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合衆國的爸爸

“我纔是謝菲爾德家的繼承人!”謝菲爾德憤憤不平的坐在馬車上,身邊則是女伯爵的女兒安妮,兩人的目的地,其實沒什麼目的地,就是瞎轉。

安妮偷偷看着不苟言笑的謝菲爾德,這個男孩帶着一頂高禮帽,左胸前的後代當中有一條金鍊,對時間非常敏感,光是和自己在一起的時間,就看了好幾次懷錶,臉上滿是嚴肅,似乎不是很好接近的樣子,從上了馬車就一直沒有說話。

謝菲爾德心裡當然不是很舒服,不舒服的原因也很簡單,他纔是繼承人。關鍵的商談場合竟然被攆出來,這換做是誰心裡也不舒服。可在場的人似乎都來頭不小,他也不好做出讓老頭子難堪的事情,只能嘴上笑嘻嘻的離開,還被塞出來一個女伯爵的女兒。

“你爲什麼裝扮的這麼老成呢?”安妮估計繼續下去,也不會等到謝菲爾德主動開口,於是自己開口打破了沉默,男人不主動,她只能自己主動一點了。

“因爲我的年齡小,所以要打扮的成熟一點,如果年齡大了的話,就要反過來。”謝菲爾德靠在靠背上,很有禮貌的回答,在別人對自己無害的時候,他一直都很有禮貌,這並不是針對誰,男女都一樣。

“其實我的年齡也不大,媽媽說我和你同歲。”安妮巧笑嫣然的開口,“我明白媽媽的意思,她想讓我和你做朋友。”

“現在已經是了!”謝菲爾德不自覺的做出小動作,掏懷錶看時間。忽然想到這樣不太禮貌,不符合自己虛僞的風範,才又意猶未盡的塞了回去。想着總要找點話題,開口詢問道,“今天去公寓的人都是什麼身份。”

“巴黎內政部長阿德諾、警務局長帕莫、財政部的富爾德、司法部的莫爾尼,他們身後都有企業和金融業支撐!”常年跟隨母親出入上流社會的安妮,到是對這些人物並不陌生,知無不言的和謝菲爾德和盤托出,只不過她的英語水準比較一般,讓謝菲爾德聽的比較怪異。

內政、警務、財政、司法?光是聽這幾個詞彙,謝菲爾德就知道,老頭子在巴黎的人脈其實非常可以,這種部門不就是一般意義上的強力部門麼。

沒來由的謝菲爾德對達成目的,稍稍的升起了一點信心。他可並不相信所謂的共和國體制就能杜絕名爲腐敗的東西。

在謝菲爾德的眼中,連最資本主義的合衆國都那樣,歐洲的情況絕對好不了哪裡去。甚至可能更糟,他這種家庭就是靠着官商勾結才一手遮天的,所以對此並不排斥。

法蘭西的利益方可比合衆國還要多,因爲除了商人和黨派之外,這個國家還有一個叫保皇黨的派別,總是革命的法蘭西還存在着強大的支持王權羣體。

支持王權的羣體一直在第三共和國有很強的影響力,直到幾年前的布朗熱事件、今年出現的德雷福斯案件,導致法國民間又出現了新變化,正在肉眼可見的向右靠攏。

這種變化就是普法戰爭之後舔舐傷口的法國人,開始有了復仇的念頭,這年頭的法國人和合衆國其實差不多,都在盯着外來者挑毛病。不過合衆國是排斥移民,法國人主要仇恨英國和德國,謝菲爾德知道,大概率這把火會蔓延到德國人身上。

老頭子在巴黎這麼多年混的如魚得水,看來還是有些過人之處。雖然犧牲了色相,傳出去有些不太好聽,但是比謝菲爾德開口就是利益,節約了不少成本。說不定帶來的好處比壞處還要大一些。

聽這位女伯爵的女兒所說,謝菲爾德想了片刻對安妮問道,“你家應該是保皇派的一員?不過都二十多年了,現在的保皇派應該沒有當初這麼強大了。”

保皇派在法蘭西第二共和國初期是非常強大,甚至大部分的民衆都認爲,法蘭西肯定會回到王朝統治,不過最終共和國政府站穩了腳跟,其中保皇派的失誤不必多說,但結果證明,王朝統治是回不來了,相信保皇派也到了世紀末,心裡也承認了這點。

“我母親原來和麥克馬洪總統關係很好!”安妮點頭道,麥克馬洪就是堅定的保皇派總統,但是顯然女孩並不想在這方面提及太多,轉移話題道,“不知道合衆國和法蘭西相比如何?”

“比法蘭西好!”謝菲爾德斬釘截鐵的開口,全世界資本主義的燈塔和你開玩笑呢?他一眼就能看出來法蘭西繁榮的娼妓業。有龐大的領土託底,合衆國的平民階層遠遠比法國的底層人民過的好。

連同自己家算上,什麼洛克菲勒、摩根、杜邦各大家族加在一起,也不會佔據合衆國超過百分之五十的財富,但法蘭西就沒準了。

雖然法國金融業發展迅猛直追大英帝國,可這玩意和普通人沒什麼切實的關係。更不要提法蘭西的資本輸出都是面向國外的。高利貸帝國主義能讓整個法國人受益?那是不可能的。

“合衆國就是一處絕佳的投資之地,這一點不容置疑。”哈里謝菲爾德斬釘截鐵的說道,“只有搭上合衆國高速的列車,才能讓整個法國更進一步。而且你們都知道,現在合衆國和英國的關係很差,你們和我都明白,合衆國能夠成功獨立,依靠的是偉大的法國,合衆國今天的自由是法國人所鑄造的,自由女神像就是最好的證據。偉大的法蘭西,和偉大的合衆國有着長久而牢不可破的聯盟,任何合衆國的公民都知道,這段戰鬥友誼。”

面對着內政部長阿德諾、警務局長帕莫、財政部的富爾德、司法部的莫爾尼,法蘭西的強權人物,哈里謝菲爾德高聲稱頌法美聯盟的歷史,深表沒有法蘭西就沒有合衆國的今天,並且對英國人的卑鄙無恥進行抨擊。

現在合衆國國務卿正在巴黎進行訪問,也是對委內瑞拉危機進行遊說,雖然一個是公開場合,一個是私下場合,一個是國務卿,一個是花花公子,但兩人的闡述非常一致,法蘭西是合衆國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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