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
秦徵毫無風雅可談,當着尹若蘭和辛孜峰的面連啐幾口,像是外面沒有素質的流氓。
這可讓見慣了高層人士的調酒師大爲汗顏,先不說是辛孜峰這種高高在上的上層人士,就說尹若蘭這種讓人一見傾心的美女會忍受這種無良的舉動嗎,難道現在的美女口味都變了,就喜歡這種粗野類型的,他想不明白。
而且,這個人明顯就是不買辛孜峰的賬,這樣做完全就是挑釁,由此可見,他完全無視整個辛家,在齊水城,能做到這一點的,鳳毛麟角都找不到,這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就在調酒師心中充滿驚駭的時候,咱們秦徵的表演遠沒有結束。
“童言無忌,童顏無忌。”
這一句話,更是讓整個泉城酒吧陷入了古怪的寧靜中,在這裡的人們,誰不知道辛孜峰的地位非常之高,雖然有些藉助家族之閒,但他的能力也是得到認可的,至少他所在公司的業績是同行的數倍之高,單就這份成績,就足以讓人汗顏。
如今,一個陌名其妙的年輕人竟然說這位青年俊材是小孩子,那不是從長輩的角度來評價的嗎,難道兩個人是遠房親戚,或者說,這個年輕人的輩份出奇的高?
如果只是這樣結束了,人們還只會認爲這是秦徵張狂,很快的,他們就改變了心中的想法,他們覺得秦徵根本就是逛妄。
這時,秦徵拍着辛孜峰的肩頭,語重心常道:“孜峰啊,既然她是你的老婆,那你就看好了嗎,你說她深夜跑到我的牀頭上算是什麼意思,我也是個生理正常的男人,換了你,你忍得住嗎?”說到這裡,秦徵還不算完,又問了一句,道,“大家都是男人,你懂得。”
整個泉城酒吧都引爆了,這個年輕人竟然給辛孜峰戴了綠帽子,而且當着他的面說了出來,奇恥大辱啊,奇恥大辱。
再看辛孜峰,一張臉面沉如水,在整個齊水城,誰都知道他和冷紫凝是天雙地設一對金童玉女,沒有人不知道兩家人的關係,如今,秦徵當衆打他的臉,他嚴重低估了對手的勇氣,更低估了對手的膽氣。
沒錯,尹若蘭說過,他就是一個小人物,有着殺敵八百自損一千的勇氣,如今的社會,擁有這樣光棍精神的不多,而眼前就有這樣一個。
“你是個不錯的對手。”雖然被秦徵踩得痛了,可辛孜峰還是保持了相應的平靜。
“兵來將擋,水來土淹。”經白震軍提醒,秦徵知道這個辛孜峰無論如何都不會放過自己,既然都要刀兵相見了,那不佔點口頭便宜都對不起祖宗,“跟你這樣的人過手,都髒了我這雙手。”
辛孜峰一口喝盡杯中藍色妖姬,平靜道:“你們玩好,我到時間了。”
說完,他就離開了,在泉城酒吧外上了一輛藍博基尼,車子如電般的離開了泉城酒吧。
車上,他拔通了助理的電話,命令道:“我要在最短時間內知道有關於博愛醫院的一切,是一切。”
隨着辛孜峰的敗退,泉城酒吧又恢復了以往的相對平靜。
而調酒師則變得更加小心奕奕,甚至大氣都不敢喘,只因爲原本屬於辛孜峰的位置上坐着一位比他更加牛*逼的人物,這位爺可是敢踩齊水城的大爺。
“這人的臉皮真是薄。”秦徵要了杯血紅瑪麗,一邊喝着酒,一邊說着。
“你樹立了個很強大的敵人。”尹若蘭笑意盎然,絲毫沒有大敵當前的覺悟。
“臉是自己的,面子是別人給的,這人不識時務,給臉不要臉,那就別怪我對他不客氣。”秦徵緩緩說着,當然了,這也是他要在齊水城打響的攻城拔寨的第一炮,活該你是要被摧毀的第一座炮樓。
尹若蘭:“……”
調酒師則徹底的震驚了,這人是打算要和辛子峰死磕到底了,難道他能打得過部隊嗎?
秦徵不是傻子,他現在的實力固然無法和辛孜峰相提並論,但要論個人實力,有尹若蘭的幫助,他敢說自己打敗華夏無敵手,再加上國安還有求於他,有了種種的關係,加上他不怕死的光棍精神,還是能讓他弄一身臊氣的。
只要他不死,反抗就亙古長存。
這邊,秦徵和尹若蘭有一句沒一句的論着人生。
身在齊水城的齊輝卻接到一個京城的一個電話,電話是陳寶兒打來的。
“齊輝,將軍讓你辦的事情,怎麼樣了?”陳寶兒還算是正常的問。
齊輝:“是將軍問,還是你問。”
“是我讓他問的。”這時,一箇中氣十足的聲音響起,正是普通軍裝男人,而他也接過了陳寶兒手中的電話,道,“一個星期之約,還有兩天就要到了,在這兩天裡,一定要保證秦徵的生命安全。”說到這裡,中年軍人又是一頓,略微沉吟道,“如果有可能,還是要把他弄進國安的。”
“將軍,這件事情……”齊輝一一訴說了秦徵的態度,並且把秦徵碰到的問題也一一說明了,最關鍵的,齊輝竟然把秦徵對國家忠誠的態度也說了一遍,這又讓這位普通軍裝男人陷入了思考之中。
“齊輝,這件事情你適當的時候可以自己拿主意。”這是思考過後,普通軍裝男人慎重的一句話。
說完這句話,他就將電話還給了陳寶兒,然後獨自離開了。
接過電話的陳寶兒唯恐天下不亂,道:“黑頭,你能理解將軍的意思吧?”
“我可以自主決定接下來的行動。”齊輝眉頭都不皺一下道。
陳寶兒嘆了口氣,這黑頭的智商就是不高,她直接道:“將軍的意思是讓你死保秦徵,不管如何,也不能讓他出現意外,你懂嗎?”
“這是將軍的意思?”齊輝也知道齊水城關係複雜,即使他是國安成員,也不能太過隨意。
陳寶兒一翻白眼,道:“你怎麼就這麼笨呢,要不然我把電話給將軍,讓他跟你說?”
齊輝:“……”
“記住了,兩天之內,不能讓秦徵有任何的意外,要不然技術部的人能吃了你,另外,你別忘記了,那套華龍拳,是賣我的面子,他纔會教給你們的。”陳寶兒嘿嘿的笑了笑,道,“我已經申請去齊水城了,在我去之前,你找好玩的地方……”
齊輝:“……”
“好了,沒什麼吩咐了,掛了吧。”陳寶兒淡定道。
齊輝:“……”
兩個人雖然同屬一個部門,但不屬於同一科室,就算陳寶兒級別比他高,那也不是上下級的關係,如今聽這口氣,完全是命令嗎,沒辦法,官大一級壓死人,誰讓人家拿着雞毛當令劍呢,將軍在身邊呢,忍了。
“事情怎麼樣了?”作爲同事,龍城在這四人當中算是話比較多的。
齊輝搖了搖頭,道:“上面的意思是讓咱們看情況行事。”
“先給這個秦徵一點教訓吧。”龍城直接道。
“就是,他太不給咱們面子了。”華太橫道。
“我覺得他就是個小人,這樣的小人都能活得光明正大,也算是個奇蹟了。”賈道德搖着頭,抽着煙,評價着秦徵。
齊輝瞪了三個人一眼,陰陽怪氣道:“你們三個人的身手,相較於我怎麼樣?”
“三個打一個,虐死你。”龍城直接道。
齊輝皺了皺眉頭,瞪了龍城一眼,道:“一對一單挑呢?”
開口說話的是賈道德,他玩味道:“一對一,你虐我們玩唄。”
“據我所知,華龍拳是秦徵傳給陸成和徐澤的。”說到這裡,齊輝的眉頭逐漸的舒展了,道,“而我也調查過兩個人的真正身份,前XX部隊的成員,參加過神龍特種部隊的選拔,就身手來說,在沒有退役之前,在神龍特種部隊也能算是末流了。”
“就這兩個人要教咱們?”華太橫覺得命運太過可笑。
“是太過可笑了。”齊輝冷不丁的說了一句,道,“我在兩個人合擊之下,如果兩個人全力出手,我連兩招都走不上。”
靜,死一般的靜。
齊輝的身手另外三個人是深有體會的,那都是最簡潔的殺人手法,也是整個國安內部最爲強悍的,要不然,也不會派他去保護陳寶兒。
作爲同事,三個人更是體會過齊輝這種玩命的硬碰硬,並且深有餘悸。
如今,這位老大竟然說,兩個回合都走不上,那不是滅自己威風,漲他人志氣嗎。
“我說的是實情。”本就是剛猛的路子,齊輝能感受到華龍拳那種古樸的彪悍氣息,如果練到深處,那將是一種捨我其誰的霸氣,他又扔下一顆炸彈,道,“我敢肯定,兩個人並沒有完全掌握這套拳法。”
“……”“……”“……”“……”
還是賈道德打破了平靜,他道:“看來秦徵必須要保,華龍拳要儘早學會。”
“要多長時間?”龍城道。
“對一套拳法來說,少則一個月,多則一年。”齊輝道。
華太橫道:“他奶奶的,堂堂國安成員成了私人保鏢,笑話……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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