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焱被趕到房間外面,回酒店之後他就卸去僞裝,幸好現在已是深夜,樓層的走道里空無一人,否則要是被人看到他的真容,天知道會鬧出什麼事來?
足足等了十幾分鍾,裡面傳來顏清舞的聲音:“門沒反鎖,五分鐘之後才能進來,要不然我會生氣的!”
聽到小丫頭充滿威脅的話,秦焱只能在外面繼續等待,足足等夠了五分鐘才推門走進去。
人呢?
他發現顏清舞不見了,客廳裡只有一個很大的旅行袋,洗手間敞開着,於是他向臥室走去。
剛走進臥室,就看到一個很大的紙箱子,箱子想貼了個封條,上面寫着兩個大字——禮物。
敢情這就是她口中的禮物?
誰送禮物還會在上面寫這麼兩個字?
秦焱還真不知道小丫頭去哪了,雖然很清楚她在房間裡,卻無法捕捉到她的方位:一個神武級的高手,如果刻意隱匿聲息躲着不動,即便是秦焱也很難發現。如果隱匿的是敵人,還能通過殺氣有所感應,可關鍵顏清舞對他不可能有殺氣,這樣一來反而更難察覺。
一邊猜測箱子裡裝着什麼禮物,他一邊走到箱子旁邊擡手打開,等箱蓋開啓之後他徹底呆滯了。
箱子裡躺着一個人,確切的說是一個女孩。
女孩穿着可愛的公主裙,捲縮成一團靜靜地躺着,如同陷入沉睡的公主,正在等待王子喚醒。
秦焱嘴角挑起一抹溫柔的笑意,假裝自言自語道:“哇!真得謝謝顏清舞,竟然送了個公主給我!”
於是乎,紙箱裡躺着的公主殿下,嘴角完成了月牙的弧度,卻依然閉着眼睛假裝睡着了。
“怎麼才能讓公主醒過來呢?”
秦焱假裝喃喃自語,隨即好像想到了什麼似的,輕笑道:“那我得去歐洲某個小國,找個王子來輕吻公主才行了。”
“不行!不能讓別人親我!”公主突然睜開眼睛,滿臉憤怒地瞪向秦焱。
“啊!原來公主已經醒了啊?”秦焱很驚訝地模樣。
“壞叔叔,人家好不容易想到這樣的場景,都被你給破壞了,一點都不好玩!”小公主生氣的說道。
“不管好不好玩,你都是小公主。”
秦焱猛然抱住她,把她從箱子裡抱出來,不等小丫頭反應過來,嘴脣已經吻上了她的脣瓣。
他知道,她就是想把她自己當做禮物,送給他的啊!
略帶嬰兒肥的小臉上,在親吻中漸漸爬滿了緋紅,她的嘴脣一如她吹彈可破的肌膚,嬌嫩的幾乎能掐出水來。
她在試圖迴應,雖然動作感覺很青澀,但這種青澀陪上她那張童顏小臉,不更是容易讓男人瘋狂嗎?
被唯一愛着的男人親吻,她的記憶如電影回放……
第一次遭遇是在平江的大街上,她把他誤會成撞傷人準備開溜的混蛋,於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後來才知道他是那輛撞人出租車上的乘客。
再次相遇他化身殺手,穿着比電影上更炫酷的作戰服,帶着一大堆槍械,她把他當成了殺手。
爲了不被殺人滅口,她主動要求做他的女朋友,其實心裡即害怕又恨他。
一次又一次的接觸,直到那次飛往津門的客機墜毀,她纔看清真正的他,看到他那神乎其神的能力。
在平江江畔遭到‘天命’高手截殺,他實力不敵卻毅然決然擋在她和姐姐面前,那一刻她的少女之心徹底淪陷。
她喜歡跟他鬧,喜歡捉弄他,喜歡惡作劇,事實上,她只是希望多點時間跟他在一起,希望讓他對自己多一點疼愛。
是的!
在一起經歷過平淡的居家生活,經歷過各種小溫馨、小曖昧,又經歷了一次又一次的生死危機之後,她的心裡只有這個,被她喊做叔叔的男人,她對他的感情太單純——只是單純的喜歡他,愛他。
她是個聰明絕頂的女孩,她有時會問自己,自己懂不懂什麼是愛,她無法解決愛情的真諦,只知道她可以爲他付出一切。
“叔叔……我愛你……好愛好愛……”不知什麼時候,她那雙大眼睛裡,已經滿是淚水。
“我也愛你。”
秦焱溫柔的抹去她眼角的淚,嘴脣印在她光潔雪白的額頭上。
“那你爲什麼不跟我愛愛?”小丫頭嘴角挑起一抹惡劣的怪笑。
“你……”秦焱被她突如其來的變化,搞得一愣一愣的。
“告訴你一個秘密哦。”
“什麼?”
“我用手指試過,很緊的。”
“……”
秦焱原本還想表現的君子一點,比如讓小丫頭多次要求,自己才勉爲其難的翻身上馬推倒她。
可是……
這一刻,他覺得當君子的想法是多麼可笑,他的想法被小丫頭的一句話,徹底撕成了碎片!
他一把抱起顏清舞走到牀前,小丫頭一副很害怕很驚慌的樣子:“壞人……不要撕人家的衣服……”
小姑奶奶,你這是暗示嗎?
原本秦焱還想溫柔一點,聽到她這種暗示的話,立馬露出一抹兇狠的笑容,伸手向她身上的公主裙抓去:“小丫頭,就算你喊破喉嚨也沒人聽見,你就從了大爺吧……哈哈哈哈……”
“不要……人家還未成年,你不能幹人家……”小丫頭叫的更大聲了。
噗!
秦焱只覺得小腹裡沸騰的鮮血,差點從嘴裡裡噴出來——這丫頭到底從哪學來,這種讓男人瘋狂的話?
想象一下,一個從臉蛋看來未成年的小女孩,卻有着讓男人噴血的身材,臉上帶着充滿恐怖的神情,讓怪蜀黍不是幹她,試問這個怪蜀黍還能控制得住嗎?
撕……
秦焱大手一揮一扯,公主裙頓時化爲破布條,露出裡面粉紅色的小內內——不!不能稱之爲小內內,因爲她胸前那對雪峰的規模,實在太大了一些,以至於不得不穿大號的內內,卻還是無法完全遮擋。
片刻間,她已經被秦焱剝成了小白羊,一臉驚恐地縮在牀上。
“不要啊……不要用大怪物弄人家……”
她盯着秦焱早已充血的小兄弟,用那種讓男人瘋狂的字眼,說出看似害怕卻引人犯罪的話。
秦焱再也顧不上前戲,把手伸向她肥嫩如一線天的幽谷,經過剛纔這段讓人激動的角色扮演,那裡早已是一片泥濘——她準備接受採摘了。
“叔叔,進來……”角色扮演遊戲結束,她小臉上紅霞紛飛,心跳的厲害。
“會有點疼,我會慢慢的。”他柔聲說道。
“不要……”
她抿着嘴脣搖頭,在他耳邊呢喃道:“不許慢慢的,我要你用力。”
秦焱一愣,雖然覺得這個要求很離譜,但既然她這麼說了,他怎麼能不照做呢?
蒼龍如谷!
全力刺入!
那一刻,她發出低沉地悶哼聲,身體都有些痙攣,破身的痛,幾乎讓她忍不住喊出聲來。
她早就觸碰過他的武器,粗壯,挺拔,她一度懷疑自己的小溪谷,如何才能承受那種東西的肆虐。
今天她才知道,真的很痛很痛。
“等一會吧?”他柔聲道。
“不要。”
她再一次拒絕,低聲說道:“比起以前愛着叔叔的痛,這算什麼?叔叔……用力幹我……不要停……”
以前痛了那麼久,這是最後一次痛苦,她要用這一次的痛,把以前的痛徹底驅散,以後只剩下幸福甜蜜。
他明白她在想什麼,於是提槍再次,這一次沒有中途停止,他如同一頭不知疲倦的猛獸,在這具嬌嫩的身體裡橫衝直撞。
幸好,如今的顏清舞不再是普通女孩,她的體質遠遠超過普通人,這種程度的痛苦只維持了片刻,慢慢進入一種妙不可言的境地……
顏清舞在大理待了三天。
這三天,除了拍戲的時候,伊蕭兒和夏薇薇好像人間蒸發了似的,再也沒有在秦焱面前出現過。
就連拍攝的戲份都少了很多,秦焱有足夠的時間,帶着小丫頭玩遍大理的秀山美水。
當然,更多的時候還是一起吃飯,一起睡覺,一起玩兒童不宜的遊戲。
秦焱知道伊蕭兒和夏薇薇,是故意不想給自己添麻煩,韓一平也同樣是爲了給他多點時間。
有時想想,他覺得自己真的很幸運,不是說得到那部讓人垂涎的秘典,而是因爲他身邊有一羣好女孩。
如果換成那些整天爭風吃醋,閒着沒事找事的女人,那他整天就只顧着撲滅後院之火了,哪還有時間去做正事?
有人說,一個男人有什麼樣的成就,就看他娶什麼樣的老婆。
在秦焱身邊這句話得改改,應該是:他之所以能有如今的成就,跟他有一羣識大體的紅顏知己息息相關。
三天後。
秦焱正準備告訴小丫頭明天去哪玩,他這邊剛打個轉回來,發現顏清舞已經不見了,茶几上留着一個紙條,告訴他會在平江等他回去。
看!
多麼善解人意的女孩啊!
這段時間一切都很順利,大理這邊的電影拍攝沒遇到麻煩,平江乃至整個炎黃都一片祥和。
但是國際形勢卻開始出現變化,秦焱和沙俄結盟一事過了半個月,各國守護勢力經過這段時間的觀望,最終還是失去了耐心。
秦焱的存在是個天大威脅,必須將其徹底剷除,然而就在各方勢力,緊鑼密鼓的部署計劃時,驚人地事情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