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好。”葉景軒掃了一眼對方蓄勢待發的人馬,淡淡的笑道:“竟然你承認了,那就好,我是來要人的。”
對方在一張極爲舒適的沙發上緩緩的坐下來,將一個小妞往懷裡一摟,恣意的撫弄了起來:“你想要人,我可以給你,但是我相信你的手下已經告訴你了,要想贖回那個廢物,需要《七星神拳》的拳譜,拳譜帶來了嗎?”
“拳譜我沒有,不過,你們這裡是賭場,咱們何不賭一場呢?要是我贏了,你們放人,要是你贏了,人我不要了,你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你看如何?”
對方聽了葉景軒的話,“哈哈”大笑了起來:“你小子是不是太狂妄了,在我的地盤上和我賭,你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葉景軒嘴角一揚:“我竟然敢和你賭,那我就不怕輸,少廢話,如果你同意,那咱們就賭一把。”
對方顯然不是那種莽夫:“賭博是需要賭注的,我們的賭注就是那個廢物,你的賭注是什麼?”
葉景軒傲然道:“我的賭注就是陳光北的半壁江山,如果你贏了,我將他一半的場子送給你,這個賭注是不是頂的上一個廢物呢?”
對方似乎也沒有料到葉景軒的賭注這麼大,忍不住的怔住了。
過了好久,他才緩緩的站了起來:“你稍等,我打個電話。”
這個**去打電話的時候,葉景軒才問了問這個傢伙的名字,原來叫黃宗。
這樣的大塊頭肯定孔武有力,而且還是巔峰武師,天生稟異,再加上這麼高的修爲,只怕一半的巔峰武師不是他的對手,起碼也相當於一個初級武王了吧!?
黃宗回來的時候,神色很肅穆:“稍等,我們勇哥想會會你。”
這位勇哥出現的時候,胡媚當然也在其身邊,勇哥身高只有一米七出頭,算不上很高,但是他的氣勢明顯不是黃宗可比的,葉景軒隱隱覺得,這個勇哥恐怕跟陳光北是一個級別,中級武王。
葉景軒看到胡媚很詫異,倒是胡媚看見葉景軒,神色很平靜,只不過看到葉景軒身邊的扁素心的時候,神色就不怎麼自然了。
扁素心看到胡媚正要動手,葉景軒一把握住了她的纖纖玉手,向她遞了一個不要輕舉妄動的眼神,扁素心瞥了葉景軒一眼,馬上就心神領會。
的確,人家有一箇中級武王,她雖然道術高絕,可武道修爲很低,一旦動手,只怕肉身會被對方毀掉,那時候就算是格殺了狐媚娘,只怕也沒有什麼好處吧?
但是這位勇哥心裡也有所忌憚,他所處的勢力雖然龐大,高手衆多,可錦城只有他一個武王,上面派他來搞定錦城的地下勢力,他就是這羣人中修爲最高的,乃是地道的中級武王,可葉景軒卻有一個武道宗師的老婆做靠山,他豈會不忌憚?儘管白妍蘇今天沒有來,可他在陳光北那裡有眼線,陳光北的死令他心悸,如果是對付原來的陳光北的話,他是毫無疑問的,之所以一直沒有動手,是因爲他想慢慢來盤食陳光北的勢力,讓自己的傷亡降到最低,可是沒有想到,竟然被葉景軒捷足先登了,而且這個突然冒出頭來的傢伙竟然有一個武道宗師的未婚妻,事情變得十分的棘手了。
可以說,遠水救不了近火,勇哥雖然已經通知了上面,可上面還沒有派人來,他現在也是走一步算一步,儘量不要和葉景軒發生大的衝突。
勇哥面無表情的來到葉景軒面前,探出了手來:“你好,我是馬勇。”
葉景軒撇了撇嘴:“葉景軒。”
兩個人各懷鬼胎,握了握手。
馬勇注意到了葉景軒身邊的扁素心,見扁素心在蹬着胡媚,不由得瞥了胡媚一眼,見胡媚神色不安,也猜出了扁素心的身份。
心道:這扁素心果然是個美人坯子,恐怕蔣震和鐵存禮很有可能是見色起意,被對方得了可趁之機殺掉的。
馬勇緩緩的在沙發上坐下來,然後從口袋裡摸出一盒煙,從中抽出兩根,遞給了葉景軒一根,然後自己默默的將另一根塞進了嘴裡,點燃,深深的吸了一口,常常的吐了一口氣:“景軒兄弟,我想你或許還不知道吧?張悅明在我的賭場裡賭錢,輸了,他很不服氣,說我們搗鬼,就帶人來鬧事,我是不得已才扣押住了他,我也說過了,你想要回人的話,就那《七星神拳》的拳譜做交換,我知道,《七星神拳》的拳譜肯定在你手上,這張悅明可是張氏集團的繼承人,得回了他,景軒兄弟得到可不是十萬八萬,也不是一百萬兩百萬,一本拳譜換一個小小的聚寶盆,值了。”
葉景軒搖搖頭,笑道:“勇哥,別開玩笑,我可沒有什麼拳譜,我從陳光北的嘴裡得到了拳譜的下落,這拳譜在陳光北的情人和私生子手裡,只可惜,當我感到那裡的時候,已經有人捷足先登了,現在這拳譜落到了什麼人手裡,我還真不知道。我這也在找那個拳譜,不過,勇哥你放心,如果我得到了那個拳譜,一定會借給你看看的。”
馬勇在心裡冷笑,這貨還真能裝啊!
可這種沒有真憑實據的事情,的確是任憑當事人的那張嘴說。
“聽說景軒兄弟想和我賭一把?想用這種方式那個廢物贏回去?”
“沒錯,我就是這個意思。”葉景軒坦然道。
“景軒兄弟想拿陳光北地盤的一半做賭注?”
“沒錯,我是這樣說的。”
“好,這個賭注我接受,但是,我有一個小小的條件。”
“說。”
“那就是,這其中要包括藍天夜總會,否則的話,這賭注對我來說沒什麼意義。”
葉景軒愣了愣,如果這藍天夜總會也落入這馬勇手裡,那就是說錦城最賺錢的三家夜店全都落到了對方手裡,其他的夜店,雖然也有生意不錯的,可是要與藍天夜總會相比,那可是差了不少。
陳光北這個地頭蛇所掌握的這種夜色場所不少,可只有藍天夜總會是最上檔次的,其他的真的算不上什麼,這馬勇雖然只有兩家,每一家都堪比藍天夜總會整個錦城,只有這三家夜色場所可以用日進斗金來形容,陳光北所掌握的夜色場所,除了這家藍天夜總會,其他的恐怕要三四家加起來能頂的上一家藍天夜總會啊!
葉景軒摸了摸下巴,然後笑嘻嘻道:“好,就依勇哥。”
馬勇不敢輕舉妄動,至少不能明着和葉景軒幹,他要動葉景軒,也一定選擇暗中下手,畢竟武道宗師絕不是他能惹的起的。
葉景軒不怕,如果對方是狐媚孃的話,葉景軒這邊有扁素心可以牽制,如果是別的人,葉景軒正好可以磨練一下自己的道術。
武道只要勤學苦練終會有成就的,可道術卻不簡單,有些人只是定神這一關,就很難通過,葉景軒要不是得到了大日如來經,可以利用大日如來靜心咒來鎮定心神,只怕這定神一關,他也不會輕鬆。
正是因爲這樣,所以葉景軒想,對方就算還有其他的修道者,修爲也未必會很高。
所以,葉景軒滿口答應。
馬勇點了點頭:“那好,景軒兄弟是客人,你想怎麼比呢?”
葉景軒很乾脆的說:“兩張撲克,比大小,誰摸到大的誰就贏了,否則就是輸。”
馬勇悠悠的問道:“申力導,你覺得怎麼樣?”
一個面白無鬚,眼神炯炯的中年緩緩的站了出來:“勇哥,我認爲可以。”
馬勇點點頭:“那好,申力導,交給你了,你要是贏了,重重有賞,你要是輸了,哼哼,有你好受的。”
申力導看了葉景軒一眼,得意的笑了起來:“勇哥儘管放心,我一定不負勇哥的期望。”
葉景軒低低的對扁素心說:“你只要密切注意那個狐媚娘就行了,剩下的就交給我。”
扁素心點點頭,雙眸更是一眨不眨的盯着狐媚娘。
馬勇既然讓申力導來和葉景軒賭,那就是因爲他知道,如果狐媚娘上場的話,這扁素心必然要上,狐媚娘根本不是扁素心的對手,與其這樣,倒不如換個人上,讓狐媚娘來牽制扁素心,這樣自己纔有勝算。
不過,他做夢也沒有想到,葉景軒竟然是道武雙修,而且道術修爲還很不錯。
神魂不出殼,誰也不知道你修沒有修道術,誰也不知道你道術有多高,申力導自恃日遊小成,可以再陰天黃昏等白天出殼,沾沾自喜,以爲勝券在握,根本不把葉景軒放在眼裡。
然而,當洗牌的從撲克中抽出兩張撲克,隨意的放在桌子上,讓申力導和葉景軒擇牌的時候,申力導才大吃一驚。
葉景軒很大方的讓申力導來先擇,申力導開始鎮定心神,然後神魂出殼,想要使神魂探出那張牌大,那張牌小,這樣自己就可以百分之百的摸到大的那張,勝券在握。
可是就在申力導神魂剛剛跳出軀殼的時候,葉景軒也驟然觀想出了乾達婆。
乾達婆是香神,可作幻術來迷惑人,這乾達婆是一個身穿紅色宮裝的豔麗女人,葉景軒一觀想出她,就是無邊無際的香氣鋪天蓋地的涌來,這乾達婆手足舞蹈的施展出千百玉女輕紗漫舞妖嬈橫生的香豔場景,在配以無邊無際令人迷醉的香氣,還有嫋嫋如仙音般醉人的音樂,葉景軒差點中邪,心神失守,這貨最經不起誘惑了,對那摩呼羅迦倒還好點,可是這乾達婆所做造之幻象確實美豔玉女輕紗撩人,馥郁幽香陣陣襲來,嫋嫋仙樂鋪天蓋地,葉景軒可是典型的色魔,色心很重,差點就着了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