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班諾德不知道說什麼好。
蛇婆眉頭一挑:“哦,老山羊,要不要試一試,我給這些人全都下了毒,看看你是不是可以解毒呢?”
“行了行了,老蛇婆,我服了你,行不,我燕昊天服了你了,你可千萬別下毒。”燕昊天大聲叫道。
笑話,讓蛇婆下毒,讓班諾德來解?
他們成了什麼了?
藥童?專門給兩個人做試驗用的?
就算是老班頭可以解老蛇婆的毒,可是老蛇婆那毒陰毒得很,被她下了毒,就算是解了,可是還要受好久的罪。
有病嗎?非得讓老蛇婆拿他們做實驗?
“你們兩個,也都別吵,別打了!”
燕昊天似乎突然雄性激素分泌地旺盛了,大叫了一聲。
兩女先是一怔,看着燕昊天兇巴巴的樣子,緊接着兩女都撲了上去,一個抓燕昊天的臉,一個去撓他的胸口。
“好啊,好你個燕昊天,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不是你惹出來的,你現在還兇?”
只這一句話,把剛剛雄性激素分泌起來的燕昊天登時說的陽、萎了。
耷拉着腦袋,不知道說什麼纔好。
“夠了,你們再吵的話,老孃可真的放毒了。”蛇婆子又大吼了一聲。
這一聲卻比燕昊天吼得頂用的多了,兩個女人不再說話,向自揹着臉,開始無聲地抽泣起來。
燕昊天一個頭變成兩個大,可班諾德和孟滄卻卻齊齊說聲:“沒勁,又是不分勝負。”
說起來,這也不怪班諾德和孟滄海這兩個老東西太不顧及兄弟情份了,實在是這兩個婆娘太煩人了。
自打進入魂師塔,並且和燕昊天住在一起之後,這兩個婆娘幾乎每天都要來這麼一齣戲碼,開始的時候所有人都在勸,但是一年的時間啊,這兩個婆娘還是這樣,這誰受得了啊?
所以,漸漸的衆人就不在勸了,又漸漸的,兩個老頭就把這當成是一種消遣了。
再後來,就開始了打賭。
蛇尊者一句話出口,一切都安靜了下來。
肖刀苦惱着搖搖頭。
“曾師弟,再過去看看?”楊如煙突然道。
肖刀本來想不去,但稍稍一想,還是道:“那好吧。”
“呵呵,這些人真的有意思,這樣的戲人家可是從來都沒有看到過呢,想不到在聖塔之內,居然還可以看到這樣的戲碼。看來人家以後要天天都來一趟了。”
兩人緩緩到達了窗口,楊如煙又向裡面的兩個老頭兒說道:“兩位老先生,以後你們再打賭的時候,可不可以帶着人家吶?”
“你?”孟滄海白了一眼楊如煙,說道:“我們和男人打賭,也可以和女人打賭,可是偏偏不和不男不女的傢伙打賭。你若是想要參與進來,先弄清自己的性別再說。想當男人呢,好說,換一身男人的行頭過來;想當女人呢,也好說,直接把自己多出來的那塊肉給割了,反正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嘛。”
“咯咯,孟老師可真會開玩笑。人家可是恨吶,恨爹孃沒給人家生一個女兒身,非得做這污濁男子,唉。我倒是真羨慕伊莎女王和李攝政,生下來便是女兒家,便不必有人家這樣的苦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