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真真見我無動於衷,也是有點惱怒的看着我,道:“我說你這人爲什麼倔的跟頭牛似的,我好歹是個女人,不要求你對我說話多溫柔,但也不至於每次總是對我就是一副恨不得吃了我的嘴臉吧,我就那麼的讓你討厭嗎?”
我瞪着孫真真:“你翅膀又硬了是吧?”
“什……什麼叫翅膀又硬了!”孫真真擺出一副潑婦罵街的架勢指着我說:“我今天叫你來就是通知你一聲,現在的你已經不是從前的那個你了,而我再也不會對你有所忌憚了,從前的那個你,從離開壹購的那瞬間就隨着你手中的菸灰湮滅了,以後的你將會光芒耀眼,到那時,我會讓你俯視那些曾經看不起你的人!”
“你到底鬧夠了沒有!”我的情緒突然失控,將面前的那個茶杯狠狠摔在了地上,怒道:“孫真真,你是不是覺得我天生就他媽是一個靠吃軟飯才能活下去的人?我不管你從哪弄來資金盤下了這家店,但這些都跟我沒半毛錢的關係,如果你想在這當你的老闆,我不阻攔,相反還會以朋友的名義祝賀你……我知道我現在一無所有,也沒權利再對你指手畫腳了,但我想告訴你的是:我還他媽不需要一個女人對我同情!”
留下這麼一句話後,我便頭也不回的甩手離開了,我不知道孫真真到底出於何意盤下了這家店,但我也實在不願意永遠揹着吃軟飯的罵名活着。
帶着一腔怒火,我再次一個人去到了網吧,當交完押金開了機器時,網管還打笑着問我今天“後媽”還會不會來抓我,我隨口罵了一句“滾你大爺的”後,便開始將自己沉浸在遊戲的世界當中。
在遊戲剛開沒多久的時候,米琪那邊給我打來了一個電話,我掏出手機將它放在耳邊夾着,一邊操控着手中的鼠標鍵盤,一邊對着電話說:“你已經到了嗎?”
“剛到酒店!”米琪那邊沉默了一下,隨即質問我道:“你是不是又跑網吧裡去了?”
我瞪着旁邊坐着的一個吵吵嚷嚷問網管要泡麪的學生一眼,隨即將遊戲掛在那裡坐在了網吧的門口點了根菸看着天空,對米琪道:“難得休息一次就玩玩……北京的天藍嗎?”
米琪交代了我一句別玩太晚了後,又道:“北京的天空……還行吧,反正沒上海的天空好看,還有這交通……我都沒辦法吐槽了!”
我聽米琪那邊好似在收拾着東西,於是隨口找了個話題,說:“你在那邊住酒店都是公司安排的嗎?住着怎麼樣呀?”
“住着還湊合吧……不過公司什麼時候有這待遇就太好了,我又不是知名度有多高,我合着明天去附近找找公寓房,這總是住在酒店也不是個事兒,別回頭錢沒賺到,卻把自己的嫁妝都賠進去了,那就虧死了!”
米琪看似隨口的一句抱怨,卻讓我有些自責自己的無能,假如我要是聽米琪的話不把公司的工作辭掉,說不定她就不會突然決定去北京漂泊了,我沉默了半刻,對米琪說:“要是實在不習慣那裡的生活,就回來吧,我以後一定努力工作,等你實在嫁不出去了,我就養你一輩子!”
米琪那邊這一次沉默了許久,纔對我說:“你能有這份心就好了,不過這次選擇北漂跟你真沒什麼直接的關係,其實我早就做好這個準備了,我會在這半年的期間證明自己,證明女人不只是依靠着男人才能活下去的!”
我不禁感嘆道:“那樣不累嗎?”
“累呀,但死後會有足夠的時間休息的!”我聽見米琪那邊長嘆了一聲,隨即對我說:“王也,人這一輩子要想活的被人看起,就必須得靠自己的雙手去打拼,天上沒有掉餡餅的好事兒,有些人要麼不幫你,若幫你肯定會帶着自己的企圖,別太相信自己身邊的人,除了自己,有些人並不是你想象中的那般仁慈,包括朋友!”
我有些聽不太懂米琪的話外之意,難道出趟遠門就真的能領悟到這麼多生活中的真諦?我帶着疑惑問米琪道:“爲什麼突然跟我說這些話?”
“沒什麼,讓你小心防着點身邊的人……好了,我一會兒還要去趟這邊的公司,你一定要記得替我買的那幾盆花草澆水呀,雖然人不在了,但它們卻代表着我的靈魂,你可千萬別再讓我的‘靈魂’枯萎了!”
我無語道:“幾盆花草而已,你別說的這麼嚇人好嗎?我答應好好替你照顧好它們的就是了!”
“哈哈,你睡吧,睡吧,我會每天夜裡盯着你看的!”米琪毫不顧忌形象的笑了幾聲,隨即對我說:“不跟瞎扯了,明天早上等我電話!”
“大早上的你給我打什麼電話……”
我回了一句過去,但聽見米琪那邊有個男人叫着她的名字,隨即她很快便掛斷了電話,我不知道米琪那邊剛纔發出的男聲是誰,但也不願意多想,因爲此時的我,根本不應該在對她抱有任何的質疑……
回到網吧裡,無奈遊戲賬號因爲掛機的緣故,被舉報封了號,不過我現在也已經不太在意這些細節了,遊戲或許能陪伴的了我一時,但卻不可能陪我走完一世,我將機器下了機隨即走到網吧門口伸了個懶腰,感覺今天的天氣格外溫暖。
臨近五點的時候,蘇曼給我打了個電話,說是請我吃個飯,雖然我一再推脫說自己沒空,但她卻說我看不起她,表示很傷心,難得心情有所好轉了點,於是便答應了她約在南京東路的一個地鐵口處見面。
等我乘坐地鐵趕到那個地鐵口的時候,蘇曼卻又給我打了個電話,說出租車堵在了半路上,對於她膽敢在下班高峰期的這個點乘坐出租車來這裡的事情,我也只能是醉了,我很費解不坐地鐵,卻約在地鐵口處相見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思想……
我閒的無聊,便在人民公園門外的一個長椅上坐了下來吸着煙焦急的等待着,但在我一根菸吸完之後,我的心情突然開始變的沉重了起來,因爲我在對面的馬路邊,看到了顧冉的身影,陪伴着她一起的,還一個大概三十來歲的男人,或許就是她所謂的那個男朋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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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多沒寫書了,突然一寫還真的不太適應,才寫了個開頭,身體又支撐不住了,一天都呆在醫院裡,估計這幾天也都在那裡了,回家後儘可能的保證兩更着寫吧,不過第二更估計每次寫完也都趕到凌晨去了,這是有多苦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