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今天你贏了這麼多,是不是該請我們喝杯好酒啊”陪着小犬春意浪的兩個人之中的一個坐在包間內,手不停的在身邊的女人身上一邊摸索着,一邊說道。
另外一個當即附和說道:“就是啊,別擺着你那漲臭臉了。不就是一個女人嗎再說了,我現在可是知道藤原集團碰到麻煩了,還指望着你們家給他幫忙度過難關。這女人還不是早晚到手先去要兩瓶好酒再說。”說完,對坐在自己身邊的小姐說了一句話,這個小姐立刻眉開眼笑的出去了。
“說的也是,他媽的我還不信這個臭女人我弄不到牀上去。”小犬春意浪的聲音帶着一股淫味。
這句話說的那兩人又是哈哈大笑
林曉峰這個時候正低着頭站在那裡,打扮成了一個服務生。
“喂,幫小犬先生拿兩瓶上好的人頭馬。”小犬春意浪的包間門打開,一個女人走出來對林曉峰說道。
“好的,請稍等。”林曉峰說着就要去拿酒。
“等等,你是誰三木呢”這個女人看着林曉峰問道。原來,被林曉峰打暈的那個服務生叫做三木,看來,這個女人和那個三木一定很熟悉。也幸虧這女人這麼問,林曉峰纔回答的這麼順口。如果她只問林曉峰是誰,那林曉峰這個謊可能就得撒的長一些,大一些了。
“三木有些不舒服,讓我來替他一個班。”林曉峰當即回答說道。
女人點了點頭,說道:“你去吧,”隨即閃身又進了小泉春意浪的包間。這個小犬春意浪在這裡是揮金如土,她可不想爲了這點小事,耽誤了自己發財的好機會。
林曉峰來到二樓的酒廳,向吧檯裡面要兩瓶上好的人頭馬。吧檯裡面的小夥子看林曉峰面生,不禁問道:“你是哪個組長手下的員工”
“哦,我是三木的朋友,在另外一家夜總會上班。三木今天有些急事,讓我來替他上個班,已經和他的組長說好了。”林曉峰又再次用了這個藉口。
吧檯的年輕人點了點頭,沒再問什麼,遞給林曉峰兩瓶人頭馬。林曉峰端着這兩瓶酒走了回去。
走到去小犬春意浪的包間的走廊上拐角的時候,林曉峰看看沒有人,把端着的兩瓶酒拿下一瓶,藏到了走廊裡的盆栽後面。從懷裡掏出一隻注射器,從酒瓶的開口處硬扎進去,把這隻注射器裡面的藥劑全部注射進去。才端着這瓶酒向小犬春意浪的包間走去。
來到小犬春意浪的包間外面,兩個保鏢只是看了林曉峰一眼,就放他進去了。林曉峰嘴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推開房門走了進去,把酒放在了桌上。
“喂,不是要兩瓶嗎你怎麼只拿來了一瓶”小犬春意浪看到林曉峰只端來了一瓶酒,生氣的大聲叱喝。
“對不起,對不起,小犬先生。吧檯現在就剩下這一瓶了,我馬上去幫您催催。您先喝着,我馬上去給您催。”林曉峰低着頭,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
“就這一瓶,我們一人一杯就解決了。快去催。”小犬春意浪聲色俱厲。
“是,是,”林曉峰點頭答應着,快速退出了小犬春意浪的包間,向外走去。
林曉峰進去的時候,並沒有關上房門,小犬春意浪的話,兩個保鏢聽的是清清楚楚。見到林曉峰唯唯諾諾的出來以後,兩人相視一笑。同時搖了搖頭。看得出來,兩人也是看不慣這小犬春意浪的作風。只是,既然是吃這碗飯,就管不得保護的人到底是什麼樣的德行了。
“今天晚上看樣還要到凌晨兩點啊。”一個保鏢小聲的說道。
“誰說不是,只是今天輪到我們兩個值班了,倒是樂了他們七個了。”另一個也小聲的說道,生怕裡面的小犬春意浪聽見。
而這幾句話卻讓林曉峰聽到了,本來存在於心裡的疑惑也頓時煙消雲散。因爲林曉峰從三樓下來就沒看到那七個保鏢去哪裡了。原來,他們是留了兩個值班,其餘的七個卻是輕鬆了。
林曉峰拐過彎來,把那瓶酒重新從盆栽後面拿出來。不過,卻沒有立刻就送過去。而是靜靜的看着手腕上的表。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終於過了十分鐘。林曉峰這才端起那瓶酒,重新又總向了小犬春意浪的包間。
門口的兩個保鏢依然沒有對林曉峰起疑,林曉峰端着這瓶酒進了包間,這次卻是把門給帶上了。
看到包間裡面或是趴在桌上,或是倒在沙發上的三男三女,嘴角輕輕勾起一絲笑容。腿一擡,從中掏出了那把菊花短刀,來到了小犬春意浪的身邊。
拉起小犬春意浪的身軀,隨手扔在了沙發上。笑道:“小犬,你這名字取得好啊,意思就是小狗,知道我們那怎麼對付容易發情的公狗嗎就是把他的下面給摘除了。本來我也沒打算對你怎麼樣,可你做的一些事情實在是讓我看着很不爽。既然你的名字就是小狗,那我也按照我們那的方法來教訓教訓你這隻小狗吧。”
說完,林曉峰手裡的菊花短刀“叱”的一聲,把小犬春意浪的褲襠割開了。露出了小犬春意浪的小小鳥,林曉峰手起刀落,那隻小小鳥頓時離開了小犬春意浪的身體。不知道林曉峰在那瓶酒裡注射的是什麼藥劑,在這種情況下,小犬春意浪兀自沒有醒過來。
林曉峰割下了小犬春意浪的小小鳥,卻沒有就這樣把他仍在這裡不管。而是對準了小犬春意浪的包間靠窗的窗子位置,拿起一個酒瓶,向門上扔去。隨即破窗而出,順着下水管道溜了下去。
門口的兩個保鏢聽到包間裡的聲響,打開房門,一個箭步竄了進來,卻正好看到林曉峰破窗而出的背影。其中一個保鏢追向了窗口,另一個卻是看到了躺在血泊中的小犬春意浪,當下大吃一驚,趕緊打電話叫救護車。
追到窗口的那個保鏢眼看着林曉峰消失在夜色之中,卻已經是來不及追了。
“怎麼樣受得什麼傷”這個保鏢來到了小犬春意浪身邊。
另一個當先查看小犬春意浪傷勢的保鏢苦着臉說道:“這下我們慘了,他還不如死了呢,他的命根子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