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海大帝不甘心,又是用出了血海星球氣運,想要用氣運之力鎮壓火銅聖鍾,但轉眼間就是被火銅聖鍾打散,完全不是對手。
赤火大帝看着前面的血海大帝,仰頭哈哈大笑,一臉囂張狂妄的說道:血海大帝這可是聖級中品法寶,你只是剛剛突破到聖人階段,怎麼會是對手,今天就把你困住。
赤火大帝直接運轉體內的火系真元,輸入到火銅聖鍾裡面,然後把火銅聖鍾對着前方用力一扔。
火銅聖鐘上面聖人法則閃爍,天道符文繚繞,聖氣氤氳蒸騰,化作一個巨大的銅鐘,咻的一聲,就是把血海大帝困在那裡面,任憑血海大帝怎麼突破,都是不能從中而出。
看到這一幕,周圍的修真者都是臉色一變,一些支持赤火大帝的修真者眼中滿是興奮,開口在那裡議論紛紛。
“看到沒有,赤火大帝不愧是星球主宰,太強大了,一出手就是把血海大帝抓住了。”
“說的也是,赤火大帝纔是我們的星球主宰,火星第一人,抓住一個血海大帝還不是易如反掌。”
“血海大帝現在已經被困,下一個就是李清風,相信赤火大帝一定會把他殺死。”周圍的修真者都是大聲說道,語氣中充滿了興奮。
當然還有一些支持李清風和血海大帝的修真者,聽到這些話心中不滿,他們很想反駁,但是卻不敢說話。
因爲血海大帝已經被困住,這個時候替血海大帝說話,會被赤火大帝一巴掌拍死。
李清風看到血海大帝被困住之後,臉色大變。
他猛然揮動手中的陰陽天戟,劃過一道弧線,形成黑白兩道陰陽之光,劃破空氣,帶着狂暴的能量,對着前方的火銅聖鍾砸去,想要把火銅聖鍾砸破,救出血海大帝。
但是下一刻,從火銅聖鐘的上面傳來一股強大的反彈之力,那力量驚天動地,震懾虛空,砰的一聲,就是把李清風的陰陽天戟反彈了回去。
李清風的臉上出現一抹駭然,要知道他的陰陽天戟可是聖級法寶,自從他得到陰陽天戟之後,所向披靡,遇到再強大的修真者也是輕易殺死。
就算是半聖級別的強者,也打不過李清風手中的陰陽天戟,現在卻是被輕而易舉的反彈回來。
不得不說赤火大帝的火銅聖鍾實在是太強大了,李清風的虎口都是震的有些發麻,甚至出現一個細小的裂口,鮮血都是迸濺而出。
赤火大帝猛然轉頭看着後方的李清風,一臉哈哈大笑的說道:李清風,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這可是中品聖器,憑你的本事可是打不破。
“李清風,今天就是你的死期。”赤火大帝大喝一聲,猛然揮動手中的火銅聖鍾,聖氣氤氳,法則閃爍,直接把李清風的身體也是困在了火銅聖鍾裡面。
完蛋了,我被困住了,李清風臉色大變。
這一刻,整個赤火大陸的修真界都是一片寂靜,所有的人都是臉色吃驚。
剛纔他們可是親眼看到李清風的強大,從火帝山的最下方一路殺了上去,護山三大長和四大神將都是被他一招殺死,所向無敵。
就是赤火大帝也不是他的對手,到最後赤火大帝直接用出了星球氣運才鎮壓住李清風。
然而現在,一個火銅聖鍾剛一出現,就是輕而易舉的把李清風困住了。
青年聖人使者拿出的法寶實在太強大了,讓整個赤火大陸的修真界都是一片恐懼,他們知道如果自己等人和青年聖人使者作對的話,絕對會被對方一招殺死。
赤火大帝轉過身體,對着頭頂的青年聖人使者恭敬的行了一禮,開口說道:使者大人,現在已經將李清風和血海大帝抓住,下一步該怎麼辦?
青年聖人使者一臉殺氣騰騰的說道:你現在開始催動火銅聖鐘的火焰,把裡面的李清風和血海大帝全部煉化燒死,然後把柳如煙交給我。
赤火大帝點了點頭說道:可以,我現在就殺死李清風,把他練化燒死。
赤火大帝催動火帝山上方的火焰岩漿,讓它們飛奔而出,直接圍困在火銅聖鐘的上方。
火銅聖鐘的裡面散發出強大的聖級威力,燃燒着熊熊的火焰,炙烤着裡面的李清風和血海大帝。
此時此刻在火銅聖鐘的裡面有一個空間,李清風和血海大帝正處在空間的裡面。
剛開始進來的時候,兩個人還彼此看着對方想要說話,可他們還沒有張嘴,從外方就是傳來一股炙熱的高溫。
那溫度極爲強烈,足足達到了一萬五千度,這種狂暴的高溫就是李清風也承受不住,李清風的黃金火焰也只不過有一萬一千度。
至於血海大帝,她是血海的主宰,最害怕的就是火焰,當火焰足夠多的時候,可以把血海的海水都蒸發幹。
現在她的體內大量的真元流失,皮膚乾燥,完全承受不了這狂暴的能量,臉色也是變得脹紅,好像紅彤彤的火焰一般。
李清風和血海大帝對視了一眼,都是看到彼此眼中的震撼。
血海大帝開口說道:李清風,這是中品聖器,現在被赤火大帝催動燃燒火焰,是要把我們兩個煉化,以我們的肉體力量,根本就抵抗不住一萬五千度的高溫。
李清風點了點頭,說道:我們必須想辦法出去,不然被困在這裡,只有死路一條。
李清風揮動手中的鎮獄拳,化作一個個巨大的黑色拳頭,對着火銅聖鐘的鐘壁狠狠打去。
然而李清風的拳頭雖然極爲強大,虛空都能打破,卻打不破這火銅聖鐘的鐘壁,上面是用一種特殊的材質練就而成,那種材質來自於聖人星球,極爲堅硬。
李清風不信邪,又分別用出庚金之氣,陰陽天戟,但不管是哪一種力量都不能夠把火銅聖鐘的鐘壁打破。
血海大帝也是運轉體內的血色真元,不停的揮動手指,化作十萬米大小的蒼天巨指,對着火銅聖鍾銅壁點去,然而也是被鐘壁反彈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