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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行,還是戰戰兢兢的,現在啊,上頭看的嚴,有些錢可不敢收,有些事也辦不了!”孟慶友有意顯擺,說話的時候自然有一股高高在上的感覺,文大剛習慣了,或者說不習慣也得習慣,而李一飛則是微微皺眉。
“一般也沒事,倒黴的都是那種上頭沒人的,我可是記得慶友你和區委書記關係非常好的。”文大剛一副很懂的樣子說道。
孟慶友哈哈一笑,忽然閻肅起來,說道:“這話可不能隨便說,好了,大剛,咱們不提這件事了。”
說完,孟慶友看着李一飛,說道:“老李,你這個名字可是起的好啊。”
“哦?怎麼個好法。”李一飛淡淡說道。
文大剛則是說道:“這名字和我的名字都一樣吧,讀起來很普通。”
“不一樣,大剛你的名字就是個名字,但是這李一飛三個字,在咱們業城可不普通。”孟慶友故作神秘的說道,文大剛露出不解,而李一飛已經知道他要說什麼了,只是呵呵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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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不一樣了?”文大剛接着問道。
孟慶友便說道:“你知道咱們省的首富是誰麼?”
“全省首富?”文大剛想了一下,搖搖頭,說道:“我到是知道咱們市的首富。”
孟慶友點了點桌子,說道:“老孟你的有些滯澀,咱們業城的首富就是全省的首富,他們是一個人。”
“我去。真的啊,這可有點牛比了,咱們業城在全省也不過是二流的城市,竟然出了一個全省首富!”文大剛讚歎道。
孟慶友呵呵一笑,說道:“那是自然了,這個全省首富可是實打實的,沒有虛假。”
“那……和老李有啥關係,這名字?”文大剛接着問道。
孟慶友便道:“咱們的全省首富也叫李一飛。你說這名字好不,我親戚家的孩子剛出生。他爸就給起個名字,叫孟一飛,就是想沾沾首富的光。”
“我艹,這麼牛比?”文大剛下意識的去看李一飛,他當然無法把兩者聯繫到一起去。只是覺得這名字牛比,所以對李一飛說道:“合着我旁邊還坐着一個全省首富呢,哈哈,老李,你飛黃騰達了,可別忘了拉哥們一把啊。”
“成。”李一飛笑着點頭,孟慶友卻是臉上露出一抹譏諷,說道:“那個首富可不是誰都能當的。老李,你這輩子是沒希望了!”
“哦?怎麼我就沒希望了?:”李一飛問道。
孟慶友便說道:“你不是體制內的人,你不知道,這裡面門道多了,你知道那個李一飛有多牛比麼?那可是上達天聽的人。沒有這層身份,他這個首富就算是有這麼多錢。他也保不住,不說遠了。要是上面沒人,隨便一個區長副市長就能扒掉他的半層皮。”
這個話,李一飛到是認同。他要是不牛比,不這麼猛,現在還指不定咋回事呢,資本爲王,但是權利是太上皇,可是管着一切呢,所以他點點頭,孟慶友就很得意的說道:“所以你沒希望,就算你能賺那麼多錢,嗯,當然了,現在那個李一飛的錢已經多到了不知道該怎麼花了,有人給他算了一下,就算每秒丟十萬,他這輩子都丟不完!”
“艹,這麼牛比?那要是每秒丟一百萬呢。”
“那就是每分鐘六千萬,每小時三億六千萬……”說道這裡,孟慶友頓了一下,他知道李家已經千萬億了,可要是這麼丟的話,那還真是能丟光,李一飛接話道:“那幾天就丟光了。不過我實在不知道,什麼辦法能讓他不停的丟錢。:”
這人有點不太討喜啊,說話也不太好聽。
孟慶友確實不自知,又自顧自的說了一堆,話裡話外說着如果那個李首富沒有官場背景,那錢再多也沒用,還不如他這個副主任來的實惠,可惜對方不但有錢,還有權利,據說一二把手都和他關係非常好,甚至有時候還需要看他臉色……
反正這類的話從孟慶友口中說出來,到是給了李一飛另一個視角,一個從別的官員眼中的視角,至於對自己不尊敬的地方,李一飛忽略掉了,他從來都不覺得所有人都該尊敬他,也沒有那個必要,反正嘴是長在別人的身上。
孟慶友高談闊論,言畢,他說了一句:“所以啊,老李你這輩子是沒希望了。”
“哈哈,萬一坐在你旁邊的就是首富呢。”文大剛拍拍李一飛的背,大笑着說道。
“怎麼可能,你當我沒見過李一飛呢麼!”孟慶友不屑的看着兩人。
“怎麼,你見過李一飛?”文大剛驚訝的問道。
李一飛也眯起眼睛,說道:“你認識李一飛?”
“認識到是談不上,不過我確實見過他,很精神的一個人,非常年輕,很牛比!”孟慶友得意的說道。
哦,那你眼睛可夠瞎的了,李一飛心裡說道,文大剛已經豎起大拇指,誇讚道:“你也牛i比,連首富都認識!”
“我不行,就是小牛比,和真正猛人比就差遠了。”孟慶友搖搖頭,末了看向李一飛,說道:“你倆長的差遠了,人家李首富年輕帥氣,有一股王者霸氣,離遠看就感覺頭上帶着光環!”
李一飛啞然失笑,合着我還是神仙了,頭上自帶光環,他說道:“不都是人麼,咋還出光環了?”
“我就那麼一形容,人家那叫氣場,你這個叫普通人,不能比的。”
“行了,我知道了,今天遇到你,我也算是長見識了。”李一飛說道。
孟慶友把這句話當誇獎了,所以他笑呵呵的點頭,說道:“還行,這也算是認識了,以後有事,也可以來找我,區委辦公室。”
點的菜一樣樣送上來,文大剛要了兩瓶好白酒,一瓶一百多的那種,看的出來,爲了女兒的事,他也是狠心了。
“酒就算了,我開車來的,就不喝酒了。”孟慶友拒絕道。
文大剛有些急了,瞪着眼睛說道:“你這……慶友,你剛纔不就是喝酒來的麼,咋就不能喝了。”
“晚上還有事呢,喝多了晚上就辦不了事了!”孟慶友一臉壞笑的說道,也不避諱,見文大剛不理解,他就直接說道:“這不剛包了個小嫩模麼,騷着呢,我要是喝多了,可就辦不了事了。”
你要是不喝,那我的請求咋提,文大剛心裡叫苦,所以還是勸道:“那,少喝一點,不行一會我開你車,送你過去,少喝點還助興。”
孟慶友這才答應下來,掄到李一飛,他很大方的直接給自己倒滿,文大剛也倒滿,酒菜齊備,文大剛纔舉杯,說道:“感謝慶友能來,也感謝老李你的到來,咱們小學一別,二十多年沒見了,再見面也很不容易,這裡我最大,我提一杯,咱們喝一大口。”
李一飛點點頭,孟慶友則是嘴角咧開一點,算是笑了。
李一飛和文大剛一人喝了一大口,孟慶友則是淺嘗則止,他不是不會喝酒,相反坐上那個位置,怎麼可能酒量差,只是覺得不值得和李一飛等人那樣喝酒,所以就品了一口,何況這個酒在他眼裡可不怎麼好,味道差遠了。
李一飛一口乾掉半杯,文大剛纔喝了三分之一,看了一眼李一飛的酒杯,文大剛喘口氣又喝了一大口,追上李一飛的進度,然後拍拍李一飛,說道:“老李,夠意思。”
這話一出口,孟慶友可就有些不舒服了,他說道:“怎麼,我喝的少就不夠意思了?”
文大剛意識到自己又說錯話了,趕緊補救道:“我可不是這個意思,嗨,慶友,你也知道我這人嘴巴不好,不太會說話,你可別當真。”
“算了,我今晚就不喝了,我知道你是有事要找我,直接說吧,咱們這麼多年朋友,能幫的我肯定會幫。”孟慶友直接點破i,文大剛反倒是不太好意思說了,原本他是計劃把孟慶友灌多了,再趁機說出來,估計效果會更好,而現在孟慶友酒都沒怎麼喝,他怎麼往出說。
李一飛呵呵一笑,自顧自的夾菜,就見孟慶友擡起手看了看手錶,說道:“也不早了,大剛你要是不說,我可走了。”
“哎別,我說。”文大剛伸手攔住孟慶友,另一隻手拿着酒杯,微微有些用力,一口乾掉剩下的白酒,然後才說道:“我是有個事想求你,咱家你侄女,這不到上小學的年紀了麼,我的戶口在農存村……”
文大剛將事情說了出來,孟慶友面無表情的聽着,等文大剛說完,他也沒有表態,而是眼睛低垂着,半天才說道:“大剛,咱倆這麼多年朋友,我也不推你,回頭我幫你問問,這事歸教育局管,往下也是區教育局,我在那邊沒什麼認識的人!”
說是回頭問,實際上沒有認識幾個字一出口,就等於是變相拒絕了,文大剛再笨也聽出來了,他有些急了,說道:“慶友,你可得幫幫忙,要不然咱家孩子天天上學太難了,而且那學校的質量也很差!”(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