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星大大咧咧坐在一座沙發上,旁邊羅母和一位傾國傾城身穿白色OL職業套裝的女子正談笑着,女子帶着一個圓形眼鏡,綁着一頭馬尾辮,乾淨利落這是給羅星的第一感覺。在慢慢目光往下移,凹凸有致的曼妙身形被這一身職業套裝完美承託。女子無論是談吐舉止都是有着一股氣質,女強人的氣質。此人確實就是蘇傾月,羅星早就注意到蘇傾月的杯子,裡面是一杯咖啡。
羅母見羅星不說話,悄悄輕拍一下。
“傾月,關於你們兩個的婚禮你怎麼看?”
蘇傾月平靜的看了看羅星,說實話她從羅星進來到現在,都認爲羅星只是一個花花大少的人設。如果不是因爲他的爺爺,蘇老爺子要求,先見一見。憑蘇傾月的性格,如果今天羅星要是一個人來,絕對碰壁!
“伯母,您和我爸媽是舊相識,傾月也實話跟您說,我希望在沒查清我爸媽是怎麼出事的前提,我不想這樣談婚論嫁。”蘇傾月坦白的看着羅母。
“傾月,對於你父母的事情。我希望你能往前看,而且無論是蘇家還是羅家,我們都在調查這件事。”
蘇傾月沉默了,她目光再次轉移到羅星身上。深吸一口,看着羅母,緩緩開口。
“我同意和羅星結婚。”
羅母露出微笑在和蘇傾月聊了幾句,就藉機把話題交給羅星和蘇傾月。自己則是去參觀參觀傾月集團。
羅星正準備和蘇傾月說話,接下來蘇傾月一句把他堵得不知道說什麼。
“羅星,羅少爺!你難道就靠着羅家和蘇家的關係?”
說完蘇傾月轉身回到電腦前繼續工作,羅星也是愣了一下。
這女人把自己當什麼?
一個強買強賣的強盜?
羅星沒說話,而是看着正在工作的蘇傾月。
很快傳來敲門聲,只見是一位穿着黑色OL職業套裝的女子,抱着基本文件夾進來,女子散落着一頭烏黑秀髮,面帶微笑的她臉頰有着可愛的小酒窩,可是偏偏她那身材卻讓人咋舌。本來是承託美麗的職業套裝,在她的身上卻展示出一絲擁擠,好像那一對兇猛正準備呼嘯而出,而且因爲文件夾抱在胸前,擠壓下又是一道風景線。看到羅星禮貌性的問候一下,就來到蘇傾月面前。
“蘇總,這是您要我打印的文件。”
“詩怡把文件交給哪位先生。”
蘇傾月直接就是“哪位先生”這就好像說,我和你不熟。
羅星也沒在意,接過文件微笑看着這位名叫詩怡的女孩。女孩約莫二十出頭,還帶有一絲從校園剛走出的小羞澀,光是看到羅星就有些小慌亂,只是強裝着鎮定。
羅星仔細看着文件夾裡面的信息,詩怡偷偷打量着羅星,也在猜測,這個青年是哪家的少爺,她發現羅星有一股氣質,與她平日在蘇傾月辦公室見到的其他子弟不一樣,至於那一不一樣,詩怡也是不清楚。可能是順眼吧!
“你是認真的?”
羅星看完這些文件夾裡面的信息,微微皺眉。這都是什麼霸王條款!
什麼,結婚後不允許有親密的稱謂。
不允許在沒得到蘇傾月同意對她動手等等......
這不就等於有一個大美女碰不得了!
而且,最後一條最過分。分明就是委婉的說,她看不起只靠家族的男人。甚至上面明顯的說明了,羅家把羅星賣給了蘇傾月。
羅星心裡宛如一條草泥馬撞擊着,還是往心口撞那種。
蘇傾月停下手上的工作,輕輕擡了擡眼睛看着羅星。
“你可以拒絕,那樣最好!”
聲音冰冷,這就等於說是“你拒絕你好我也好,你繼續當你的大少爺,咱們,呸!你和我沒有一絲一毫的關係。”
“誰說我拒絕!”
羅星偏偏不按套路,果斷簽字。
蘇傾月微微詫異一下,吩咐詩怡先下去工作。
暫時放下工作目光盯着羅星,從抽屜拿出一份合同,走到羅星面前。將合同放在羅星面前,雙手環抱胸前就這樣看着他。
“你讓我當安保?”
蘇傾月面無表情的看着她,意思很明顯你不籤你就走吧。
羅星心裡一萬頭草泥馬對着他衝來,肆意踐踏。
小娘們,等老子把你拿下來,你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羅星簽好合同遞給蘇傾月“今天放你一天假,明天上班。”
說完又回到電腦前工作,羅星微微嘆口氣這都造的個什麼孽哦,老子堂堂殺神。哎!算了算了,好漢不提當年。
羅星走出辦公室大門,手機一條短信過來。
“兒子,傾月的條件我想你都看見了,老媽支持你拿下傾月。好了你自己加油,沒什麼事就不要回來了。”
看到這條信息,羅星差點喊起來。
這真的把我給賣了?
準備撥通一個電話。
“嘟嘟!您所撥打的電話爲空號。”
接着羅星往下繼續看“對了,別墅那邊你就別想回來,我和你爸你奶奶已經準備好去旅遊了,你的家族財產已經凍結了。”
親媽啊!我晚上住哪裡啊!
羅星摸摸口袋,除了一個手機自己好像啥都沒帶啊!
下樓,大門口。
一位保鏢緩緩過來。
“您好!羅少爺,這是夫人讓我轉交給您的。”
說完遞給羅星一個揹包和他那臺電腦的手提包。
交代完,保鏢就離開了。
羅星連忙翻看揹包,裡面留着一張銀行卡、一張紙條、一個鑰匙。
打開紙條,上面是一個地址:
紫藤別墅區12號別墅。
這個就是蘇傾月的住址,羅星看完撕碎丟到垃圾桶。
附近找了個ATM機,卡里面也就一萬塊錢。
羅星取了點錢,並沒打算去紫藤別墅。
此時正在工作的蘇傾月放下工作,剛好電話就打了過來。
“傾月,你的要求我們都做到了,你們兩個能走到那一步,只能看你們自己了。”
電話那頭羅母淡淡說道。
“謝謝伯母!”
簡單道謝,蘇傾月將捆綁秀髮的皮筋取下,散落的秀髮劈在肩上。目光望着遠方,不知道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