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乃梨正在和靈旋、靈音倆湊在一起說着什麼,龍兒則是在獨自收着棋盤的棋子。
大河這個時候走了過來,幫着龍兒一起收拾着,順帶問道:“剛纔生了什麼事情嗎?”
“什麼都沒有。。。。”
龍兒的話還未說完,就被大河打斷了。
“實乃梨有些粗心沒有看出來,但。。。我在後面可是看的清楚,那個叫靈音的孩子受到的什麼事情吧,還有你也是剛纔在那裡感慨着什麼吧。”
聽得大河的話,龍兒苦笑一番,瞟了眼實乃梨那邊三人還在很開心的聊着天的樣子,龍兒才小心的拿起了一顆棋子放在了大河的面前說道:
“你看!”
這兩字有些不明所以,不過大河還是認真的看着龍兒推過來的一顆棋子,只見棋子上面有。。。一顆水珠。
“這個水珠就是你讓我看的嗎?”
聽着大河的問話,之間龍兒搖搖頭說道:
“這不是水珠,而是眼淚。”
“眼淚!”大河有些想要驚呼的樣子,不過隨即意識到了什麼立馬降下了聲調朝着龍兒問道:“那個孩子的?”
“恩~~”龍兒點頭應是,同時手上磨挲着沾着少女淚水的棋子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而大河卻是有些誤會了什麼的樣子朝着龍兒說道:
“你對那個孩子做了什麼。”
聽着這話,龍兒頓時哭笑不得的說道:“你腦袋裡面什麼時候出現了那麼多奇奇怪怪的想法了,我什麼都沒有做。我們倆只是下了一盤棋而已。”
“下棋,下棋能把人下哭?”大河的臉上明顯帶着不信的模樣。
而龍兒卻是搖頭說道:“圍棋起源於種花家,在種花之中圍棋不僅僅是一種娛樂活動,還包含着文化、兵法、還有其思想都能在圍棋之中一一體現。當然了,其實最爲容易體現的是。。。一個人的性格了。”
磨砂的棋子,龍兒不由得想到了剛纔的對局,悠悠說道:
“一開始我只是把這局當做了一盤新手指導棋來下,只是沒有想到的是那個孩子從一開始步步緊逼,處處顯露出不肯就此罷休的倔強感還有那影藏的一股殺機,逼得讓我最後,不得不一刀揮去,破除一切。
想來太過突然的失敗讓那個孩子一時間不能接受吧。”
“切~說到底,你不一樣不肯服輸嗎~”大河不屑的說着。
“不,不同的,我是招招留情,而她是處處無情。你覺着你能忍受嗎?”龍兒道。
“霍~是嘛,那個孩子看不出呢~”大河回過頭去,看着依舊縮在自己姐姐背後的小女孩。
“的確看不出來。”
龍兒回想起,在棋局剛剛完畢,這個孩子落淚之時。實乃梨走了過來這短短不到十秒的時間內那帶着倔強的調整。
這纔是讓龍兒感慨的地方。
兩人收拾完棋盤,已經是快要到5點半的時候了,實乃梨還和姐妹兩人聊着天。
靈旋的衣服的衣服也是換了回來,好像是說今晚的時候,小鎮之中還有活動舉行,她準備今晚穿着這件衣服去。
所以就先行換樂回來,等到晚上時候再穿。
而這個時候泰子已經是回來了。
“喲嚯,大家好啊!!”頭之上還帶着未乾的痕跡,泰子這般朝大家打着招呼。
“泰子,回來了,今天下午怎麼樣。”龍兒她這般問着。
“非常,非常舒服哦,暖暖的溫泉水泡在身上,感覺到自己全身都疲憊都被抽走了一般。”
“哦~這就太好了。”龍兒口中答着,也是感覺自己把她們帶過的舉動是正確的。
“對了,這兩位小妹妹是?”泰子這個時候看到了大廳之中與實乃梨聊天的兩姐妹這般問道。
“你好!叫做焦靈旋,這是我妹妹焦靈音,我們倆是這家旅店的老闆娘,還有也是實乃梨姐姐的朋友。”
“你好!”
姐妹兩人站起身來朝泰子打着招呼。
“哦,兩位小妹妹好啊~對了你們留在這裡吃飯嗎?”泰子前面一句還在正常的打着招呼,後面一句就已然是畫風突變。
而這也是使得兩個小姐妹半天沒有反應過來。
不過得到泰子的提醒也是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旋靈也是大叫一聲:“不好,居然已經是這個時候了。”
“靈音,我們趕快吧,店裡面這個時候還要幫忙呢!”
“恩恩!”靈音答應一聲之後也是趕忙跟隨着姐姐的步伐準備朝着外面走。
但是龍兒喊住了她們說道:“你們等下到我們這座小樓裡面來上菜不就好了,順便自己帶一套碗筷來,就在我們這裡吃點吧,你們應該都沒有吃東西的吧。”
雖然是這裡旅館老闆的女兒,但是在晚上正晚點的時候也不會大廚估計這個時候也忙活不過來,所以兩人也不會有着什麼單獨的飯菜。
一般來說,酒店或者是旅館,都是在下午4點時候就開始用餐了,就是與客人們的正晚點時候的晚餐錯開。
當然了,到了稍晚些1o點11點以後還會有夜宵,絕對能夠填飽肚子了。
但是,倆姐妹估計下午玩起來也忘記了這會事情,也就是說,如果她兩不想繼續餓着肚子,只能是到廚房之中找找有沒有什麼多餘的饅頭或者是等到晚上1o點多的時候才能吃東西了。
上輩子打了許多零工的龍兒,深知道這個規律所以這般邀請着。
聽着龍兒的話,兩姐妹有些相互望了一眼不知道如何是好,幸好這個時候實乃梨也是站起來說道:
“就按照龍兒所說的辦吧,實在不行的話,我們和讓龍兒和靈旋和靈音你們的母親說說應該是可以的。”
“別!就不用麻煩媽媽了。。。實在是不好意思,那麼就多有打攪了。”
“抱歉了。”
兩姐妹帶着有些不好意思的表情趕去廚房幫忙了。
龍兒看着兩姐妹匆忙的背影不知道在想着些什麼。
大河這個時候卻在龍兒的身邊鄙視的說道:“你這條到處情的公狗。”
“喂,大河你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多疑了。”龍兒苦笑不已的說道:“留那兩姐妹吃飯,一來是的確她倆晚飯可能要很晚才能吃,二來你忘記了,桐乃交給我的任務可到現在還未完成。”
“你是說想找兩人打探一下情況?”大河道。
“正是如此了。”
龍兒這般回答着,眼底卻藏着一點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