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哥真厲害,竟然打破了煉王壺,真是強大。”百花仙子嬌豔的臉上出現一抹喜色,一臉興奮的說道。
在百花仙子的身邊,其他人都是一臉喜色,看到李清風從煉王壺內部脫困,他們心中都很高興。
“李清風這傢伙,每一次總能帶給我驚喜。”黑色小狗仰着腦袋,心中暗自嘀咕道。
黑色小狗知道,就算是自己在煉王壺內部,想要出來也會有些困難,但是李清風卻輕易出來,李清風的天賦比它還要高。
李清風站在外面,聽着周圍衆人的議論,看着破碎的煉王壺,一臉平靜。
李清風剛纔在煉王壺內部,學習了符文知識,並得到了實踐應用,他現在再看周圍的人,看得更加清楚,因爲人體內部也有符文。
人的皮膚,有皮膚紋絡,人的肌肉,有肌肉紋絡,人的血液,有血液紋絡,人的骨骼,有骨骼紋絡,總之人體的五臟六腑,奇經八脈,都蘊含紋絡。
李清風看着周圍修真者身上的紋絡,再尋找他們身上的破綻,不管是再強大的修真者,身上都有破綻,李清風只是看了一眼,就發現一些修真者的破綻非常明顯。
如果這些人和李清風戰鬥,李清風只需要伸出一根手指,在這些人身上的破綻處輕輕一點,就能把他們打敗。
李清風轉過腦袋,仔細看着前面的趙冰兒,他發現趙冰兒身上的破綻並不容易發現,因爲趙冰兒的實力等級比他要高,所以看起來有些難。
除非趙冰兒在戰鬥中,用出修真功法,李清風才能夠發現。
李清風看着趙冰兒,淡淡說道:你的煉王壺太弱了,還說是什麼聖人法寶,我看根本就不是,被我一根手指輕輕一點,就破碎了。
李清風說話的語氣很隨意,也很囂張,根本就沒把煉王壺放在眼中,更沒有把趙冰兒放在眼中。
周圍的人聽到李清風的話,都是一臉無語,心中暗自說道:大哥,煉王壺可是聖人法寶,以前連聖人都煉化死亡,就說現在靈王境九階強者,都被它煉化死去,怎麼到了你嘴裡,就那麼弱?
當然,周圍的人只能在心中想到,可不敢把心中的想法說出來,誰知道李清風會不會發怒,如果把怒火發在他們身上,隨手揮出一巴掌把他們拍死,那該多麼冤枉。
“李清風,你以爲我只有一個煉王壺嗎,我身上還有其他法寶,今天我一定要殺了你。”趙冰兒臉色陰沉,渾身散發出森冷殺意。
煉王壺雖然是趙冰兒的底牌,但別忘了,她身上還有其它底牌。
趙冰兒作爲修真界第一正道宗派,劍皇門門主的女兒,身上自然不止一件聖人法寶。
“李清風,我讓你看看我聖人鼓的厲害。”趙冰兒意念一動,從空間戒指中拿出一個白色小鼓。
白色小鼓只有兩個巴掌大小,鼓面平整,光滑,刻畫着很多符文,深奧,複雜,繁瑣,難懂,蘊含着天地大道氣息。
“聖人鼓,竟然是聖人鼓。”看到趙冰兒拿出的東西,黑色小狗臉色一變,驚訝說道。
能讓黑色小狗感到驚訝的東西,肯定是絕世寶物,因爲它可是遠古地球的神獸,是狗類妖獸的祖宗,什麼寶物沒有見過,但是聖人鼓還是讓它感到心驚。
在遠古地球,聖人鼓是聖人的寶物,是一種精神攻擊武器,非常強大。
這聖人鼓敲出的鼓聲,可以攻擊人的靈魂,把人類的靈魂吸入到內部。
李清風眉頭皺起,從聖人鼓中他感受到了一股危險,他的靈魂似乎都在顫抖,好似要被吸進去。
李清風感覺到趙冰兒手中的聖人鼓,非常強大,一點也不遜色於他的黃金葫蘆。
李清風知道,聖人鼓絕對是聖人法寶,不然不會有這麼危險的感覺,他心中有一些不平衡,自己的法寶都是自己歷經千辛萬苦,冒着生死危險,最後得來的。
可是趙冰兒呢,她根本不用冒險,作爲劍皇門的公主,自然有人把法寶送到她的手中。
如果說趙冰兒是富二代的話,李清風就是窮一代,當然李清風的真實身份,是超級富二代,他的父親是霸天宗的聖子,只不過父親去了三千大世界,沒有給他留下什麼寶物。
趙冰兒拿着聖人鼓,然後用力敲打白色的聖人鼓鼓面,傳出的鼓聲形成一道強大的精神旋渦。
那是白色的旋渦,看起來非常恐怖,和宇宙中的黑色旋渦黑洞一樣,都蘊含着強大的吸扯力。
白色旋渦所過之處,周圍的花草樹木全部枯萎,它們的精氣神和靈魂,全部被吸入到聖人鼓內部。
不僅是花草樹木,就連一些妖獸,螞蟻,蜘蛛,蜈蚣,還有岩石,土壤,全部變得破碎,灰白,失去了生命力,精氣神都是被抽空。
周圍的修真者看到這一幕,都是臉色發白,捂住自己的耳朵,不敢去聽那聲音,身體不停的向後退去。
即便如此,有些靠得近的修真者,也是身體顫抖,感覺到自身的靈魂被吸走了一部分。
其中一些女性修真者,臉上的皺紋增加了一些,皮膚也變得一些蒼老,損失很大。
所有修真者看向趙冰兒的眼神,充滿了驚恐,這個他們剛剛還崇拜的女人,現在在他們心中,卻是變成了一個惡魔,一個吞噬靈魂的惡魔。
李清風臉色一變,臉上滿是蒼白,豆大的汗滴順着額頭滑落,他感覺到自己的靈魂也被撕扯分開,要進入到聖人鼓裡面。
“該死,這聖人鼓是聖人法寶,專門吞噬人類靈魂,我根本無法抵抗。”李清風心中不停咒罵,對趙冰兒充滿了憤怒。
李清風剛剛打破煉王壺,以爲可以殺掉趙冰兒,現在看來根本就殺不死,這個女人身上的法寶,多的不行。
白色的旋渦來到李清風的頭頂,散發出白色的光芒,蘊含着強大的力量,比地球的吸引力還要大,要把李清風的靈魂吸進去。
生死關頭時刻,李清風腦海中的黑白磨盤衝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