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也知道自己有些強人所難,畢竟她只是一個小女孩兒而已,讓她這樣做確實是有些殘忍,但凡有一點辦法,秦天都不會讓她這樣做,可是現在不是沒有辦法嗎?
他從匕首的尾部倒出一粒膠囊,吃到了嘴裡,和着唾沫嚥了下去,秦天很慶幸現在還有唾沫,他在最困難的時候,嘴裡連一丁點唾沫都沒有。
“你在不過來給我縫傷口,咱們兩個都會死在這裡。”秦天虛弱的說道,話語中略帶着威脅。
“最多你會死,我又沒有受傷,怎麼可能兩個人一起死呢!”秋夢涵明顯的不相信,反駁的說道,她實在是沒有勇氣去給秦天縫合傷口。
“剛纔的通道,要不是我給你渡氣,你早憋死了,如果我死了的話,你想象一下,這裡就你一個人,木頭總有燒完的時候,你自己又出不去,這裡又沒有食物,就算有的話,你又不會做飯,你想活都難啊!”秦天頭頭是道的分析了起來。
秋夢涵聽到秦天的話,一愣。他說的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
“只是縫合一下傷口而已,用的着糾結半天嗎?我都不怕,你怕個屁啊!”秦天有些急了,剛纔虛弱的樣子是裝出來的,可是如果秋夢涵還是在哪裡乾坐着的話,他有可能真的虛弱下去。
秋夢涵在心裡掙扎了半天,慢慢的朝着秦天的方向走來,秦天看着走過來的秋夢涵,暫時性的忘記了疼痛,她穿着一套藍色的內衣,看起來很誘惑,尤其是兩腿中間的神秘地帶,隔着內褲看不到,可是秦天的眼神還是不由自主的往哪裡看去。
秋夢涵看到秦天的眼神,瞪了他一眼,在心裡想道:“都受了那麼重的傷了,竟然還有心思想這些事情,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的動物。”
秦天把身體轉過去,後背朝着火焰的方向,又在裡面添加了一些木頭,使得火燃燒的更加旺一些,這樣的話,燈光也比較明亮,看的也比較清楚。
秋夢涵就着火光看到秦天背後猙獰的傷口,心裡一陣發憷,很害怕,皮肉往外翻,最外面的一層都被水泡的發白了,畢竟她知道這是人肉,心裡很牴觸。
“我不知道怎麼縫啊!”秋夢涵害怕了起來,拿着秦天遞給她的針線,手足無措的說道。
“你沒有見過別人縫衣服嗎?”秦天問了起來,就算沒有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吧?
秋夢涵還真沒有見過豬跑,所以她也不會縫衣服,她每天的時間排的滿滿的,哪有別的功夫去看別人縫衣服啊!
“沒有。”
秦天聽到秋夢涵的回答,心裡都憋出了內傷,果然是生活小白癡啊,都不知道她怎麼長大的。秦天真爲她那慘烈的童年捉急。
“那這樣,你看啊,這兩邊就相當於傷口的縫隙。”秦天指了指剛纔取下來的鞋帶和鞋子,指着鞋子上面的兩邊解釋了起來。
“用針把皮肉的表層,像這樣,穿過去,然後從另一面穿過來,記得要縫結實,要不然鞋子會掉的!還有隻縫表皮就可以了……”秦天拿着鞋子和鞋帶給她解釋了起來,着重的強調了最後一句話,秦天怕她用力一下子把針紮了很深,到時候自己要被她扎死,那可就死的太冤了,他可不想成爲第一個被縫死的男人。
“懂了沒有?”秦天關心的問了一句,這事兒事關他的生死,他不得不小心謹慎一些。
秋夢涵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不確定的說道:“好像懂了一點。”
秦天一陣頭疼,什麼叫好像懂了,懂了就是懂了,沒懂就是沒懂,如果沒有懂的話,他不介意在給她講一遍。
“給你!”秦天把針線給她,線已經穿好了,結也打好了,就縫合就行了。
秋夢涵接過針線,感覺到秦天的雙手冰涼冰涼的,一臉疲憊的樣子,不由得心裡難過了起來,要不是自己非得讓他跑一百二的話,現在也不會鬧成這樣!
秋夢涵拿着針線的手,有些發抖,看着秦天背後的肉,心裡很反感,很糾結,也很害怕。她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手,讓它不要發抖,可就是控制不住,手往秦天的傷口處,慢慢的挪去,不小心的碰了秦天的傷口一下,秋夢涵感覺到秦天的身體一震,幅度很小,根本就看不出來,要不是她的手挨着秦天的背部,她也根本發現不了。
秋夢涵試了幾次都下不了手,急的眼淚都流了出來,哽咽的說道:“不行,我做不到!”
秦天轉了過來,他的臉色很蒼白,呼吸急促,他用雙手撫摸着秋夢涵那細膩滑嫩的臉龐,猛地吻了上去。
秋夢涵驚呆了,感覺一雙粗糙的手掌在自己的臉色撫摸着,剌的還有點疼,忽然間秦天使勁的吻了過來,吻的她透不過來氣,他的舌頭在自己的口腔之內霸道的挑撥起自己的舌頭來,秋夢涵本能的迴應着。
吻過之後,秦天眼睛清澈的看着她,柔聲的說道:“相信自己,你能行的!”
秋夢涵都忘記了哭泣,看着秦天那清澈的眼神,自己的心情也平靜了下來,對自己說道:“你行的!”
秦天扭過頭來,咬住自己的鞋子,雖然鞋子有些髒,總比咬住舌頭要強吧?要是一個熟練的醫生在這裡,他都不用咬東西,因爲他能忍住,可是讓秋夢涵給他縫合傷口,他總覺得不靠譜。
秋夢涵的手不在顫抖了,她使勁的鼓起勇氣,拿起針線縫合了起來,傷口大概有十幾釐米長,萬幸的是沒有露出骨頭來,要不然就非常的麻煩了,而且這是冬天,穿的衣服比較厚,要不然肯定不止現在的樣子。
“你知道嗎?我從三歲的時候,就開始練習鋼琴,五歲的時候鋼琴已經過了八級了,六歲的時候鋼琴過了十級,然後我開始學習一些其他的樂器,電吉他,笛子,古箏,古琴之類的樂器,從小的時候就開始練習跳舞,鍛鍊聲帶,每天五點的時候起牀,從來都是自己起牀的,不用家裡的人叫我,因爲我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就有一個夢想,就是當一名音樂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