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對於這一點,我倒沒什麼怕的,而之前也想過了。因爲仔細算起來,我並不是武館的弟子,因爲武館收徒需要收費,然後辦手續。咱可是天天辣條都省着吃的人怎麼可能交,也是搭上凌曉雨才進來的,之後也就這麼稀裡糊塗學習着。而既然我不是武館的正式弟子,那一切事情都跟武館沒有關係,就跟我朝特色臨時工差不多,對方根本沒辦法將這個大帽子扣到武館裡面。。。。
“哼,霍天麟,你還是這樣牙尖嘴利啊,你上次來我這裡搶人的時候怎麼不說自己不是武館的人啊。有本事拿你的實力說話,我不想跟你鬼扯!”安倍純二郎冷哼一聲,根本不相信我的話,想要教訓我但凌館主又擋在面前,只能故意用激將法來對付我。
“白癡,老子又不是傻子,你一個大BOSS來欺負我這個小號,還自豪了是不是。好啊,你自廢雙手,我就跟你來場公平的比賽!”我翻了翻白眼,這種激將法對於咱一點都沒有作用,對於這傢伙能瞎BB就不要動手。
臺下又傳來一陣鬨笑聲,集體爲我點贊,雖然咱的做法不光彩,但這麼說也給其他人出了氣,而且光是這份無恥的氣魄也是別人望塵莫及的。
“還有,我已經說過了,老子不是武館的弟子。這傢伙打傷我女朋友,我肯定要報仇啊,不然還算是純爺們嗎?”我看時機也差不多了,也懶得和他廢話,反正抽刀斷水流的雙修刀法已經廢了,想要挑戰武館幾乎沒有希望了。
“霍天麟!你,你亂說什麼啊!”凌曉雨沒想到我會當衆說出這種話,臉色一紅,低着頭十分不好意思。
我笑了笑,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總要有個解釋才行,不然站不住腳跟。
“很好,霍天麟,我徹底記住你了,咱們走着瞧。你們把岡阪擡回去,咱們改天再來討教!”安倍純二郎也明白現在局勢,連殺手鐗都沒了,再這樣扯下去也沒有結果,只能先隱忍一下,然後再來討回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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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拜拜,不送咯!”我終於鬆了口氣,對着安倍純二郎招了招手,算是打發掉這個瘟神了。
對於抽刀斷水流的失敗,安倍純一郎倒是沒有多大的情緒,因爲他此時一直把目光放在唐果身上,心裡一直想着怎麼把對方給弄到手,最好是能帶回日本去,到時候再找到夜神姐妹,那真是難以言喻的滿足啊!
“這貨找死!”打發掉安倍純二郎之後,我才把目光注視到那傢伙身上,發現他竟然一直都盯着糖果看,用十二指腸想都知道這傢伙肯定又在打什麼鬼主意。本來我就沒打算放過他,這下更加堅定我心裡的信念,不然別說是空櫻和琉璃的安全,恐怕唐果都可能會遭殃!
“咦?”或許是我的目光被安倍純一郎注意到,終於從唐果的目光中移開,和我對視在一起。
當看到我眼神中那濃濃的殺意,竟然有着脊樑發寒的感覺,只是不明白我爲什麼會用這種眼神看着自己,自己可是第一次來中國,不可能會得罪誰,自己能做到這個地位肯定有自己的過人之處,所以很肯定剛纔的那個眼神確實是恨不得殺了自己的樣子。
“尼桑,我們先走吧!”就當安倍純一郎想找人試探我一下的時候,安倍純二郎在他耳邊提醒到,有些灰頭土臉。
“嗯,好吧。”安倍純一郎頓了頓,點了點頭,沒有來得及試探,但我的存在已經引起這傢伙的注意。
我死死的捏着拳頭,恨不得拿起一把刀就捅死這麼王八蛋,但別說是不可能成功,恐怕還可能暴露空櫻和琉璃,想起了她們,我還是冷靜下來,目前還是以保護好空櫻琉璃爲主。至於他有沒有注意到我,我根本不在乎,因爲他已經被我划進黑名單中,等把空櫻琉璃送回家裡後,就要着手怎麼幹掉這個傢伙,這次我準備把灑家在涪城市的所有勢力都用上,不管其他人願不願意幫忙,我都會這麼做!
武館的風波總算是暫時平靜了,但給大家心裡留下的印記卻是久久不能平靜,而且大家也明白,對方只是暫時離開,等到日川岡阪恢復了,恐怕還要面臨第二次的挑戰,難道又要找人來個板磚偷襲嗎。。。。
“班長,你沒事吧?走,我帶你去醫務室看看!”目送那羣人走了後,我深吸口氣,這才顧的上凌曉雨,然後一把抱起凌曉雨,反正都已經公開承認了,也沒必要裝。
“啊!霍天麟,你,你幹什麼啊,放我下來!”凌曉雨尖叫一聲,看到在這麼多人被我抱起來,本來沒有血色的小臉羞得通紅,不停的掙扎着。
我看了下四周,起鬨的不少,也有一羣心碎的聲音,不過都不管我的事情,還是抱着凌曉雨往醫務室走去。凌曉雨咬咬牙,受傷的情況根本不少反抗,就連凌館主都沒有說什麼,自己還能怎麼辦,下意識的把腦袋埋在我肩膀裡,減少羞恥度。
“二師兄,班長也受傷而來,你快幫忙看一看。喂,你丫沒死就起來,這還有一個病號!”我將凌曉雨抱到醫務室,看到病牀那傢伙還在那裡要死要活的,惡狠狠的瞪了一眼。
“哦,我馬上下來!”對方一看是凌曉雨受傷了,哪敢再說什麼,立刻連滾帶爬的讓位,氣的凌曉雨在我肩膀上捏了下,小聲抱怨道“你,你別那麼霸道行不行!”
我齜了齜牙,纔不管那麼多,反正霸道就霸道,露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讓凌曉雨又氣又無奈。
“哥哥,你回來了,怎麼樣了?”空櫻琉璃看到我回來了,立刻就跑到我面前,緊張的問道。
“嗯,他已經走了。放心,那傢伙應該只是碰巧而已,並不知道你們在這裡。”我把空櫻悄悄拉到一邊,將自己的結論告訴她,好讓她不要那麼擔心了。
空櫻聽到安倍純一郎走了,緊張的神情終於舒緩一點,只是對那傢伙突然出現還是無法平靜,又抽噎了下。
我嘆了口氣,明白空櫻的擔心,所以纔沒打算就這麼算了。不過我也沒有純粹關係空櫻才這麼說,這傢伙我剛纔也觀察了下,明顯是把蘿莉看的比面子重要的人,從他看唐果的表情上就能看出來。這傢伙真的知道空櫻琉璃在這裡,那第一件事情可絕對不是來武館幫他弟弟報仇,也不會故意出現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