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二嬸(小英的媽媽)從屋裡出來了說道:“小飛來了,在那說什麼呢?快進屋說話”,董飛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應道:“嬸,今天早上什麼什麼飯呀?笑着走了過去,今天我就不回家吃了”,二嬸笑着道:“行、今兒你還真有口福,小英昨天晚上回來把一隻大公雞給殺了,說是要去去身上的晦氣,還把那半碗雞血帶着碗在鍋裡煮,也不知道這丫頭在幹什麼?就爲了這鍋雞肉,你用慢火熬了一夜,這不,鍋還在火上放着呢?;說着向屋裡看了一眼;這不還沒睡兩個小時就起來了”。董飛扭過頭去看小英,只見小英兩隻手正在搓衣服角,像小孩一樣。
二嬸笑着說:“小飛走進屋吧,現在嬸就給你開飯,說着就向屋裡走,董飛看着小英,只見小英看着他似笑非笑,董飛坐到桌前,嬸已經把那小鍋端來了,這時小英也進來了,看着董飛很不自然,嬸掀開鍋蓋,裡面果然有個碗,裡面應該就是雞血了,嬸用一塊乾淨的布把碗端出來,又拿了三個碗成肉,小英坐到桌子的側面,挨着董飛,就見小英咬着嘴脣,用一根筷子慢慢的戳動那個雞血碗一直移到董飛的面前,小英也沒看他,董飛心想這丫頭想幹什麼呀,這時嬸端着一盆小饅頭進來了,看到那碗,笑着道:小飛多吃點公雞血有好處,以後就不怕那些不乾淨的東西了”。
董飛這時才明白,願來小英是爲了自己才把她家的雞殺了,我沒事還總欺負她,真是太不應該了,想到這些,鼻子發酸,眼淚在眼眶裡直轉,心裡暗下決心,這輩子無倫如何也要保護小英。
嬸看小飛,看着碗發呆,說道:“小飛你怎麼不吃呀,趕快吃,肉涼了就一好吃了”。董飛這纔回過神來,吃、現在就吃;這時小英看了媽媽一眼,從鍋裡輕輕夾了一隻雞腿放到董飛碗裡,然後自己低着頭吃自己的;董飛擡起頭看了看小英心裡又是一酸;嬸坐在董飛對面,看了看小英,又看了看董飛,什麼也沒說,董飛剛吃完一隻雞腿,又有人夾了一隻雞腿放心他碗裡,這次董飛頭也沒擡,低着頭,就着碗就吃,其實眼淚已經滴下來的,有的滴在碗裡,有的滴在肉上,……。
吃過飯,董飛站起身來,從旁邊拿出兩張紙,擦擦眉頭,順帶着擦擦眼道:“今天的天氣真熱啊”,“小英擡起頭看了他一眼,先是一楞,後來低下頭,繼續吃飯”,嬸子笑着道:“小磊多吃點,一會兒你們不是還得去高家村嗎?一晌午長着呢?別餓着自己”。董飛笑着道:“放心吧嬸,我真的吃飽了”。
小英和董飛兩個人走在去高家村的路上,兩個人不像以前那樣,有好多話要說了,現在誰也不說話,最後還是董飛先說:“小英謝謝你”;謝我什麼,小英低着頭嗔嗔的道;董飛笑了笑什麼也沒說。
兩個人趕到高家村的時候,高爺爺已經把所需的東西準備好了,也不知道誰傳的消息,村裡來的不少人,圍着高二狗的墳站了兩圈,大家七手八腳的把兩個紙紮的女孩,和一些紙錢,等一些東西放到一起;高爺爺說:“二狗啊,你別生小孩子的氣,他還小不懂事,這些東西都是給你的,你以後就別再纏我們家小磊了”,這時高二狗的爹氣呼呼的過來了,指着高二狗的墳頭道:“二狗,你個小王八羔子,你竟敢害同村的人,你也太不是東西了,這多虧小磊沒事,要是有個好歹,讓你爹怎麼活呀,說着小如雨下……最後是越說越傷心,擡起腳在高二狗墳上跺了兩腳”;高二狗的媽媽也來了,哭着說:“二狗啊,你以後可不能再害人了,以後媽常來看你就是了……。
“大家幫着把東西燒了,突然天空颳起一陣旋風,把一些紙灰,捲到天空,好像還能聽到吱吱的聲音,看到這情況小英緊皺眉頭”,忙完這事,鄉親們都各自回家了。
董飛和小英在高爺爺他們的陪伴下去了高存猛家;進屋一看,小磊正在牀上拿着玩具汽車玩呢;見了董飛和小英,就呆住不動了,好像是“認生”,嫂子看到小英高興得拉住小英的手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拉着小英座到牀邊:“小磊快過來,叫姐姐”;小磊小臉痛紅:“姐姐”。
小英笑着捏了一下小磊的臉:“小磊真乖、來姐姐和你二哥來得匆忙也沒什麼禮物送給你,這個銅錢就送給你護身吧”。說着從包裡拿出一個串着紅線的銅錢帶到小磊脖子上;嫂子可知道這銅錢可不一般,笑着道:“還不快謝謝姐姐”,小磊也不太認生了:“謝謝姐姐”。
嫂子抱着小磊笑着說:“小英你救了小磊的命,又把這麼貴重的禮物,我也不知道怎麼感謝你好了”。
小磊看着小英天真的說:“媽媽,你不是說我的命,是小英姐姐救的嗎,到她結婚的時候,給他送份大禮,要我的小汽車送給她嗎”?
屋裡人聽到這話,都哈哈的笑起來。
小英臉一紅,低着頭什麼也沒說;嫂子笑着抱着小磊,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董飛壞笑着走了過來:“小磊,你說你小英姐姐,能嫁個什麼樣的人呀”?小磊歪着頭看着房頂想想想:“好人,天低下最好的好人,小英姐姐就是天低下最好的好人”。
董飛一看,目地沒達到:“你小英姐姐結婚的時候送汽車,那你二哥結婚的時候送什麼呀”?
小磊看着小汽車想了半天:“我就一輛小汽車,怎麼能給你們兩個人呢?要是一人一半小汽車就不能玩了”?
大家都在看董飛逗小磊玩。
董飛壞笑着:“那該怎麼辦呢”?
小磊左顧右盼的,突然看到桌子上爸爸、媽媽的結婚照:“有了,你們兩個結婚不就行了,這樣小汽車也不用分了”。
大夥聽到這話哈哈的大笑;小英低着頭,臉像火燒;嫂子拉住小英的手笑着說:“小英這孩子小,別生他的氣啊”;小英頭也沒擡“嗯”了一聲。
董飛更是,臉一紅一白的,尷尬道:“小磊,小磊太聰明瞭,這辦法也能想得到”。
高存壯笑着把董飛拉到一邊小聲道:“小飛你要真能娶了小英,算你小子有福份”;董飛尷尬的一笑:“二小你就別取笑至子了”。高存壯一笑道:“你不信,咱們走着看,我小時候學過相面,雖說不能看全,也能看個**不離十”。
就這樣董飛和小英一直在嫂子家呆了一天,到了晚上十點小英對高爺爺說:“高爺爺我和二哥這就回去了,小磊也好了;高爺爺知道挽留不住:小飛,你路上要照顧好小英,過兩天就空,我去你家座座”,“唉”,小英應道。高爺爺讓高存壯一直把小英和董飛一直送到村外,纔回去。
走了有半里路,回頭一看,高存壯已經回去了,小英拉住二哥神秘道:“二哥,咱們還得去一趟高二狗的墳那”;“爲什麼呢”?二哥問。
小英道:別問那麼多了,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到了地方,小英圍着高二狗的墳轉了兩圈,在墳的四周,五個方向分別插了五根樹枝,最後來停倒高二狗的墳頭停了下來,微笑了一下說:“二哥一會兒我要佈陣,你看我布好之後,以最快的速度把那五根樹枝拔掉,把這五根玉五根石柱以最快的速度插好,一定要插到底”,董飛接過來一看,這五根玉柱跟快子差不多,細看上面還刻着一些看不懂的字,還有一些跟符上畫的差不多的圖,也不知怎麼弄的,那些字和圖都是紅色的。
小英從包裡拿出一把半尺長的小寶劍,這可是真劍,又拿出五枚銅錢,扔到地上,正好是五個方向,雙手握劍,立於眼前,口中唸唸有詞…急急如律令;就見五枚銅錢同時立起,小英劍串一道符正插陣的中間;剛剛的天還是好好的;突然颳起了大風,颳得土灰滿天飛,這時就聽小英說:“二哥快”,董飛這才明白過來,趕快拔了樹技,把玉柱一根一根的插好,到了第五根,插下一半,怎麼插也插不下去,這時小英臉色通紅,又手按着劍,但是那劍一直在晃,好像跟扶不穩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