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一聲清脆的金屬碰撞聲響起。
感覺到手腕處突然冰涼,“毛利蘭”下意識的朝着自己右手手腕看去。
只見一個手銬,銬在了她的手腕上。
“青木哥,你這是做什麼?”“毛利蘭”滿臉無辜的看向青木鬆問道。
青木鬆看着“毛利蘭”微笑的說道:“我抓怪盜基德呀!”
“毛利蘭”聞言做出一副懵逼的神色來,有些不解的問道:“青木哥,你抓怪盜基德,給我拷上手銬做什麼?”
“別演了,怪盜基德,我都把你拷上了,你就別掙扎了。”青木鬆搶先撕破自己和善的僞裝,冷笑着看着“毛利蘭”說道。
“討厭,你別開玩笑了啦,青木哥,我怎麼會是怪盜基德了。”“毛利蘭”一副無語的表情說道。
青木鬆輕笑道:“是不是怪盜基德你自己心裡清楚,就你這種把戲,別說我了,連七歲的小朋友柯南都能推理得清清楚楚,是吧,柯南。”
說着就將暗夜星辰朝着鈴木夫人和鈴木園子所在的地方拋去。
“啊……”
青木鬆開口解釋道:“鈴木夫人之前說,她把暗夜星辰交給一位最合適佩戴它的女性了。在寶石裡,珍珠的意義就是月亮與女性。
這下子怪盜基德再無半點僥倖,事情到了這一步,再睜着眼睛說瞎話,那就太沒有意思和意義了。
柯南不想自己毫無參與感,於是眼珠子轉了轉,突然開口對着正在打鬥的怪盜基德大聲的說道:“怪盜基德,你之前對我說過‘怪盜是個技藝精湛盜取財寶,富有創造性的藝術家呢,偵探就是一個只會跟在怪盜後面吹毛求疵,充其量不過是個評論家的人物罷了’。
可青木鬆卻沒有放手的意思,天知道放手後怪盜基德會怎麼逃跑,好不容易將怪盜基德抓住了,青木鬆可是要趁機抓住怪盜基德的把柄的,自然不會放手。
青木鬆也算是十分警覺的人了,他還沒有察覺到麻醉針射過來,怪盜基德就已經察覺到了。
“那好吧,既然你們這麼懷疑我,那就讓警察過來把我抓走吧。”“毛利蘭”一副清者自清的模樣。
其實你那個時候之所以把警察找去,根本就不是想要諷刺我,當時你利用了滑翔器讓大家以爲你會飛天,然後趁着拋出閃光彈的時候假扮成警官,混入警方的人裡面,這樣警方自然就找不到你了。
怪盜基德難道你就只會把人叫到這裡來那種俗不可耐的把戲嗎?”
怪盜基德怎麼敢讓青木鬆碰呀!
然後取出藏在身上的暗夜星辰,舉起來,然後換了一個男聲線說道:“我認輸,我就放棄這顆黑珍珠吧,鈴木夫人,很抱歉把你的派對給搞砸了。”
柯南見狀,也是暗叫一聲不好。
而黑羽盜一因爲是世界級知名魔術師,也算得上是藝術家,然後因爲表演魔術失誤死了,的確算得上在全世界出了名。
這個時候““毛利蘭””還想要演戲,一臉無辜和驚訝的看着青木鬆問道:“青木哥你這是要做什麼?”
怪盜基德聽了柯南的話後,的確有被影響到,而這麼一瞬間的機會就被柯南捕捉到了。
畢竟在場的刑事都是青木鬆的幫手,而怪盜基德沒幫手。
但這個名,卻不是什麼好名聲。
柯南那是當機立斷立馬將手錶裡的麻醉針射向怪盜基德。
這是魔術師的一種基本的技巧,所有在那些牌交到他手上之前,別人怎麼洗牌抽出來的牌都會是那張。”
加之怪盜基德的身上很是不錯,一時之間兩人打得難分勝負。
賓客之中,雖然也有人注意到了這一點,可更多人卻是沒注意到這一點。但無論是鈴木夫人還是園子,小蘭的身份都能很是輕易,不引起人懷疑的接近她們。
身爲一個國際珠寶大盜,怪盜基德自然有很強的鑑別珠寶的能力,因此他應該一眼就能認出來哪一顆是真的暗夜星辰。
畢竟他現在可是以爲他老爸黑羽盜一已經死翹翹了。
一個用力,原本應該被射中的怪盜基德,小腰一扭,右手一帶,那根麻醉針正正巧巧的射到了青木鬆的後腦勺上。
柯南聞言一愣,隨後點頭,看着僞裝成毛利蘭的怪盜基德說道:“怪盜基德,你的把戲我們早就看穿了。”
青木松明顯的感覺到怪盜基德整個人都不好了,抵擋自己攻擊的手臂更是青筋暴起,想來斗子同學內心的怒氣值已經破錶。
“可真田魔術師也有可能呀!”鈴木園子還是有些不敢相信“毛利蘭”被怪盜基德假扮的事。
然後……
““毛利蘭””用自己出色的反應神經,還有幾乎是滿級的躲閃技能躲過,更是大聲的呵斥道:“青木哥,你真認爲我是怪盜基德?”
青木鬆聞言輕笑着說道:“怪盜基德先生,你看你的把戲多俗不可耐呀,連一個小朋友都能一眼看破,你就別想我放手了。還是老實一些,接受被抓的事實吧。”
所以這點並未被柯南和其他人看出來,只有知道內情的青木鬆有那麼幾分猜測。
鈴木園子聞言皺眉“可,能接觸我和媽媽的人,也不少,爲什麼是小蘭了?”
“怎麼一回事呀?”鈴木園子在一旁看的有些莫名其妙,見毛利小五郎開口問了,也連忙問道:“小蘭怎麼可能是怪盜基德?”
怪盜基德就可以找到合適的機會,趁機偷盜暗夜星辰。小蘭現在在什麼地方,就要問怪盜基德了。”
其實照這樣下去,優勢是在警方這邊的。
怪盜基德,左手一個用力,就將拉住自己左手的柯南甩到一旁。
沒想到怪盜基德卻和他打了一個五五開。
青木鬆的身手,柯南是知道的,已經很厲害了,小蘭現在打不過他。
可怪盜基德不愧是國際大盜,身手很好。
另外一邊,柯南被怪盜基德拋出去後,被身手很好的毛利小五郎接住,落地後,就立馬調整了自己的手錶,準備給怪盜基德來上那麼一針。
右手被青木鬆的手銬拷上,左手被柯南拉住,“毛利蘭”見狀,瞬間頭往後一仰,躲開了青木鬆朝着自己臉上襲來的手。
鈴木園子連忙去接,不少人的視線都落到了暗夜星辰上面。
至於在這艘船上所有賓客之中,名字裡面唯一有月這個字的女性,只有鈴木夫人一個,所以真正的珍珠就是她本人身上戴着的那顆。
“園子我剛剛一直在旁邊仔細的觀察,真田魔術師根本就沒有靠近過鈴木夫人。符合這兩項的人,也就只有小蘭了。他應該是趁小蘭離開宴會廳去洗手間的時候,假冒了小蘭。
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大部分傑出的藝術家都是在死後纔出名的,這一次你肯定跑不掉了,我們會讓你成爲一代名盜的,怪盜基德。”
“因爲剛剛的紙牌。”青木鬆回答道:“小蘭抽出的那張牌上面,不是貼了一張怪盜基德貼上去的留言嗎?
這套技巧只是趁魔術師右手拿出鴿子把所有來賓的目光,把他準備好的貼有留言的卡牌吸到右手上面,再趁機把牌插入就行了。
“呵呵,怪盜基德,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的束手就擒吧。”說話間,青木鬆右手又是一拳,朝着對方臉揮去。
“啊!”鈴木園子一驚,有些驚恐的說道:“怪盜基德是女的?”
“呵呵!”青木鬆和柯南同時笑了起來。
在規避風險這方面,怪盜基德覺得是點明瞭技能點滿的。
也就是說,最有可能佩戴暗夜星辰的人就是園子母女三人。綾子小姐因爲怪盜基德假冒警方的電話沒有來,而鈴木夫人和園子兩人裡,只有鈴木夫人是戴着手套。
偶像瞬間破滅!
別看怪盜基德右手被青木鬆拷上了,可問題是青木鬆爲了防止他逃跑,也用那雙手銬把自己的左手也給拷上了。
而怪盜基德也瞬間爆發出自己的戰鬥力來,和青木鬆打了起來。
見青木鬆突然身子軟了下去,朝着地上倒去,新名香保裡和接到暗夜星辰的鈴木園子都忍不住尖叫了起來。
隨後青木鬆對着一旁包圍上來的刑事說道:“別過來,等我制服了他,你們再過來,免得讓他又玩那一招。”一邊說着,青木鬆一邊伸出右手來就朝着對方的臉襲去,目的自然是不言而喻,就是要剝開對方的僞裝。
在即將失去意識之前,青木鬆腦子裡只有一個想法【柯南,你妹的……】
“看來怪盜先生還不死心呀!”青木鬆嘲諷的說道。
柯南擔心他射錯了人,射到青木鬆身上去了,那就壞事了,所以一直都在外圍圍觀。
然後他就趁着混亂的時候,在鈴木夫人跌倒的時候藉着將她扶起來的機會把真正的珍珠給偷走了。”
不但利用那張留言讓現場的賓客們產生動搖,還讓黑珍珠爆炸讓大家陷入一片混亂。園子,剛剛黑珍珠爆炸,引起這事的人,可不就是這個被怪盜基德僞裝成的小蘭嘛。
只要青木鬆將怪盜基德的體力消耗掉,剩下的刑事就可以將其一舉抓獲!
可事都讓警方做了,哪能顯示得出自己的能耐呀!
不過還好,斗子同學時時刻刻記着自己老爸的教誨:無論什麼情況要保持一副撲克臉。
“沒錯!”青木鬆也附和道:“怪盜基德僞裝成了小蘭。”
青木鬆只覺得意識突然一頓,然後雙眼和意識都迅速的陷入了黑暗。
但青木鬆可不會被怪盜基德這麼簡單的轉移注意力的把戲影響,依然朝着怪盜基德襲去。
不過青木鬆和怪盜基德打鬥得十分激烈,兩人一隻手靠着手銬相連,身體分不怎麼開,兩人速度又快。
柯南聞言不但沒有放手,反而看向怪盜基德冷笑着說道:“我纔不會讓你再使出杯戶大飯店屋頂那一招呢。
這個時候一旁的毛利小五郎一臉驚訝,忍不住開口問道:“青木,你真沒有搞錯?小蘭是怪盜基德?”
“呵,小蘭可沒你這樣好的身手,能躲過我這麼多次攻擊。”青木鬆冷笑着說道:“你說你是小蘭,那敢讓我碰你臉嗎?你也不用再裝了,連小朋友都能看破你的把戲,更何況我。”
青木鬆要碰他的臉。
“小蘭姐姐自然不是怪盜基德,但這個人不是小蘭姐姐,她是怪盜基德僞裝的。”柯南迴答道。
“柯南怎麼你也這樣,我真的不是怪盜基德。畢竟我連哪顆黑珍珠是暗夜星辰都搞不清楚。”“毛利蘭”一臉委屈的說道。
珍珠的主要成分是碳酸鈣,非常容易受到酸的侵蝕,碰到手指的油脂遭到污染的話,珍珠的表面就會酸化,進而失去表面的光澤。
噗……
“當然是揭開你的僞裝面具,看看你的真面目!”青木鬆一邊回答,一邊右腳朝着朝“毛利蘭”的雙腿襲去。
青木鬆聞言,頓時想要扶額,柯南這可是完全戳中了斗子同學的絕對雷區。
“討厭,你別開玩笑了啦,青木哥,我怎麼會是怪盜基德了。”“毛利蘭”依然滿臉的無辜,但依然毫髮無損的躲開了青木鬆的攻擊。
“青木,你是怎麼判斷怪盜基德僞裝成了小蘭?”毛利小五郎聞言立馬問道,作爲父親,毛利小五郎可半點沒有察覺到。
就算是沒有這樣的能力,暗夜星辰對鈴木財團何其重要,正常人都不會將其隨便交給別人保管,肯定是交給自己或者是自己最親的親人保管。
【糟糕,射錯人了,這……】
不但讓怪盜基德沒有了牽制,而且他的手錶裡只有一根麻醉針,沒有第二根了,這要怎麼制服怪盜基德呀!
反倒是圍在四周的刑事們反應迅速,見狀還以爲怪盜基德對青木鬆做了什麼,連忙朝怪盜基德撲了過去。
老實說,面對着突如其來的變化,怪盜基德也愣了一下,隨後他立馬反應了過來,嘴角上揚,左手立馬在手銬上弄了幾下,就將右手解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