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術修煉,神魂在沒有達到日遊境界,日光的傷害是可怕的。
在沒有達到神遊太虛境界,你的神魂不會對世間萬物有任何的感覺,不能夠有冷暖自知的感覺,不能夠觸摸到任何物質,哪怕是一堵牆,你只能穿透過去,不會有任何的感覺。
但是一旦神遊太虛,開始向御物境界跨入,你對這些東西就會逐漸的有了感覺,比如,你可以像肉身一樣的去觸摸牆壁,甚至感受牆壁。如果沒有達到這種境界,世間萬物對你來說和空氣沒有什麼區別。
而這隻在一念之間。
葉景軒神魂在進入神遊太虛的玄奧之境中,整個神魂輕飄飄的直向樓頂瞟了上去,神魂是無形無質,無視任何物質的,可是葉景軒在神魂歸殼的時候,念頭稍微一動,神魂在穿過屋頂的時候明顯感受到了一股阻力。
這就是感覺。
神魂的感覺。
如果葉景軒的神魂足夠強大,整個人的神魂融入到這棟大樓裡,可以整個將這棟大樓連根拔起。但是如果對這種物質沒有感覺,你怎麼做到御物呢?
葉景軒神魂回到屋子裡,盤旋在空中,整個人彷彿化作了一尊禪定的佛陀靜靜的吸收着天地靈氣,感悟着芸芸衆生
佛說:因果輪迴!道說:道法自然。
萬般道法都離不開因果輪迴,道法自然。
自然的力量是強大的,是無可抗拒的,修道修的是道心,明的是自然之力,日升日落,春去秋來,這種自然的力量所帶來的那種無可抗拒的力量。
而葉景軒的肉身也在那種玄奧的狀態中進行着練功,不受神魂控制的肉身是在一種潛意識的狀態中修煉的嘛?
天若有情天亦老。上天不老,之所以無情?
無欲則剛!沒有自然就大義凌然了。
大道無邊,修道修的是道心,可真正能夠長身不滅修煉成大神通的有幾人?
但凡是人就有七情六慾,怎麼才能夠做到無情無慾,長生不滅呢?
葉景軒的眼前忽然間閃過了一道亮光,他的心中忽然間有了一絲的明悟。
人有七情六慾,這是與生俱來的,這些東西是無法撇棄的,所謂空門就是戒除七情六慾,來超越彼岸,可是遁入空門的人就真的能夠撇棄其七情六慾嘛?
無欲則剛!欲滿豈不如同無慾?
如果將自己的七情六慾全都達到了一種飽滿之境,那不是就如同無情無慾了嗎?
葉景軒發現,在這一刻,自己的神魂彷彿一下子就充盈了起來,就好像一個體力匱乏的吃飽喝足睡了個好覺醒來一樣,體力充沛,精神非常的飽滿了。
葉景軒微微愕然:難道我已經進入了御物境界不成?
葉景軒突然放鬆下來,然後神魂輕飄飄的落到了地面上來,此時此刻的葉景軒形同真人,卻又是肉眼凡胎看不到的。
天已大亮,陽光普照,這賓館的房間裡卻分外安靜,葉景軒伸出手去,竟然抓起了茶几上的那盒煙。
若是普通人看到,一定會大驚失色的吧?一盒煙竟然憑空飄了起來,這真夠詭異的。
驚喜之餘,葉景軒神魂一下子飄進了臥室,臥室裡光線甚暗,諸葛傾月這個美女正躺在牀上睡的香噴噴的,凌亂的秀髮散落在雪白的枕頭上,整個一個令人迷醉的睡美人。
葉景軒走到牀邊,想要掀開蓋在她身上的輩子,可是嘗試了一下,不能夠掀起來。葉景軒不由得有些沮喪,看來自己只是勉強跨入了御物的門檻,想要真正的御物大成,也不是那麼容易的呀!
這個時候,諸葛傾月慵懶的伸展了一下胳膊,然後睜開了朦朧的睡眼:“啊!我我怎麼在牀上?”
諸葛傾月猛然間從牀上坐了起來,然後拍了拍裂痛的額頭,晃了晃腦袋,這纔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我我怎麼可以喝醉呢?葉景軒那小子是個不折扣的流氓,我我該不會被他給糟蹋了吧?”
諸葛傾月趕緊伸手向下一摸,這才鬆了口氣:“還好,貞還在啊!”
牀邊的葉景軒差點沒有暈過去,這個諸葛傾月可真夠彪悍的啊!
諸葛傾月四下看了看:“這這好像是賓館,我哎呀,糟糕,我我肯定被那個傢伙玷污了”
諸葛傾月狠狠的將被子掀開,自己那一絲不掛的完美嬌胴瞬間袒露了出來,雙峰傲然,纖長,雪白中透着粉嫩的皮膚彷彿嬌豔的桃花一樣鮮美,盈盈一握的小腰更是,只要是個爺們兒都一定很想知道和她翻雲覆雨的場景有多麼的夢幻了吧?
諸葛傾月看着自己曼妙的嬌軀,很是自得,可是現在,俏豔的臉上卻漸漸的浮現出了一絲的怒意,因爲因爲她發現了自己全身上下到處都是鮮紅的印跡,這正是“草莓”。那那個傢伙竟然在我身上種了這麼多的“草莓”?
沒錯,葉景軒這傢伙昨天晚上可是使勁兒的在她身上“種草莓”,從頭種到腳,諸葛傾月本來好端端的一個絕世美女,現在全全身上下佈滿了“草莓”,就好像得了一種名叫“草莓”的皮膚病一樣。
葉景軒看着滿身“草莓”的諸葛傾月,忍不住的笑了起來,他上前撫摸了一番諸葛傾月的細膩肌膚,然後調戲的說道:“傾月小妞兒,這只是給你一點小小的懲罰,誰讓你昨天晚上吐了我一身呢?”
諸葛傾月是越看越氣憤,雖然貞還在,可也着實被那個混蛋玷污了一番,這個樣子,自己怎麼見人?尤其是自己甚至和沒有和男人擁抱過,竟然被這傢伙種了一身的“草莓”,她豈能不氣憤?
諸葛傾月氣憤之餘,猛然間從牀上跳了起來,然後連衣服都不穿,直接拉開房門衝了出去,他看到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的葉景軒,直接衝上去,狠狠的一把將葉景軒從沙發上揪了起來,然後重重的摔倒了地上。
沒反應!
當然沒有反應了,葉景軒神魂出殼,肉身只是一具空殼,豈能有疼痛的感覺?
諸葛傾月怒氣衝衝的指着赤條條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葉景軒:“畜生,你你昨天晚上對我做了什麼?”
沒動靜!葉景軒一動不動!
諸葛傾月怔住了:“你你在裝死?”
葉景軒還是沒有任何的動靜。
諸葛傾月上去揪住了葉景軒的耳朵:“混蛋,你以爲你裝死我就可以饒了你嘛?別以爲你救了我,我就是你的人了,我告訴你,你在做夢。”
還是沒動靜。
諸葛傾月這個時候有些慌神了,趕緊拍了拍葉景軒的臉:“喂,混蛋,你醒醒?你怎麼睡的跟死豬一樣?”
葉景軒自然還是一動不動,宛如死屍。
諸葛傾月這個時候終於按捺不住了,聲音明顯的顫抖了起來:“混蛋,你你不要嚇唬人行不行?你快醒醒”
諸葛傾月急的都快哭了,如果這個傢伙已經死了的話,那昨天晚上在自己身上“種草莓”人是誰?如果是他還好,至少還知道是他,如果不是他,那自己豈不是稀裡糊塗的就被人種了一身的草莓?
看諸葛傾月雙眼微微發紅的模樣,葉景軒就忍不住的想笑。
我還以爲你有多麼的霸道,原來你也有善良柔弱的一面啊!
見葉景軒一動不動,諸葛傾月的語氣變得哀沉了起來:“葉景軒,我求求你,你快點醒來,不要嚇唬我行不行,如果你現在醒來,你對我做的一切,我可以既往不咎。”
這個時候,突然一塊鮮紅的絲巾飄落下來,蓋住了諸葛傾月和葉景軒兩個人,葉景軒也突然一下子醒了過來,他一把抱住諸葛傾月,火熱的嘴脣一下子就吮住了諸葛傾月的溼潤香甜的櫻脣,正準備失聲而叫的諸葛傾月的嘴巴一下子就被堵住了,而且葉景軒的舌頭更是沒有任何的阻攔,**的鑽進了她的嘴巴里,肆無忌憚的撩撥她的丁香玉舌
昨天晚上這妞兒醉的不省人事了,雖然葉景軒還是按捺不住的蹂躪了一番,可是一個人玩的太沒有樂趣,這妞兒一點反應都沒有,自然沒有樂趣。
現在就不同了,這妞兒醒了,而且還是不穿衣服來興師問罪,葉景軒豈能不抓機會呢?
他神魂剛剛可以御物,只能御的起那些重量很輕的物體,這塊紅色的紗巾自然不在話下,紅色的紗巾蓋下去,葉景軒馬上神魂歸殼,立刻趁機保住諸葛傾月親了上去。
兩個人本來就是一絲不掛的抱在一起,這一親上去之後,葉景軒立馬就。
由於事出突然,諸葛傾月也沒料到葉景軒如此大膽,大腦在這一瞬間短路了起來,完全的一片空白,就連葉景軒的舌頭鑽進來她的丁香小舌,她都恍然不覺,只是在瞬間嬌軀一顫,彷彿一股電流涌向了全身,整個人變得酥麻不已了。
葉景軒順勢將諸葛傾月摁在了地上,整個人也猴急的爬上了那散發着陣陣幽香的粉嫩嬌軀,直待大軍**,攻城掠地,佔領那水澤豐潤的土地上天然形成的花蕾形城堡了
葉景軒這一爬上來,就是上下其手,毫不客氣,尤其是諸葛傾月那雙玉兔,更是捉拿不住,一個不小心就從葉景軒的手掌心脫跳而出,那躍動的姿態堪稱美輪美奐啊!
終於,這個時候被葉景軒蹂躪的諸葛傾月有了反應,她狠狠的一口咬了下來,幸虧葉景軒修煉道術,念頭流轉的快,反應也超迅速,舌頭沒有咬掉,不過嘴脣可就沒有那麼幸運了,一下子就被咬破了,疼的葉景軒“哇哇”的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