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風,給我從醫院滾出來。”張曼麗站在中醫院門口,對着裡面大聲喊道。
張曼麗的聲音很大,醫院的很多人都聽到了,包括病房內的林雪。
“母親,這是怎麼回事?”林雪躺在病牀上,皺了皺眉,開口問道。
“好像是一箇中年婦女在罵清風。”穆曉韻看了一下醫院的樓下,開口說道。
聽到母親的話,林雪沉默了片刻,說道:母親,你下樓把那個婦女趕走吧。
“小雪,清風這樣對你,別人罵他你還幫他幹嗎?”
“母親,這是我和李清風的事情,別人罵我老公就是不行。”
“哎,你呀,嘴裡說着恨清風,心裡還是喜歡他,不然別人罵他,你怎麼會生氣?”穆曉韻嘆了一口氣,轉身走下了樓。
林雪看着母親離開,臉上滿是複雜,是,她是恨李清風和柳如煙上牀有孩子,但她心中對李清風是又愛又恨,自己的老公自己可以罵,別人罵不行。
林雪現在躺在病牀上,不能離開,如果可以離開的話,她就自己下樓去趕走那個可惡的女人。
“雪姐,其實主人對你真的很好。”看着沉默不語的林雪,苗紫依突然開口說道。
當時林雪離家出走,苗紫依可是親眼看見李清風吐血,急的不行,甚至發動整個東海市的力量去找她。
對於柳如煙,苗紫依不想過多的評價,因爲她和那個女人不熟,關係也不好,愛麗絲和柳如煙關係好,苗紫依則是和林雪關係好。
“紫依,有些事情你不懂,如果李清風和你上牀,我都不會那麼生氣,但是他和柳如煙那個狐狸精不行。”林雪紅脣微翹,一臉複雜的說道。
男人有生理需要,這個林雪明白,她和李清風結婚這麼久,還沒有和老公上牀,就算李清風真的找了女人,比如苗紫依,甚至是張小月,林雪都能夠接受,但是柳如煙不行。
林雪和柳如煙是天生的敵人,她不喜歡柳如煙,柳如煙也不喜歡她,兩個女人天生不對付,以前就是敵人,現在還是敵人。
苗紫依陷入了無言中,畢竟這是主人和雪姐之間的事情,她一個外人夾在其中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穆曉韻離開病房,來到醫院門口,冷聲道:你這個女人是怎麼回事,在醫院大吵大鬧幹嗎?
看到穆曉韻敢批評自己,張曼麗臉色一變,怒聲道: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全國醫學會會長夫人,李清風打了我兒子葉豪,讓他馬上滾出來道歉。
“哼,清風是好人,不會隨意打人,如果不是你兒子要趕我女兒離開病房,清風也不會打他。”
“我認出你了,你是李清風那個混蛋的岳母,讓李清風滾出來。”
“清風不在這裡,我女兒在醫院休息,請你馬上離開。”穆曉韻語氣冰冷,對於這個中年婦女沒有一點好感。
穆曉韻和林雪的想法一樣,是,她作爲李清風的岳母,最近李清風犯了錯,她對女婿不滿意,但李清風畢竟是自己的女婿,別人當着衆人的面罵他,穆曉韻心裡自然不高興。
中醫院的那些人害怕張曼麗的身份,穆曉韻可不怕,作爲李清風的岳母,如果不爲自己女婿撐腰,那算怎麼回事?
李清風剛走到中年婦女不遠處,正好聽到岳母穆曉韻幫自己說話,心裡頓時一暖。
患難見真情,只有自己被人罵的時候,才知道還是岳母對自己好,想想看,醫院那麼多人,誰替自己出頭,沒有一個人,只有岳母穆曉韻一個。
“你是李清風的岳母,自然是幫着他說話,李清風是縮頭烏龜不敢出來,我就教訓你這個當岳母的。”張曼麗冷冷一笑,右手突然伸出,掄起了巴掌,竟然對着穆曉韻的臉扇去。
兩人的距離很近,穆曉韻也沒有想到對方會突然下手扇自己的臉,一時間竟然愣在了那裡,眼睜睜的看着對方的巴掌。
周圍的人都是一副看好戲的表情,因爲誰都可以看出,張曼麗的手掌下一刻肯定會打在穆曉韻的臉上。
咔!
李清風身體向前一動,瞬間來到穆曉韻面前,右手一伸,直接把張曼麗的手掌握住,好似一把鋼鉗,讓對方不能移動。
“你是誰,放開我的手?”張曼麗臉色大變,怒聲說道。
“我就是你要找的李清風,你眼睛色盲嗎,不認識我?”李清風冷冷一笑,寒聲道。
聽到李清風罵自己是色盲,張曼麗臉色一變,眼中出現一抹怒火。
張曼麗使勁的抽手,想要把手掌抽出來,最後打李清風一巴掌,但是任憑她怎麼用力就是抽不出來,心裡非常的憤怒。
“李清風,你個混蛋,放開我的手。”張曼麗破口大罵,對着李清風吐沫星子橫飛。
一個穿着漂亮,風韻猶存的女人在醫院大庭廣衆之下罵人,這怎麼看都不太好,但是礙於張曼麗的身份,沒有人敢說什麼。
啪!
李清風伸出手掌,對着張曼麗的臉蛋就是一巴掌,直接把她的臉打的紅腫,好像一個紅色的大饅頭。
張曼麗是普通人,李清風還算是剋制力量,沒有動用古武力量,如果對方是修武者,就憑她對李清風的辱罵,李清風早就一拳打爆她的身體。
“這個李清風真狂暴,竟然敢打張曼麗的臉?”
“是啊,張曼麗可是全國醫學會會長夫人,身份地位極高,據說是給上層領導看病。”
“哎,李清風還是衝動了,這一次要完蛋了,得罪了張曼麗,他可能會坐牢。”
“不過張曼麗也真是慘,你們看,剛纔美麗的臉蛋都變成豬頭了。”
周圍的人都是議論紛紛,眼中有震驚,也有譏諷。
他們震驚於李清風的狂妄,不管對方是誰,更不管對方有什麼身份,上去就是一巴掌,譏諷張曼麗的臉蛋,看起來格外難看和滑稽。
“你個小王八,竟然敢打我臉,你不得好死。”張曼麗感覺臉龐火辣辣的疼痛,周圍人的議論讓她更加丟人,對李清風更加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