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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這貨也不知道是造孽太多,還是年輕的時候不注意身體,結婚之後,連生了兩個孩子,都沒養活,第三個好不容易生下來,還是個殘疾,天生生長缺陷,是個小矮人,一輩子也長不大,所以胡言雖然家裡有倆錢,但是孩子的媳婦問題卻始終是他的困擾,正好這貨前段時間在牌局上勾搭上了陳虎的媳婦,也就是謝阿芬,一來二去,陳虎上的頭上也綠了,謝阿芬也萌生出了用侄女的婚姻問題,再賺上一筆錢,畢竟總不能讓胡言白玩,怎麼也要賺他點錢才行。…,
胡言今天帶着老婆孩子來的,甚至想今天就把那丫頭帶走,此時一聽有人橫插一刀,以他的橫行霸道,無所顧忌,自然是想要將李一飛打成殘疾。
“嗎的小子你行啊,還敢搶老子的兒媳婦,還敢打傷我親家,你真是活膩了!”胡言說話的時候,將袖子挽起來,一邊漫步往上走。
李一飛面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說道:“糾正你一下,這不是你兒媳婦,不過你要動手我也歡迎。”
“唷,行啊,還挺愣的,口氣也不小,那咱倆試試,我看看是你的骨頭硬,還是老子的拳頭硬!”胡言說着,擺出一個迎戰的姿勢,李一飛卻是沒有動,淡淡看着對方,說道:“你的拳頭和骨頭都不硬。”
“我艹,小子你這真是早死了,別怪我手下無情!”胡言說道這裡,大吼一聲,朝着李一飛衝了過來。
那些村民一看到真正的高手動手了,都是繃緊了呼吸,他們既覺得陳虎和謝阿芬無恥,也不會爲李一飛和陳駿驍出聲,他們來只有一個目的——看熱鬧,回去之後,晚上沒事了也有談資,或者嘲諷,或者不屑,總之這就是一種文化。
“太慢了!”李一飛說着,直直伸出一拳,那胡言見李一飛出拳,臉上露出不屑,心道就你這種人也敢和老子對拳,不過當他臉上剛露出笑容的時候,這笑容就被李一飛打散了,因爲一個拳頭突然衝到他的面前,嘭的一聲,悶響過後,胡言臉上的笑容不見,人也不見了,倒飛出去,身體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落在七八米外,摔在了陳虎旁邊。
看到十里八村有名的狠人被對方一拳打飛出去,落在地上好半天沒吭聲,村民們一時間都沒了聲音,直到此時,他們才知道那個陳駿驍無意間撿來的撲街仔有多厲害。
“爸,爸你沒事吧!”人羣中跑出來一個小矮子,在天地間蹦了幾下,好不容易纔跑到胡言身旁,兩隻小短手拽着胡言的身體,一邊大呼道,聽聲音還是個童音,但是看面相,卻已經是鬍子拉碴的老爺們了。
李一飛聽到他的聲音,眼中閃過一抹寒光,在這一刻,他甚至想直接殺了陳虎和謝阿芬,這兩人簡直太沒人性了,李一飛甚至還抱有一絲幻想,想着這兩人也許真是想減少麻煩,所以將陳駿驍嫁出去,這樣對後者也是有些好處的,可是看到這個小矮人,李一飛的怒火就蹭的一下冒了出來。
他一步跳下來,抓起躺在地上裝死的陳虎,這貨本來是滿懷希望的,結果看到胡言被對方一拳打飛,頓時希望全部破滅,知道今天算是惹到硬茬子了,他是沒有辦法了。
不想李一飛主動過來,抓起他的衣服,將陳虎拎起來,口中說道:“我還是把你想的太好了,你竟然給自己侄女找一個這樣的老公,陳虎啊陳虎,我今天不廢了你,我就不姓李!”
“別別,這不關我的事啊,是她……是謝阿芬做的決定,我在家裡沒有辦法的!”陳虎一聽,忙辯解道。
“嘭!”李一飛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陳虎只覺得五臟六腑都被打散了,疼的他佝僂起來,但是衣服被李一飛抓着,他只能嘴裡發出嘔嘔的聲音,卻是吐不出來。
“到了現在,你還能這樣,我今天廢了你!”李一飛怒道。
“給老子他嗎放手,他嗎的!”胡言嘴裡喊道,一邊從地上爬起來,推開他兒子,瞪着發紅的眼睛看着李一飛,指着他說道:“你把陳虎放下,嗎的,敢動手打我是麼?老子今天叫一百兄弟弄死你!”
“好,你叫吧!”李一飛淡淡說道,一拳又打了過去,陳虎這次直接被李一飛打翻白眼了,這種程度的拳頭,他是不可能沒事的,五臟六腑很可能都被打的內出血了。
胡言一看李一飛根本不理他,這貨立刻掏出手機,開始叫人,作爲一個混社會的,他可以捱打,但是不能服軟,這口氣必須要回來,幾個電話過去,很快便叫來不少人,那些人紛紛趕過來。
周圍村民則是看熱鬧不怕事大,見胡言不服軟,還要叫人過來,更是開心的不行,因爲事情不會就這樣結束,還能往大了鬧。
李一飛把陳虎扔在地上,等胡言打完電話,他才說道:“叫了多少人?”
“呃……你管老子叫了多少人,告訴你,別看你厲害,但是我兄弟多,就算是用人堆,也能把你堆死!”胡言得意的說道,當然,肚子抻的太大了,還是疼的他臉色大變,快速俯身過去。
李一飛突然出拳,直接打在胡言的胸口處,這一下把他的笑聲打回去了。
“不知死活!”李一飛收回拳頭,說道。
周圍村民直咧嘴,暗道這下子他們是碰到狠人了。
正說着,小路處又走進來一些人,已經疼的直不起腰的胡言一聽到有人來,立刻撐着身體站起來,口中喊道:“嗎的,兄弟們快來,我在這呢,給我幹翻這孫子,他敢對我動手!”
李一飛也看過去,心道今天還真熱鬧,不過既然動手了,他也不會留手,今天一過,也是離開的時候了。
正看着,李一飛樂了,因爲來的不是別人。
只見一身白色裙子,踩着高跟鞋,打着太陽傘,臉上架着一個大大的墨鏡,身前有四個大漢,分別推開前面的人,身後也跟着七八個大漢,這些人一出現,周圍的村民立刻讓開,心中全都有些震驚,因爲這些人的裝扮更爲嚇人,中間簇擁的那個女人,看起來也很漂亮,不是很漂亮,雖然墨鏡遮住了一部分,但是露出來的肌膚也是白嫩的很,村民們一邊躲開,一邊偷眼看過去。
胡言支着腰,看到前面的人,他愣了愣,暗道自己叫的雖然也都是混社會的,但是不會這樣裝扮,隨後看到這些人簇擁的女人,胡言頓時張大嘴巴,別人不認識胡玉兒,他可是認識的,因爲見過幾次,關鍵是他在外面偶爾也和人吹噓自己是胡玉兒的親戚,因爲也姓胡嘛,所以還真有人信了,不過要是說起來,兩人完全沒有任何關係,胡言和胡玉兒的身份差距可是天差地別。
見到胡玉兒到來,胡言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趕緊躥過去,臉上堆滿了笑,點頭哈腰的說道:“胡小姐,您怎麼來了?”
前面的人擋住胡言,胡玉兒眼中也沒有他這號人物,直接越過衆人,落在李一飛的身上,臉上露出甜甜的笑,揚起手招呼道:“一飛,我來了!”
“小姐小心!”手下趕緊說道。胡玉兒卻是不管那個,高跟鞋踩在難走的小路上,朝李一飛跑過去。
她這一舉動不要緊,卻是把胡言當場嚇傻,他的身體被推倒一旁,僵硬的轉過身,順着視線看過去,便看到胡小姐是朝着剛剛打他的那個男人跑過去。
這他嗎的……胡言身體抖了起來,挨一頓揍,他並不覺得有什麼,可是若是惹了胡玉兒,他在天南省恐怕都待不下去了,不不,以胡玉兒的性格,自己惹了她那麼在意的人,還能活下去了麼?
胡言想到這裡,心中便想着偷偷逃走,可是他能逃到哪去?
李一飛看到胡玉兒來了,也是微微一笑,指了指她的腳下,說道:“小心崴腳。”
“不會的,我很注意的!”胡玉兒搖搖頭,幾步跑上土坡,胡玉兒一步跳到李一飛面前,摘掉墨鏡,看的出來,她的臉上精心畫了妝,但不是濃妝,很適合她的臉型和皮膚。
“是誰欺負你們了?”胡玉兒剛剛注意力都在李一飛身上,跳上來之後,才觀察周圍的情形,見地上躺着幾個人仍然哀號不止,她臉色一變,呼的轉過身看着下面的衆人。
“是遇到一些麻煩,這些人欺負丫頭!”李一飛淡淡說道。
“誰欺負人?立刻給我站出來,別讓我自己抓!”胡玉兒說話間帶着淡淡的殺氣。
視線掃過,胡言噗通一聲跪下,高舉雙手喊道:“胡小姐,不怪我,我不知道他和您的關係,我剛剛冒犯了這位先生,我有錯,我該死!”
說着,胡言果斷扇自己巴掌,啪啪的扇在臉上,沒有半點作假,而地上躺着的陳虎一聽胡言的話,心中涌起天大的恐懼,他雖然不認識什麼胡小姐,但是能把胡言嚇成這樣的,那能是普通人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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