒,現在只有儘可能的阻止殭屍復活,這時就見小英從包裡拿出幾黃紙,又打開一個四方的瓶,用筆在黃紙上耍耍點點,不一會兒的功夫就畫了五張符;小英感覺差不多了,這才收起筆來。
“好吧,開棺。”小英收起東西說。
董飛和張四飛他們兩人早就等不及了,四隻手同時用力,就聽“吱!”的一聲,棺材蓋被推開了,從裡面傳出一股很難聞的氣味,薰得兩人急忙躲過來。
不過,站在遠處也能看清裡面人的面貌,就見裡面這人像是個大將軍,旁邊有配劍,和一把長杆大刀。
雖然,過了這麼多年,但裡面人的容貌並沒有改變,可能跟這棺材的密封有關,張四飛心想,這把寶劍肯定是好東西,這要拿出去肯定能賣個好價錢。
“原來不是天王的棺材,不像有血紅丸,我看還是給他關上算了。”董飛着就要重新蓋好棺材蓋。
小英走過去攔了一下,用一張符貼在了將軍的額頭上,這才慢慢的把棺材蓋重新蓋好。
剛蓋好棺材蓋,忽然覺着裡面有什麼東西一動,董飛一楞,回頭看了看,並沒有發現什麼動呀?剛走幾步,忽然就聽背後“碰”的一聲咱,嚇了董飛一跳。回頭一看,不知何時棺材裡的那位將軍站起來了。
小英和蕭紅玉大驚,急忙纏扶住董飛,轉身便走,張四飛這小子也不傻,背起大壯拔腿就跑。他可知道,在這裡面當將軍的肯定不是善茬。
再看那個將軍揚天長嘯,聲音很怪,根本學不來。
“紅玉姐,這是什麼東西呀?厲不厲害?”董飛一邊跑着,一邊問。
“費話,如果能對付得了,還用得着這麼逃命嗎?”蕭紅玉沒好氣的說。
他們跑到了旁邊的偏殿裡,張四飛也跟了過來,一屁股就蹲在地上了,一邊喘氣一邊問:“我說二哥,剛剛那東西在瞎叫什麼呢?”
“瞎叫?”蕭紅玉冷笑兩聲:“他那是叫救兵呢,等會你就知道了。”
蕭紅玉的話剛說完,就聽外面有急促的腳步聲,這時董飛忽然想到,玉兒跑那裡去了,她會不會有危險。
真是想什麼來什麼,董飛想着就朝外面看到,這一看不要緊,就見一大羣乾屍侍衛拿着刀朝玉兒她們走去。
董飛一看壞了,雖然玉兒和秀菊都會功夫,但怎麼能打得過那麼多人呢?。
“玉兒,來這邊,我們在這呢?”董飛邊喊邊向外走,同時從旁邊一個站着的侍衛手裡拿過一杆長槍。
小英和蕭紅玉怕董飛有危險,急忙也跟上去,可是乾屍侍衛的人太多,不一會兒三個人便被分開了。
董飛是顧前不顧後,一直往前衝,玉兒看到董飛拼命了,心裡很擔心,大聲的喊:“回去,你快回去,不要過來。”
但不管玉兒怎麼喊,董飛就跟沒聽見一樣,照樣往前衝,不過董飛已經是強弩之末了,先是力氣跟不上,再就是後背上傷也很痛。
就在這時,忽然一杆槍朝董飛剌來,董飛一躲,一腳把那乾屍跺倒。緊接着又過來兩三個,董飛躲得了這個,躲不了那個。
董飛用槍當棍使,用力一掃,一下掃倒三四個,但董飛已經是使出全身的力氣了,忽然一把大刀照董飛砍來,董飛再想招架已經不來及了,猛的一把滾,滾到了一邊。
緊接着,乾屍照着董飛不是砍就是剌,董飛心想壞了,剛想到這,一杆長槍照着董飛的肚子剌了下來。
董飛一閉眼,心說完了,閻老五非招自己做女婿,自己不去也不行。
就在這時,忽然聽到“碰”的一聲悶響,再看剛剛那個侍衛,被一杆長槍串透,整個飛出好幾米遠。
董飛趁起用槍一掃,又打倒好幾個,急忙站起身順着投槍的方向望去,就見呂方這小子正衝他笑呢。
原來是這小子啊,自從進到這裡面之後就沒到他,還以爲他失蹤了呢,在這緊急關頭他竟然出來幫忙了。
這時,呂方三下兩下衝到了董飛近前,董飛看到是他,笑着說:“謝謝啊,還以爲你是中立呢?沒想到現在你站我們這邊了。”
“放屁,你當我想幫忙啊,我正想找好東西呢,被這些乾屍給攪合了,能不從裡面出來嗎?”呂方沒好氣的說:“不是是你小子惹着那個大傢伙了吧?”
“惹個屁,我們正想找血紅丸呢,從棺材裡跳出一個殭屍來,誰知道誰惹的呀?”董飛心想,打死也不能承認,萬一承認了,這小子散手不管,我一個人可應會不過來。
這時兩人已經殺到玉兒近前了,再看玉兒肩頭上也受了傷,但手裡還提着她爺爺的屍骨呢?
“姑娘,什麼好東西呀,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死拿着不放。”呂方看不過去的說。
“這是我爺爺的屍骨,我一定要把他的屍骨帶回老家。”玉兒哭訴着說。
董飛一聽這,自己也別勸了,勸也沒用;這下四個人的力量就是大,不一會兒便和小英和蕭紅玉會合了,然後一塊殺到了偏殿。
殺到偏殿門口的時候,張四飛累得都快站不起來了,他一個人守着門,楞是沒讓一具乾屍侍衛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