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慕容滄末四個字傳到我腦子裡後,我整個人都斯巴達了,周圍的一切聲音都彷彿不存在一般,死寂,一片死寂!然後一股刺骨的寒意從脊樑直充大腦,覺得連天都快塌下來,下一秒就會迎來直接末日!
“東,東,東哥,你,你確定沒,沒有說錯!”我只感覺自己腦子裡一片空白,只希望自己是聽錯了,或者是東哥說錯了。
“當然沒有,雖然很不忍心告訴你這個消息,但是大姐頭已經在國大學畢業,馬上就要回國了,我也是今天早上才接到她的電話。”東哥搖搖頭,微微一笑。
我這下更加驚詫了,大姐頭居然已經讀完大學了!雖然以前就知道她讀書跳級簡直跟吃飯一樣簡單,但這她這個跳法也太誇張了吧,因爲她的年齡貌似還沒有到十八歲,這簡直想讓我們這些學渣去買把二手的切腹刀自盡的節奏啊。。。。
沒人知道慕容滄末這四個字對我們代表的是什麼,因爲這個名字聽起來很像是個美女的名字。好吧,事實上她確實是個美女,根據我小時候的記憶,大姐頭就是個校花級別的存在,只要不長殘,現在肯定是萬里挑一的美女。不過她再漂亮,對我來說簡直比午夜兇鈴,咒怨,山村老屍裡面的三大女鬼還要恐怖百倍的存在。換句話說,我寧可半夜到亂葬崗裡睡覺,也不願意去面對這個折磨了我整個童年的夢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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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通!”我全身已經開始隱隱作痛,然後膝蓋一軟,直接給嚇跪了。。。。
“霍天麟!你怎麼了,快點起來!”這時候周開也回到教室裡,看到我突然給跪了,立刻上前扶起我。
“呵呵,沒,沒事,就,就是有點腿軟。”我這才意識到自己失態,強定身心的站起來,尷尬的笑了笑。
東哥看到我的樣子嘖嘖兩聲,拍了拍我的肩膀,好聲勸道“你也別太緊張了,說不定大姐頭這幾年收到了國外的高等教育,已經棄惡揚善,沒有之前兇殘了。”
“呵,東哥,你想太多了。”我苦笑兩聲,覺得完全不可能,因爲這個完全不可能。
腦內劇場“年輕的騷年,我是阿拉丁在中國的弟弟,叫小丁丁。我現在可以滿足一個願望,你可以許願了。”神燈裡鑽出一個巨大的半身丁丁神,然後對我說到。
“哦,好啊,我要天朝官員不貪污,天朝城管不打人,沒有地溝油,滅掉毒奶粉,建立真正的和諧社會!”我想了想,立刻說到。
丁丁神嘴角一抽,立刻擺手“不行,那個任務太難了,還是換一個吧!”
“哦,好啊,那你把慕容滄末變成一個溫柔的女孩紙吧!”我欣然同意,換了個願望。
“這樣啊。。。呃,那個誰,你先把天朝的情況說一遍,我再想辦法。”丁丁神一聽,腦袋上劃下三根黑線,又改口。
我立刻就不幹了,反駁到“唉,身爲神你怎麼不講信用呢,難道慕容滄末這麼可怕?”
“大哥,我實話跟你說了吧。之前就有個人說了這個願望,我就過去看看。結果我的腿就被她打斷了,要不我現在只有半個身體啊。。。”丁丁神差點哭出來,一臉委屈的解釋到。
現實中“東哥,還是你厲害,聽到大姐頭回來了還這麼淡定,我真是自愧不如啊。”從想象中回來後,我不由得給東哥伸出大拇指。
“唉,過獎了。其實我也好不了多少,我已經坐在這裡三節課了,到現在還是腿軟起不來啊。”東哥嘆息一聲,指了指自己還在顫抖的雙腿。
最後我都是擺着羅圈腿才離開的教室,一路上看得東西都已經成了黑白色。媽蛋,大姐頭都還沒有回來,我都有快被嚇死的感覺。要是她真的回來了,我特麼的不直接吐血身亡啊!
接着我在樓梯裡坐了一節課心情才稍微緩和了一些,算了,該來的總是會來,逃也逃不了。大不了到時候我躲在洛炎那裡去,慕容滄末再殘暴不至於跑到黑社會的地盤來狂虐我吧。至於天伊那裡我還是暫時瞞着他,自己擔心受怕就好,等大姐頭真的要回來再說吧。
定了定心神後,我也沒有什麼事情,於是便離開了校園。我既然已經不是這裡的學生,再待在這裡也不好,只是想到家裡還有蒼井美姬還有桐山德正兩個打敵人,也沒有興趣回去,乾脆就趁這個難得的機會去逛一會街吧。
白天的涪城市人很少,再加上寒冷的天氣,街上的人挺蕭條的,我一個人抱着後腦傻百無寂寥的走着,突然一個有點熟悉的聲音傳到我耳朵裡。我轉頭看去,一個穿着僧袍的何尚正在不遠處的一個大樹下,不知道還以爲他是在學佛祖頓悟呢。
“施主,我看你印堂發黑,眉間有煞,最近恐有血光之災啊。這樣吧,你在我這買一瓶護手霜,貧僧再幫你免費算一卦如何?”一個老和尚正盤膝坐在街道旁邊,面前擺了個算命測字的攤子,正在對一個路人兄弟說到。
“退休老禿驢?!”我一眼就認出這傢伙,頓時火氣就來了。
上次我不僅被這貨坑了一瓶護手霜的錢,還給我散播了個命劫的卦,差點把老子給嚇死。後來才知道這貨就是個專門坑蒙拐騙,就是爲了賣護手霜的騙了,正愁找不到他呢,沒想到又遇到了。
那位路人兄弟貌似真的被唬住了,連連點頭,讓退休給算算,說話間就掏了錢,退休也從褲襠裡準備拿出護手霜。
“我靠!你個死騙子就在這裡騙錢是不是,喂,你丫傻啊,這都信!”爲了讓受害者少一點,我立刻上前阻止到。
“啊?他,他是騙人的?”路人哥頓時一驚,半信半疑的問到。
我眼皮一翻,直接解釋到“當然了,我跟我朋友都被她騙過,而且這老傢伙因爲騙錢寺廟都被人燒了,你還傻乎乎的拿錢?”
“啊?我去,還真是騙人的啊。謝謝你了小兄弟,我一會去舉報他!”路人哥一聽終於信了,然後氣氛的走了。
“唉唉,施主,別走啊!霍施主,你這是做什麼啊,好不容易纔有個生意上門,你怎麼還給我攪和了。”退休看着煮熟的鴨子被我整飛了,頓時苦大仇深的看着我。
我冷冷一笑,這老禿驢還好意思說我,你要再這麼下去我都懷疑你是不要去搞傳銷了。
“哼,以後少騙人了,你這是要向釋永信看齊嗎?”我冷哼一聲,很不客氣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