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按照青木鬆吩咐一直緊盯着那個朋克少女的警員突然大聲喊道:“你在做什麼?你放了什麼東西在對方身上!”
青木鬆聞言立馬走了過去,然後面色古怪起來,因爲這個朋克少女放東西的對象竟然是——柯南。
這可真是:壽星公上吊——嫌命長了!
青木鬆上前,用帶着手套的手,從柯南的褲兜裡把東西拿了出來,是一支名牌口紅。
“啊!”小出先生見狀指着對方說道:“你又來了,又來偷我店裡的東西了!”
青木鬆聞言看向小出先生問道:“你怎麼知道她偷得是你店裡的東西了?”
“因爲她已經來了好幾次了,每一次來我店裡的東西都會被偷,這支口紅也肯定是她偷我店裡的,不然不會做賊心虛的放在這位小弟弟身上。”小出先生說道。
隨後連忙走進店裡看了看,然後嚷嚷道:“警官你看,就是這裡!櫥窗這裡缺少了一支口紅,就是這個品牌這個色號。”
青木鬆走過去看了看,意外發現這個位置竟然能看見犯人對西山幸男行兇,連忙讓人將朋克少女帶進店來。
隨後看着她問道:“如果你在那裡偷口紅,你看到犯人行兇對吧!”
“什麼!”朋克少女一愣。
“把你看到的說出來,我可以幫你減輕罪行,偷竊也是罪。”青木鬆看着她說道。
朋克少女臉色一白“你在說什麼,我不知道。”
“你肯定有,一般小偷偷竊後都會離開逃走,但是你卻留在這裡沒有走,那是因爲,你怕呀!你怕萬一要是離開這裡,在外頭碰到犯人那怎麼辦?我說的沒錯吧!因爲如果是趁剛纔那陣亂的話,你肯定能跑得掉,但你沒有,還主動暴露出來,讓我們警方注意你,就是擔心犯人有可能看到了你。”
朋克少女聞言閉上了眼睛,嘆氣道:“不愧是警官,我的確看到了犯人殺害西山先生。”
“那犯人到底是什麼樣子的人?”青木鬆立馬問道。
朋克少女聞言一邊回憶一邊說道:“這個嘛,因爲發生的太快了,我根本就……那個男的還回頭看了我一下,我嚇得馬上轉向別的地方。”
“犯人是男的?”青木鬆注意到了對方的用詞。
“嗯,犯人是男的,而且是左撇子,用左手拿刀子。”朋克少女回答道。
青木鬆聞言又問道:“那還有沒有什麼其它的特徵?”
朋克少女想了想說道:“對了,他穿着大衣,是那種薄薄長長黑色的大衣。”
“我知道了,丸田你立刻帶人找,看看有沒有人穿着黑色長大衣,二樓三樓同時派人去,注意觀察四周的男性。”青木鬆吩咐道。
米花BROAD MALL商場地面之上只有三層樓,所以只用在二樓三樓找就行了。
“是!”丸田步實應道。
隨後青木鬆看向朋克少女說道:“你就先待在這裡吧,以後別在做順手牽羊的事情,要知道只要伸手,總有一天會被抓。”
“我知道了,我再也不會做了。”朋克少女垂頭喪氣的說道。
隨後青木鬆讓人看着她,以防她被犯人殺人滅口,又將口紅還給了小出先生。
就在他走出化妝品店的時候,對講機響了起來“青木警部,有人想要闖進大樓來。”
是守門的警員。
青木鬆聞言問道:“知道對方身份嗎?”
“對方沒有說,只是說他們老師想的話,隨便三兩下就可以開除我。”警員回答道。
“好大的口氣!”青木鬆聞言冷笑着說道:“你放心攔對方,有什麼事我擔着。”
既然知道是警視廳辦案,但青木鬆這邊沒接到電話,那就不是警察和司法的人。
對方敢說出那樣的話來,青木鬆覺得八成是其他政府部門的官員,資本家和富商也不太像,除非是自己心裡有鬼不然不會在這種情況下惹怒警視廳,等着警視廳放人就行了。
這麼一想,以青木鬆的資本完全能惹得起對方,那還怕什麼。
警員想要的也就是青木鬆這句承諾,立馬應道:“是!”
在青木鬆接電話的時候,丸田步實已經帶人行動起來。
青木鬆剛剛掛上電話,對講機裡就傳出丸田步實的話來“警部,三樓牙科診所發現黑色風衣,尚不確定是誰的!”
“你們立刻將牙科診所監視起來,小心行事,我馬上就到。”青木鬆立馬吩咐道。
隨後青木鬆掛上了電話,朝着三樓的牙科診所快步走去。
剛剛走上三樓門口,就聽見了牙科診所裡面傳出來喧譁聲,青木鬆心裡一沉,連忙加快腳步。
推開牙科診所的大門,就看見一個胖胖的中年男人倒在了地上,看樣子是被人捅了一刀。而那個兇手已經被丸田步實等人制服了。
“怎麼回事?”青木鬆問道。
丸田步實見青木鬆過來了立馬過來彙報道:“剛剛犯人僞裝成病人,等桝田議員看病出來後,就假裝要進去看病,沒想到他靠近桝田議員的時候,突然拿出刀來,捅了桝田議員一刀。”
這實屬讓人沒想到,以至於他們沒有攔下犯人行兇,讓桝田議員受傷了。
“救護車叫了嗎?”青木鬆問道。
“我剛剛已經打了電話。”丸田步實回答道。
青木鬆點點頭,隨後看向犯人問道:“你爲什麼要殺對方?”
“他該死,那個傢伙纔是撞死了我太太肇事逃逸的殺人犯!”犯人掙扎着說道。
“什麼!”衆人臉色一變。
“明明是他撞死人,居然還找人頂罪去自首。”犯人憤恨的說道。
青木鬆看向他問道:“你有證據嗎?”
“我都查清楚了,我花了三個月的時間,終於找到了當時的目擊者!”犯人回答道。
“那你爲什麼不跟警方說呢!”丸田步實說道。
“警方根本就不理我,誰叫對方是大頭來頭的政治家,所以我纔想要自己報仇雪恨。”對方憤恨的說道。
青木鬆聞言嘆了一口氣“不是所有警察都懼怕對方,之前西摩多市的市長也是撞死人後肇事逃逸讓兒子頂罪,但依然被我們搜查一課繩之以法。你放心這個案子我會跟進的。那位目擊者是誰,住在什麼地方,和我說吧,我會立馬派人將對方保護起來,你也不想桝田議員的人提前把對方收買了吧。”
會這麼做,青木鬆一半是因爲好心,一半也是因爲已經得罪了對方,那就直接把對方得罪死,“幹掉”對方,這樣就不怕對方報復自己了。
犯人聞言安靜了下來,帶着審視的目光看向青木鬆。
見青木鬆一臉堅定的表情,以及之前西摩多市的市長的確是因此下臺的,這事鬧得很大,犯人也有所耳聞。
於是他準備賭一把,賭青木鬆是一個好警察。
當然也是因爲他現在這情況也只能賭了。
隨後便說了對方的名字和住在什麼地方,青木鬆立馬安排人去那個目擊者那裡,一來是得到對方的口證,二來是保護對方。
隨後青木鬆給目暮警部打了一個電話,說明了這事。
一個國會議員,在霓虹說牛也不算牛,有700多位了,實權還沒西摩多市的市長大。說不牛,還是有些份量的。
不過對於警視廳來說,單獨一個國會議員也就那樣,沒看西摩多市的市長都被目暮警部拿下了嘛,要知道當時西摩多市還即將要重新翻新擴建城市,這其中的利益可是非常大的,但還是被警視廳拿下了。
和目暮警部報備後,救護車也過來了,將被刺了一刀的桝田大藏緊急救治後,就擡上了救護車,青木鬆安排了幾個刑事跟隨。
隨後押着犯人回了警視廳。
這個案子還有問題,需要審一下對方。
犯人叫黑澤直介,殺人原因就是因爲桝田大藏撞死了他的太太肇事逃逸後卻叫人頂替。
至於西山幸男,也的確是黑澤直介捅的。
目的是爲了叫來刑事,將桝田大藏困在商場裡,讓他有機會靠近桝田大藏,從而殺害桝田大藏。其實他和西山幸男沒什麼恩怨,只是當時在商場裡隨機挑選了一個他看不順眼的人而已。
至於西山幸男沒死,也是黑澤直介刻意爲之,畢竟他的目標從始至終都是桝田大藏,不是西山幸男,所以故意捅了不會致命的地方。
要知道桝田大藏作爲國會議員,還是有些安保措施的,比如保鏢。一般情況下黑澤直介沒法靠近他。
而桝田大藏撞死黑澤太太的事情,目擊者在警方找上門去後,也如實交代了,還拿出證據來。
黑澤直介自然不會因爲對方一句話就認定桝田大藏纔是兇手,而是看見了確切證據才相信的。
這個目擊者其實也不算完全的目擊者,因爲他是查看自己的錄像帶的時候發現的。當時他忘記關錄像機,把錄像機放在了窗戶旁邊的桌子上,錄像機鏡頭正對着馬路,正好把那一幕拍攝了下來,因爲距離不遠,所以清楚的看到當時肇事車裡只有一個人——桝田大藏。
有了這個鐵證,桝田大藏撞死人還逃逸的罪名跑不掉了。國會議員的身份也被國會緊急罷免。
等桝田大藏被醫院救回來後,等待他的就是小黑屋。
當然了,雖然事出有因,但黑澤直介到底還是傷害了兩個人,尤其是其中一個還是和他無冤無仇的,所以他也被起訴。
至於順手牽羊的朋克少女,被罰款和教育一頓後,就被放了。
比起殺人傷人,偷竊真的是小罪。
後續的事情,青木鬆雖然有在關注,但真幹事的不是他,所以倒也算是輕鬆了幾天。
這天瞧着快要下班了,青木鬆的手機響了起來,打開一看是媽媽,他立刻接了起來“媽媽。”
“阿鬆,店裡來了兩位小姐說是要找你。”青木桃香開門見山的說道。
“誰呀!”青木鬆一頭霧水的問道。
要說一位,那有可能是小林千香子,但兩位一起來找他,青木鬆實在是想不到。
“其中一個說她叫‘水口香奈’,一個說她姓‘越水’,水口小姐還說你是她的救命恩人。”青木桃香回答道。
青木鬆聞言瞬間想起來了是誰。
這不就是水口香奈和越水七槻嘛!
“哦,我知道她們是誰了!媽媽,你請她們等一會兒,我下班後,就立刻開車過去。”青木鬆立馬說道。
“好。”青木桃香說道。
掛上電話,青木鬆嘴角上揚“越水七槻來了呀!”
那不出意外,柯南怕是已經和服部平次會合,來一場共度的3天的旅遊。
話說當年這集的標題,着實曖昧,讓不少人想歪了。
不過這一次少了越水七槻,這一次的旅遊重頭戲肯定是唱不起來了,好在還有一個案子能讓兩人推理。
沒過多久就下班了,青木鬆連忙開車回父母家。
等他走進店鋪,就看見吧檯前坐着的水口香奈和越水七槻,青木鬆笑着上去打招呼“水口小姐。”
“青木桑。”水口香奈轉頭看見是青木鬆,連忙起身,對着他鞠躬道:“好久不見,突然冒昧過來,真是不好意思。”
“好久不見。”青木鬆笑着打了一個招呼。
隨後水口香奈看向越水七槻介紹道:“這位是我最好的朋友七槻,越水七槻。”
“青木桑,你好。”越水七槻笑着和青木鬆打招呼。
青木鬆也笑着和越水七槻打招呼“越水小姐。”
這個時候正是店裡人很多的時候,青木鬆見狀說道:“要不,我們去樓上說吧。”
“啊,不用了。”水口香奈聞言連忙擺手“這一次我過來沒什麼事,只是和七槻到了東京,想起青木桑你說你住在東京米花町,就過來看望一下。”
青木鬆聞言立馬說道:“樓上你們不願意的話,那就去旁邊的咖啡廳吧,總不能你們看我一眼,就走吧。”那樣多不好。
更何況青木鬆還在打越水七槻的主意了,怎麼可能讓兩人輕易走了。
“那就去咖啡廳吧。”越水七槻見狀說道。
即便是青木鬆是水口香奈的救命恩人,雙方的確沒那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