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可要記得請我喝酒啊。”
“哈哈,少了誰也不能少了你啊。”
幾個漁民正在說笑。突然,遠遠的看到,一個黑點兒漂了過來。
“噫,那是什麼東西?”張三驚訝地問道。
李四站在船頭,也是看向了遠方。
“好像是個人吧。”
“好像是個人。”
話音剛落,這李四已經跳入了海水之中,而海水之中的那人,正被一地細浪擁向岸邊。
“噫,是個年輕的後生。”
“還光着屁股,這人怎麼搞的?”張三李四一趟忙亂,終於把肖刀給拉了上來。
沒錯,海水之中浸泡着的這人,正是肖刀。
如今已經是半年以過,此時的肖刀,倒比起當初小龍送他去東海之中找尋龍族長老治傷的時候,顯得稍稍胖了一些,臉色也變得紅潤了許多。
“快看看,還有沒有氣?”
“有氣,還有氣。”
“把他頂在船頭,拍他的後背,把他肚子裡的水給控出來。”
“噫,怎麼他沒喝多少水啊?”
張三李四好一頓拍打,可是肖刀肚子裡卻沒有控出多少的水。
“咱們把他擡回去,灌點熱水,也許能好。”李四說道。
張三看了看肖刀,又看看遠方的大海,再看看自家坐在船頭微微有些厭惡表情的婆娘,終於說道:“李四,我看這人也救不活了,還是藉着今天的好日子出海是個正經。”
“唉,你!”李四還要說話,可眼看着張三推着船,載着他的婆娘進入了海中,李四又看看爬在自己船頭的肖刀,終於一狠心,扛起肖刀就走。
肖刀昏昏迷迷之中,感覺似乎有人在給自己喂着東西。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已經昏迷了多長的時間了,他的腦海之中,現在已經徹底地亂成了一鍋粥。
一道暖流進入了他的胃。
肖刀猛的一激靈,一下子坐了起來,結果冷不丁撞到了自己面前的一隻碗,那碗里正是一碗煮得稀爛的米粥,被他這一起,正好頂在面門,一碗粥又全都叩在了他的胸口。
胸口一痛,緊接着旁邊響起了一聲慘叫“啊”。
是個女孩兒的聲音。
莫不是她?
噫奇怪,我在想得誰?
肖刀突然越發感覺自己的腦子迷糊了。
腦子裡有誰呢,好像是一個女孩兒,可是又好像是和自己很熟悉的模樣。
可是偏偏,那個女孩兒的樣子,他想不清了;甚至於連她的名字也都想不清了。
這是怎麼了?
肖刀再往身旁邊看,這時候才發現自己是躺在一張□□,身上上還蓋着一張粗布的被子,一股重重的魚腥味從被子上傳了過來,身下似乎是一些稻草,而自己所在的,是一個小石屋子裡,屋子並不是很大,光線稍稍有些偏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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暈了。肯定又被人罵找藉口了。
昨天突然寫得入了戲,一寫就是一萬三千字,寫到了凌晨三四點,結果就睡不着了。
躺着反覆睡不着,直到早上十點睡了,十一點多就醒了,再然後,一直習慣睡午覺,還有晚上寫字前睡一覺的我就怎麼也睡不着了。
睡不着的後果就是字也寫不出來。
現在又是凌晨三點鐘,睡覺,睡覺。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