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被猜對了,他們這樣子還真像是修墓的奴隸,又聽血屍“吱吱”兩聲,奴隸全都舉起手裡的武器,一步一步朝董飛他們走來。
“喂喂,誰有辦法對付這東西。”張四飛緊張的說。
其實,並不只有張四飛有這想法,他們也都想退回去,秀菊的手下更甚,有幾個順着原路就往回跑。
董飛和張四飛扶着大壯剛要往回走,就聽前面:“啊啊!”幾聲慘叫,緊接着秀菊的幾個手下又退了回來,同時,從裡面接二連三的又出現一隊乾屍奴隸。
“大家跟我來,上中間那個臺子,只要我們守住那個臺子,我就有辦法對付這些乾屍。”說話的不是旁人,正是小英。
董飛和張四飛當然支持,扶着大壯就向臺子中間跑,小英在前面開路,打幾個乾屍當然不是問題。
四個人急忙上了那臺子,而秀菊和他的手下也跟着跑了上來;說來也怪,這乾屍只圍着這臺子,並不上來。
“小英他們這是幹什麼?”董飛有點不明白的問。
小英微微搖了搖頭,也不明白是怎麼回事,而血屍走在最前面,看着臺子上的人發出吱吱的叫聲。
緊接着,臺子周圍的乾屍全都跪下祭拜,全都發出吱吱的聲響,這下所有的人都慌了,他們這是幹什麼?
“他們爲什麼向我們跪下。”張四飛有點奇怪的問。
“他們不是跪下,而是在祭拜。”秀菊不冷不熱的說。
“祭拜?我又沒死,又不是他們祖宗,他們祭拜個屁呀。”
“你現在死與沒死差不多,因爲上了聚陰臺,就不會有活着下來的。”秀菊說這話的時候,有點傷感。
董飛聽到這話看了看旁邊的小英,小英也微微點了點頭:“二哥,我們上當了,他們是想逼我們上聚陰臺,然後開始他們的祭祀。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有沒有辦法破解?”
小英微微搖了搖頭:“沒有,除非……。”
“除非什麼?”旁邊的張四飛不耐煩的說:“有什麼就趕快說,都到這關頭了,還賣什麼關子?”
“不我是賣關子,是我說了,咱們也辦不到。”小英嘆了口氣說:“因爲需要一個活人進這鼎裡祭祀,這樣才能破這十八冥丁陣。”
十八冥丁陣,是鄭倫所創,這屬於降頭術的一種,而十八冥丁陣便是降頭術中狠毒中的一種;十八冥丁便是有十八個童男生時屬陰的人被降頭師封住九孔,魂魄封於體內,這樣魂魄就會產生怨念,十八個魂魄同時產生怨念,那力量是不可小覷的。
但這裡不知爲什麼會有十八個銅柱骷髏頂替,而且會有一個這樣的鼎,難道是爲了守住什麼?
“你說的不錯。”秀菊猛然插嘴說:“這確實是十八冥丁陣,爲的就是保住天王神墓的主墓室的八口。”
神墓主墓室的入口,看來秀菊他們也是爲了天王神墓而來的。
此時小英已經圍着這臺子轉了一週,這才緩緩的說:“我明白了,這石柱不是並通的石柱,乃是西周時期的古物,上面所刻的文字就是“殄文”。
“殄文是什麼東西”。張四飛不解的說。
“殄文俱說是給死人說的文字,如果碰到鬼上身,可以請一個跳大神的與鬼交流,說的可能就是這些。”
“相傳殄文是有秦德會所篆,按道術所說,鬼與人是無法與語言交流的,只有鬼上了人身才會與人交流;如果你會的殄文的話,那麼你就可以直接與鬼交流。”
張四飛聽到這些縮了縮頭,我那會那玩意啊,真要是會了,沒事找個漂亮的女鬼聊天,也未免不是壞事啊。
“不過殄文也要與法術結合纔可以與鬼說話,不是每個人都可以的。”小英好像看透了張四飛的想法,淡淡的說道。
“你快別說這些了,你就說說怎麼破這個什麼陣吧?”旁邊的呂六不耐煩的說。
小英沒有理他,還是仔細看着銅柱上的殄文,這時董飛走了過來:“小英,以你的意思來說,鄭倫的後人懂得殄文?”
小英微微搖了搖頭:“這個我不敢說,不過,我想他們的陣肯定布得不完整,要不然以我對十八冥丁陣的瞭解,我們此時早已經不在人世了。”
而這時,下面所有的奴隸乾屍,還在跪拜而且發出“吱吱……”的聲不斷,聽起來聲音像比剛剛更急促了。
“二哥,我想到辦法了,我覺着這裡的骷髏銅柱是法器,像是壓制十八冥丁的怨氣所設的。”
小英看着骷髏銅柱說。
“照你這麼說,這銅柱還是好東西了。”張四飛在一旁不解的問道。
小英搖了搖頭:“我現在還不太清楚,但我覺着,我們最好不要動這石柱,要不然會有危險。”
與此同時,下面的乾屍奴隸的叫聲越來越多,而就在這時,好像聽到什麼聲音,像是人說的話,但又不像,夾雜在乾屍的叫聲中聽不太清。
“我們不能在這一直等下去,他們這是在舉行儀式必須儘快打斷他們的儀式,只有這樣,我們纔有希望。”旁邊的玉兒拉着董飛說道。
其實,董飛何嘗不知道這些乾屍奴隸在舉行儀式呢,但要想打斷這種儀式不是那麼簡單的,但憑數量來說,他們就不是這些乾屍奴隸的數,更別說旁邊還有一個血屍幫忙了。
“二哥,要不讓我試試。”這時久不說話的張四飛站了出來。
“不行。”董飛想都沒想直接回絕:“你一路上照顧大壯已經夠累的了,這事還是讓我來吧。”
所有的人聽到這話目光全都盯在董飛身上,小英也不例外,張了張嘴想說什麼,讓董飛用眼神制止了,因爲張四飛是自己兄弟,這時候如果明知道有危險還讓他去,豈是對待兄弟的做法。
“二哥,我陪你一起去。”旁邊的玉兒忽然站出來,手裡拿着皮鞭道。
“還是算了吧,我可不想添累贅。”董飛看都沒看玉兒一眼冷冷的說,這種語氣和剛剛大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