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我,我只是說,你與他有這種關係,當然會爲他說謊。我的確是被他們三個人打傷的,可是你卻庇護他們,居然說他們一直在皇宮。”
“笑話,燕昊天和這兩位大師,這幾日本來就一直在皇宮之中,一直在等着進入皇家寶庫選寶的兩名弟子出庫,在這種情況下,他們還能分身襲擊你?汾侯,他們既然打了你一頓,那爲何沒有乾脆斬草除根,把你殺了呢?我想,他們既然能打你,也有膽子打你,想必也不會介意殺了你吧?!”
“長公主,你!”李剛看着長公主,氣地混身不停的顫抖,突然他又撲倒在地上,“陛下,陛下一定要爲老臣作主啊。”
李唐王一個頭變成了兩個大。
他因爲身體不好,平時的朝政都很少參加,一向便由李媚娘處理朝政,這次如果不是景陽鼓響,李唐王也肯定不會上朝。
現在出了這種事情,這讓李唐王怎麼處置呢?
偏向任何的一方,都不行。
李唐王又感覺身體有些疲乏了,兩隻眼睛不住的打架。
“太子”李煜看在了眼裡,說道:“父王,不若退朝吧,這件事情,以後再議。”
李唐王眼皮抖了抖,沒有說話。
所有的大臣都明白,這是李唐王不想管這件事情了。
這件事情本就難辦,汾侯說他被這三個人打了,而長公主卻說這三個人一直就在她的身旁,根本分身無數,而雙方都沒有人證物證,雙方又都是皇族。
這三個老頭兒,兩個五階,一個六階,都是高階魄鬥士,李唐雖然不會怕他們幾個,但也不好輕易開罪了他們。
再看着依然爬在地上,混身青腫的李剛,衆人都嘆道:汾侯這次怕是白捱揍了。
當然,這些皮肉之傷,李剛要治好,根本就是舉手之勞,他卻不爲自己治傷,而是帶着這身傷來上朝,撞響了景陽鼓,分明就是想要博取同情,只是可惜,他的對手是李媚娘。
衆大臣不敢多話,都等着李唐王退朝的旨意。
正在此時,一直沒有說話的孟滄海突然說道:“公主弟妹,我以前在李唐遊歷的時候,雖然聽說,若是有人擅自撞響景陽鼓,不管他是非對錯,先打八十殺威棍再說,不知道這是不是真的呢?”
衆大臣本來已經做好了散朝的準備,可結果一聽孟滄海這句話,眼珠子差點掉下來。
怎麼回事兒?汾侯上朝來告這三個老頭兒,結果沒能把三個老頭兒給告下來,現在這三個老頭兒倒抓住了這個漏洞了?
李唐是有這樣的規矩不假,可是現在看着李剛混身血污的爬在地上,似乎受了很重的傷,誰還會再提這件事情?李唐王也不說,衆大臣也都不會提。
可是,這個孟滄海居然提了起來。
而且,這老頭兒居然敢管李媚娘叫“公主弟妹?”
一般來說,公主就算是嫁人,那也是君上。
東方文化就是如此,君臣父子,君臣在父子之前,也就是說,公主嫁了人之後,根本不必買她的公公婆婆的賬,至於丈夫和丈夫其它的家屬,見到公主更是要行大禮參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