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兵王營,突然接到電話,整個人都狂暴了,那倒八眉幾乎變成了豎立的11,“金陵軍區,退出今年的選拔?還要把前年所有通過考覈,晉級預備營的成員調回去?誰給的他這個權利?”
站在他面前的黑衣男秘書,低着頭不看他營頭,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說!誰給他們的權利?”營頭追問道。
“營頭,這事兵王營成立之初定下的規矩,預備營成員,各大軍區可以直接抽調,藉以鉗制兵王營?”黑衣男秘書語速飛快地說道。
“放屁!這他媽是哪來的規矩?”營頭氣急敗壞的把桌子上的文件,啪的一聲,摔在了黑衣男秘書身上,“滾!”
黑衣男秘書嚇得一哆嗦,然後撿起地上的文件,飛快的跑了出去。
而營頭,卻是坐在椅子上,氣得直喘粗氣。
不錯,他現在是營頭,但是出身國安局的他,卻得不到兵王營那些大頭兵的認可,這讓他心裡狠狠扎着一根刺。
也正是如此,他纔會對林思他們那麼放縱,藉機敲打那些大頭兵。
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今天這樣。
“哼!這就想讓我服軟?癡心妄想!”營頭眼底閃過一絲狠厲之色,想着怎麼給葉司令一個教訓。
可是就在這時,黑衣男秘書又推門走了進來。
“又有什麼事?”營頭瞪着眼睛問道。
“營頭,蓉城軍區,西北進去,東北軍區,都發出了……調令,所有預備營成員……全部……調回。”黑衣秘書說話都不利索了。
“他們這是幹什麼?造反嗎?”營頭把桌子拍得啪啪響。
黑衣男秘書小心地看了營頭一眼,哆哆嗦嗦地說道:“對不起,營頭,這個……我不知道。”
“廢物,我又沒有問你!說到底怎麼回事?”營頭怒聲咆哮道。
“營頭,我不太清楚,我只從西北軍區那邊,知道了一些口風。”說到這裡,黑衣男秘書又停住了,小心翼翼地看了營頭一眼,顯然在猶豫這話能不能說。
“有屁快放
,否則我把你發配到後勤。”營頭氣哼哼地吼道。
“是!”黑衣男秘書連忙應了一聲,“通過口風,他們說,那是他們的兵,不是給我們拿來當奴才的,當狗的,他們還說……”
“說什麼?”營頭深吸了一口氣,問道。
“他們還說,我們眼裡的賤民,是他的英雄,而我……們……豬狗……不如。”黑衣男秘書說完這話,臉上的汗珠子都冒出來。
嘩啦咣噹……
“賤民,都是一羣賤民。”營頭一腳踹翻了面前的老闆桌,桌子上的東西,嘩啦咣噹的掉了一地,“不就是開了一個大頭兵嗎?不就是讓一個退了役的大頭兵,乾點事嗎?還有沒有組織性?還有沒有紀律性?還有沒有大局觀?”
營頭罵完,瞪着黑衣男秘書吼道:“還愣着幹什麼?馬上把全部預備營成員,給我轉正,我倒要看看,他們能怎麼辦?”
“對不起,營頭,所有成員轉正,除了您之外,還需要四個大隊長當中的三個同意。”黑衣男秘書一臉無奈地說道。
“我……”營頭氣急敗壞的把自己摔在沙發上,然後咬牙切齒的對着黑衣男秘書說道:“去,告訴林思,他自己的屁股,他自己擦!要是這件事辦不好,就給我滾到後勤,掃廁所!”
“是!”黑衣男秘書應了一聲,連忙逃離這個是非之地。
而呆在辦公室的林思,聽完黑衣男秘書的話,指着黑衣男秘書咬牙切齒地說道:“你說什麼?你讓我去給那個賤民道歉?你他媽今天是不是腦門子被夾了?”
黑衣男秘書橫了林思一眼,冷笑道:“我可以確定,我的腦門沒有被夾,但是你我就不能確定了。”
“你什麼意思?”林思瞪圓了丹鳳眼問道。
“哼!”黑衣男秘書上下打量了林思兩眼,“我只是轉告營頭的命令,你要是想去掃廁所,可以裝作沒聽到。”
“你他媽的再說一遍,你他媽的讓誰去掃廁所?”林思完全變成了一條瘋狗,現在連同一陣營的黑衣男秘書,都想咬一口。
黑衣男秘書橫了林思一眼,直接轉身往外走。
林思見狀,臉色變了變,相比洗廁所,他連忙擠出一張笑臉,然後快走兩步,拉住黑衣男秘書,“哥,對不起,對不起,你知道我是狗脾氣,您別跟我一般見識。您給我說說,到底出了什麼事?不管怎麼說,我們都是自己人,我們不能被那些下賤的大頭兵,看笑話吧!”
黑衣男秘書緩緩點了點頭,然後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什麼?”林思當場就傻眼了,不可置信地看着黑衣男秘書說道:“這怎麼可能?那個賤民給他們吃了什麼迷魂藥?爲了一個賤民,跟我們對着幹,他們都瘋了嗎?”
黑衣男秘書聳了聳肩,“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我勸你最好去道歉,否則這件事,營頭也壓不住。”
“我……”林思喘了幾口粗氣,最後咬牙切齒地說道:“麻痹的,便宜那個小癟三了。”
黑衣男秘書不放心的看這林思說道:“說句不中聽的,你最好態度誠懇點。”
“誠懇?我能給那賤民道歉,已經是他們家祖墳上冒青煙了,他還想怎麼着?你放心吧!那種賤民也不過故意拿架子而已,現在給他個臺階下,他還不眼巴巴的湊上來?這種賤民我見多了。要是他敢不聽話,看我不讓他好看!”林思一臉怨毒地拿起座機,撥通了陳浩然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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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陳浩然看着電話號碼,一陣冷笑,然後直接拒接。
這一下,可把林思氣炸了肺,然後咬着牙又撥了過去。
陳浩然拒接了兩遍之後,這才接通電話,“哎呦,林大隊長,您老人家怎麼有空給我這種小賤民打電話啊!”
“浩然,今天我只是跟你開玩笑,你也太不經逗了。”林思心不甘情不願地說道。
“哎呦,我聽你這意思,是想跟我道歉是嗎?”陳浩然一臉的揶揄。
“對,我給你道歉。”林思咬牙切齒的說道。
“晚了!”陳浩然眼睛一眯,“我告訴你,林思,哪怕你現在跪倒我面前道歉,也晚了!除非你自己到兵王營烈士墓前,三跪九叩,然後自己滾出兵王營,否則你們兵王營的死活,跟我無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