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英看到董飛進來,微微一笑,來到董飛近前:“二哥,你來了。”
董飛點了點頭:“村長和大寶醒多久了,現在病情怎麼樣?”
沒等小英回答就聽裡面有個蒼老的聲音:“村長已無大礙,大寶身子骨年輕,現在能吃飯了,養個十天半個月應該就痊癒了。”
董飛順着聲音一看,原來是李老伯,不過董飛早猜到是他了,只有他沒事會拽幾句古詞,其它人想說也不會。
“李老伯,您老也來了,我以爲您得睡到中午呢。”董飛笑着說。
“呵呵,”李老伯微微一笑:“老夫向天就是天明即醒,不像你們年輕人,想睡多久就睡多久,我們年紀大的人,沒那麼多覺。”
董飛老臉一紅,這明顯是說自己起的晚嗎?這老頭,還學會拐着彎罵人了;董飛向外看了看,這天才矇矇亮,這也不晚呀。
此事過後,村裡一切平靜,又住了三天,大寶和村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董飛說什麼也住不下去了,小英也有同感,必竟在這兒呆的時候夠長了,再不走,就要在這兒過年了,所以董飛在第四天早上起程,反正老太太由李老伯照看着,一時半會兒也死不了。
村長領着村裡人,把董飛他們送到村外,一直送了十里,還想再送呢,董飛是說什麼也不讓送了,笑着說道:“老伯,送君千里,終需一別,您老就別再送了,家裡大寶他們都等你呢。”
村長又說了些感謝的話,這才告別,可能由於是白天的緣故,一路上平安無事,一直走到中午,董飛回頭看了看,怎麼着也走了三四十里山路了;座在一棵大樹下休息,小英這一路上都很高興,對董飛也格外的好,只是不讓董飛抱她,這卻不知道爲什麼。
中午小英大家簡單的吃了點兒,董飛拿着水壺喝着泉水,把‘天王神墓圖’打開看着道:“小英,你說咱們還有多遠的路程就到天王墓了。”
小英搖了搖頭:“不好說,如果單從圖上看,最多再用十天的路程就能趕到了,但如果路上再碰到些事情,那就不好說了。”
董飛看着‘天王神墓圖’嘆了口氣道:“天王墓,天王墓,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到啊!”說着仰頭看着天。
小英微微一笑,走過去,在他額頭上戳了一下:“二哥,你不要悲觀嗎?,古人說的好好,有志者,事竟成,我相信你一定找到‘血紅丸’的。”
董飛把水壺遞給小英:“盼着吧!”
小英拿着水壺只是看了看,但卻沒有喝,董飛指指水壺道:“喝呀,這一路上都沒見你喝水,你不渴呀,再說也現在也不是很緊張,你給誰省呢。”
小英臉一紅,白了董飛一眼,低下了頭,沒理他。
董飛一楞,這纔想起來,小英現在不能喝涼水,急忙把水壺接過來,笑了笑:“對不起,對不起,我把那事給忘了,我這就給你燒熱水。”說着急忙生活去了,那樣子很是狼狽。
小英看着董飛的背影,呵呵一笑,笑得很甜,而且心裡也高興;過了一會兒,大壯和張四飛回來了,原來兩人吃飽了沒事,去前面的小溪邊打水了,沒想到的是,裡面竟然還有魚,個頭還不小,能有半斤吧,兩人順手也就撈了三四條,在小溪邊殺好,提了回來,正趕上董飛正支着一個小茶缸燒水呢。
大壯看到董飛燒水,倒笑了,急忙跑過來道:“二哥,今天是什麼日子,怎麼換成你燒水了,以前你可從沒幹過這活呀?”
董飛看到他們倆回來了,扭過身,拍了拍手上的土道:“誰說我沒幹過,那是我以不想幹,現在想幹那也是愛好,我是閒着無聊擺了。”
張四飛當然不信他說的話了,笑着對大壯道:“大壯你懂什麼,以後有什麼事不要說穿嘛,人家燒水,你也管,反正又不是燒給你喝的,你操什麼心。”
大壯撓了撓頭:“我不是操心,只是好奇擺了,這大熱天的我又不愛喝開水。”
“你不喝,不代表別人不喝,一會兒你就明白了。”張四飛一副看熱戲的態度說道。
大壯雖然不是太聰明,但這一點還是能猜出來的,一想,四飛和我不喝,那只有二哥和小英吹了,二哥平時想喝水還是小英燒的呢,要不然他寧可喝涼水,也不會自己燒的,那只有一個可能,二哥是燒給小英喝的,大壯想到這兒,就猛的一驚,從地上跳了一起來,笑着說;“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他這一驚一乍的,嚇得董飛和張四飛一跳,張四飛沒好氣的說:“你知道什麼了,嚇我一跳。”
大壯微微一笑,看了看董飛,帶着一臉壞笑:“我知道二哥燒水是幹什麼了,他是燒給小英喝的,對不對?”
張四飛聽到這話,苦笑了一下道:“就爲這,你激動成這樣?”
大壯急忙點頭:“那當然,這可是我猜出來的,怎麼樣,咱們腦子好使吧。”
“嗯,好使,好使,我看晚上當夜壺用得更好使。”說着到張四飛猛的提高嗓音道:“大壯,你說話前,能不能先過一下腦子,你也不想相,這裡一共就四飛人,你不喝,我不喝,二哥自己肯定不會自己給自己燒水的,那不就剩一個了,這還用猜嗎?,我可真服你了。”
董飛可沒空和他們倆鬥嘴,瞪了他們倆一眼:“的,的,的,瞧把你們倆個給能耐的,即然有那麼大的能耐,那請兩位兄弟,出個小力,把‘血紅丸’給我找來吧,也省得愚兄費勁。”
張四飛一聽這話,倒不吭了,大壯也急忙低下了頭,董飛一看兩個不說話了,說道:“沒事總愛鬥嘴,有那功夫,兩條魚都烤好了……。”
董飛剛說到這兒,張四飛猛的一座了起來,捂着肚子道:“二哥,二哥,肚子有點疼,我,我一會兒,再聽您上政治課。”說着捂着肚子便住樹林裡鑽。
大壯也不傻,一看張四飛那樣,再聯想到董飛剛剛說話,大壯一就明白了,也急忙捂住肚子道:“呦,呦,這肚子,怎麼說痛,就痛了呢,肯定是喝涼水喝壞肚子,不行,不行,我也得蹲一會兒。”說着,比張四飛跑的還快,沒五秒鐘,兩人都沒影了。
氣董飛看着他們倆的背道,直咬牙,心裡暗想,好小子,找機會再收拾你們兩個,讓你們燒兩條魚,瞧把你們給嚇的,真是氣死我了。
正在這時,小英從後面躥了出來,笑着說道:“怎麼了二哥,誰把你給氣成這樣?”
董飛扭頭一看是小英,微微一笑:“沒,沒什麼,來,座這兒,我已經把水燒好了,等會兒冷涼了再喝。”
小英笑着點了點頭:“謝謝二哥。”說着座在了董飛對面,又把火生得更旺了一些,和董飛一塊烤魚,每人兩條,正好烤完。
小英看着董飛弱弱的說:“二哥,問你點事兒,不知道行不行?”
“行,二哥也不是外人,有什麼儘管問吧!”董飛大方的說。
“二,二哥,你爲什麼忽然對我這麼好了?”小英小聲問道。
董飛微微一笑:“你猜。”
“哼,人家怎麼知道,我要你說嘛。”小英撒嬌道。
董飛看到小英撒嬌的樣子,甚是要愛,笑了笑:“這還用問,我是你二哥,出門在外的,當然要照顧好你了。”
小英點了點頭:“那還有呢。”
“還有?那就是,你關心我,我當然也要關心你一下了。”董飛很自然的說。
“沒有了?”小英咬着紅脣問道。
“沒了,這次真沒了。”董飛認真的說。
小英聽到這話,什麼也沒說,只是眼圈裡含着淚,想着自己的心事;董飛倒沒覺察到什麼,認真的烤着魚,還想着,一會兒,怎麼收拾張四飛和大壯呢。
正在這時,張四飛和大壯回來了,看到兩個人正在烤魚,大壯笑着說:“四飛,你看他們兩個烤魚的樣子像什麼?”
“像什麼,我怎麼沒看出來呢?”張四飛假裝疑惑道。
“當然是夫唱婦隨了。”大壯笑着說;說着來到小英近前,要在以往,小英聽到這話肯定會臉紅,不過這次卻沒了反應,看了大壯一眼,把插魚的棍子塞到大壯手裡:“你們烤好自己吃吧,不用等我了。”說完,快步向前走去。
這事變得很突然,連董飛都沒反應過來,小英都沒影了,三個人看着小英的背影,都呆了,還是張四飛先反應過來,和大壯一塊都盯着董飛。
董飛也反應過來了,看到兩人都盯着自己,瞪了他倆一眼:“你們兩個看我幹什麼?”
“你心裡明白。”張四飛說着從大壯手裡接過一條魚。
“我明白?我明白個屁。”說着把魚遞給張四飛:“給多吃點,最好把魚刺也吃了。”說完朝着小英的方向走去。
張四飛看着董飛背影,苦笑了一下:“唉,何苦來着,他們兩個可真是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了。”
“嗯,精闢。”大壯豎着大姆指道。
“精闢個屁,我看他是屁精。”這突如其來的聲音,把張四飛和大壯嚇一跳,急忙站起來,向四外緊張的觀察,但看了半天,也沒看到一個人。正在這時,忽然一條黑影從樹上跳了下來,張四飛早把手按到腰間的槍上了,以最快的速度把槍掏了出來,對準了前面的那個人,不過前面那人是背對着張四飛他們的……
大壯也拿了一根棍子,緊張着看着前面的人,就前面那人,不緊不慢的轉過來,張四飛和大壯一看,這才鬆了口氣,原來是王奎,老王頭,就是和王雪一村的那怪老頭。
張四飛把槍**腰間道:“王老伯,是您呀,嚇我一跳,我們以爲你回家了呢,你怎麼還在這兒呀?”
“你當我願意在這兒呢,我是受人之託必辦忠心之事,等你們再回到我們村的時候,我任務就算完成了。”王奎捋着山羊鬍說。
“你的意思是,小雪姐讓你來了。”張四飛疑惑的問道。
“算你小子聰明,自從你們走後,小雪是一天三趟的往我家跑,說是晚上老做惡夢,夢到董飛有危險,非要求着我過來看看,我這人就是心軟,所以也就答應了。”王奎老奈的說。
“老伯,那你從墓裡出來之後去那了,怎麼沒見你現身呢?”
“費話,我要那是不想讓你們看到;你當我閒着呢,我其實都在暗中保護着你們呢。”王奎座在一塊石頭上道。
大壯一聽這話可不樂意了:“老頭,你少往你臉上貼金了,你還暗中保護我們呢,我倒想聽聽你什麼時候保護我們了,我怎麼那麼不知道呢。”
王奎一聽這話也急了,瞪着大壯說:“小子,你還別不服氣,等我一說,你什麼都明白了,我來問你,當你們去村外的小莊子救大寶的時候,是不是那老太太忽然不見了?”
這件事,張四飛和大壯都在場,看得真真的,那老太太,忽然間就不見了,大壯不會撒謊,點了點頭:“對,是不見了,那又能證明什麼?”
“證明什麼?你知道她是怎麼不見的?她是跳樹上了,當你們手忙腳亂的時候,是我把他引開的,還有,你們真是爲大寶真是被村長他們找到的,不是,是我把他打昏,放到那的,要不然就憑村長那幾個人也想抓住大寶?那可能嗎?”王奎氣呼呼的說。
“那後來,老太太怎麼失蹤了呢?”張四飛問道。
“唉,甭提了,你當那老太太是泥涅的呢,那老傢伙,其實不好對付,我把全身的本事,都用出來了,還是沒降住她,最後還是讓他給跑了。”王奎嘆了口氣說:“不過呢,她在臨走的時候身上受了點傷。”說話的時候帶着一臉的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