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刀又幹笑了兩聲:“譚菲,我終於明白你爲什麼要解除婚約了,原來你們兩個早已經勾搭成奸了,一對姦夫****,你們兩個勾搭在一起就早說嘛,我本來就是要送你一紙修書的,結果你倒惹出這麼大的亂子,居然還要謀害親夫,唉。唉。”
肖刀一面說着,一面連連地搖頭嘆息。
門外的譚菲兒卻已經羞了個大紅臉。
她與楊家二少情投意合,早已經私定終身,這也是爲什麼她一心要殺死肖刀的主要原因之一,這次帶着楊家二少前來,更是爲了讓肖刀大大的出一把醜,並且告訴楊家二少,自己和這個廢物已經斷了。
可是她卻沒有想到,她和楊家二剛來到這裡還沒說幾句話,牢裡的那個在她看來被關了一個月,本來應該已經心若死灰的廢物居然開口就把一個“姦夫****”的大帽子給她叩了過來,讓她怎麼不怒上心頭。
肖刀說完了這句話,卻並不容她們反嘴,又繼續說道:“聽菲兒管你叫楊二哥,我叫稱呼你一聲楊家二少吧。楊二少,你可要好自爲知啊,這女子狠若蛇蠍,我這未婚夫她都能捨得下殺手,你只不過是她的小情人,等哪天她跟你玩膩了,偷偷在你的飯菜裡下上一包毒藥,結果了你的小命,嘿嘿。唉,好自爲知吧。”
“你,你,你這混蛋!”譚菲又羞又怒,破口大罵道。
楊家也算是這附近的大家族,楊二少時時受着別人的恭維,平時哪裡有人敢罵他一句?論起打嘴仗,他哪裡是肖刀的對手,一時間張口結舌不知道說些什麼纔好,怒火無從發泄,狠狠的一腳照着這個囚門踢了過來,踢的囚門晃晃做響。
肖刀卻已經悠閒的回到石牀上,躺了下來,懶的再和這一對姦夫****鬥嘴。
“楊二哥,你別聽他胡說八道,這人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楊家二少臉上也是又紅又紫,氣血翻滾,好不容易壓住了心頭的一口怒氣,向譚菲問道:“菲兒,你有鑰匙麼?我要殺了這個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