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等着看熱鬧的衆人,沒想到事情最後真的變成了熱鬧,兩男爭一女什麼的雖然很有意思,可是這恐怖的武力值。
原本看熱鬧的衆人紛紛退開。
“啊!”曹溪輕呼一聲,看着蜷縮在地上,臉上明顯痛苦的蕭風眼中閃過一抹不忍,拉了拉唐嵩的手,“我們走吧!”
“好!都聽你的寶貝。”唐嵩面無表情的看了眼躺在地上的蕭風,低頭寵溺的看着曹溪,在曹溪粉嫩的臉頰上輕輕啄了一口。
曹溪眼睛一橫,卻沒有推來,順着唐嵩的攙扶,兩人依偎着向外走去。
“溪兒……”蕭風捂着胸口,忍住胸口發出的陣陣悶痛,“唔……”
……
唐嵩開着曹溪的車,載着曹溪漫無目的的在濱海市亂逛。
從上車開始,曹溪就一句話不說,轉頭面無表情的看着窗外,目光空洞,全身透着濃濃的傷感。
“停車!”曹溪突然開口。
唐嵩方向盤一轉,猛地剎車,轉頭看向從上車後第一次開口的曹溪,“曹美女,怎麼了?”
曹溪沒有搭理唐嵩,徑直拉開了車門,走了下去。
怕曹溪出事,唐嵩連忙熄火,取了車鑰匙追出去。
耳邊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唐嵩搖搖頭,沒想到他和‘亂’竟然這麼有緣。
跟着曹溪來到酒吧的吧檯上,酒保正在調酒,看到坐下來的唐嵩,突然一頓,接着揚起一抹帶着點清靜的笑道:“先生,你又來了,今天要喝點什麼?”
唐嵩前天在‘亂’大展雄威,把這條街的老大彪哥坑了一把,在‘亂’工作的人,幾乎沒人不認識他。
可是這一次,回答酒保話的卻不是唐嵩。
曹溪一屁股坐在吧檯前,啪的把小提包丟給唐嵩,全身散發着脆弱的氣息,“兩瓶Congnac.”
酒保正要拿酒的手一頓,遲疑的看向唐嵩,Congnac是干邑白蘭地,是烈性酒,一般也只有要到酒吧買醉的男人才會點,
曹溪明顯是和唐嵩一起的,酒保可不敢亂給曹溪拿酒。
見唐嵩點點頭,酒保才利落的拿了兩瓶白蘭地,將瓶蓋打開,服務周到的給曹溪倒上。
“先生要喝點什麼?照舊嗎?”做完這一切,酒保又轉頭問向唐嵩。
唐嵩搖了搖頭,酒保看了兩人一眼,又去一邊忙去了。
曹溪也不管唐嵩,自顧自的喝了起來,一口一口的灌,唐嵩也不阻止,他知道曹溪現在發泄出來比較好。
兩瓶白蘭地見底,曹溪目光早就迷離了,一手扣着酒杯,一手抓着酒瓶,整個人虛軟的癱倒在吧檯上,臉上淚溼了痕跡。
曹溪目光沒有焦距的看着唐嵩,突然,曹溪瞪大了眼睛,看着唐嵩滿臉憤怒,一把抓起酒瓶對着唐嵩的頭扔了過去。
“你來幹什麼?你怎麼還敢出現在我面前?你個混蛋,你……嗚嗚嗚……”
唐嵩微微偏頭,躲過酒瓶的襲擊,靜靜的看着曹溪發泄,見曹溪嚶嚶的哭出聲來,唐嵩嘆了口氣,同酒保要了一盒紙巾,伸手遞給曹溪。
唐嵩的手剛伸過去就被曹溪一把揮開,“避碰我,你個混蛋,人渣!你們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見異思遷,明明是你先出軌的……”
曹溪一個身材火辣的大美女到酒吧來買醉,身後卻跟着個和農民工一般的男人,早就有人想過來泡了,只是一直沒找到機會,現在看到兩人開始鬧,酒吧裡很多人都躍躍欲試,剛要動身,卻被身邊的人給拉住了。
“嘿!你要去幹什麼?那男人咱們惹不起的。”
“什麼?”
“那男人可是連彪哥都敢打,在‘亂’鬧事了也沒人阻止,毫毛不傷的就出去了,還把彪哥給敲詐了一筆,你見過誰在亂鬧事能夠完整的走出去的?”
“啊!難道……”
美人在前,可是衆人一個個威懾於唐嵩的武力值都不敢上前,自從曹溪開始鬧起來,酒吧裡的人就紛紛散開,吧檯很快就變成了一個真空地帶。
曹溪發泄
了半天,全身疲憊的趴在吧檯上,臉上淚痕未乾,唐嵩嘆了口氣,這才重新坐在曹溪身邊,伸手輕輕的拍撫着曹溪的背,“曹美女,那人渣沒了就沒了,可是好男人還是不少的。”
“好男人?你是在說你自己嗎?切……”曹溪輕哧一聲,搖搖晃晃的拿起酒瓶又要倒酒,可是酒早就被喝空了,無論她怎麼晃都倒不出一滴酒來。
“再,再來……”
“曹美女,別喝了,你醉了。”唐嵩伸手按住曹溪不停揮舞的手,輕聲低語道。
“醉?誰說我醉了?我沒醉,我清醒着呢!我……”曹溪將頭埋在臂彎裡,右手一揮,將酒瓶杯子揮開,“你知不知道,那是我的初戀啊!”
唐嵩知道曹溪現在發泄完,想要哭訴了,放在曹溪背上的手沒有停下來,輕輕拍撫着,靜靜的聽着。
“我和他是高一開始戀愛的,那年夏天……可是說好了要結婚的,他自己跟別人走了,爲什麼現在還要回來……嗚嗚嗚……”
“五年了,五年我本來以爲我已經忘了,可是,嗝……可是,我今天才發現我根本沒有忘記,爲什麼沒有……”
唐嵩靜靜的聽着,一言不發,這時本來安靜的在述說的曹溪,突然擡起頭來,揮手一把抓住唐嵩的衣領,把人拉近。
“又是個臭男人,你和那個男人一樣不是好東西,只知道玩弄女人的感情,你們都是壞人,應該都拉出去一槍斃了,這個世界就安靜了。”曹溪聲音冰冷,聽的吧檯上擺他兩人說所賜,沒有客人敢上來,沒活幹也不敢離開的酒保一陣毛骨悚然。
“曹美女,我真是好男人。”任由曹溪抓着他的衣領,唐嵩不厭其煩的笑眯着眼解釋。
他現在是明白了,爲什麼曹溪看到他從來不給好臉色,原來都是蕭風那混蛋惹的禍,以後別讓他碰到,不然他見一次打一次,唐嵩心裡默想。
“你是好男人?”酒精過後,曹溪腦袋攪成了漿糊,糊糊塗塗的什麼都想不清楚,連眼睛睜開都顯得費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