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琦呢?”
“很少,我開始都不知道她懷了我的孩子。”我切好牛扒了,叉了一小塊給冰姑姑,“我從香港過來的,魔女給了我選擇讓我跟她走,我……無法那麼做。”
“你應該跟她走,這樣我就不用煩惱了!”
“不會了,我不會讓你煩惱了!”
“我們去找她好麼?”
“不,在機場的時候我說了,讓她平靜,流浪夠了她自己會回家。”我只能這麼安慰自己,事實上孫魔女會回家嗎?不會,她是個堅強得變態的人,再苦再累都會自己一個人默默承受,只要是她做出的
選擇她就永遠不會輕易言棄,不達到目的誓不罷休的就是她。
冰姑姑哦了一聲!
“說了不說她,我們說別的,說說你的旅遊線路。”
“沒有線路,就是想到什麼地方去什麼地方,歐洲通行,方便,喜歡坐車就坐車,坐飛機就坐飛機,坐船也可以。”
“你好好想想,想個適合冬天的,你又特別想去的,我陪你,我們去好好玩玩,我特喜歡跟你一起去玩。”
“你有時間麼?”
“當然,況且現在沒有任何事情比陪你更重要。”
“話真多,你到底餓不餓啊?”冰姑姑臉上泛起了愉快的笑容,這是真的,至少這一秒是,不再夾雜着淡淡的憂傷,或許在她心底仍然憂傷吧,我只能慢慢用行動去把她這種憂傷磨平,她應該得到快樂。
當下我們沒再說話,都用眼神交流。
她給我叉牛扒,我也給她叉牛扒,這樣的幸福畫面發生在國外,這個我完全陌生的地方,真是難能可貴。同時我在想,會不會在國內就很難有這種幸福?我清楚記得,和孫魔女在巴黎的時候一樣很幸福
,可是一回國內就都變了味兒!
所以,每次想孫魔女的時候,我總是會情不自禁想起巴黎。
現在孫魔女人在非洲,如果我一個人去非洲找她,會不會重新出現另一種幸福?
吃飽了,冰姑姑打電話到總檯叫侍應生來收拾。然後她說要出去逛逛,看看這座城市的夜晚到底是什麼樣子,是美還是醜。
和冰姑姑拖着手漫無目的走在寒冷的大街上,看着充滿異國風情的商品,我們心情愉悅。冰姑姑很看得開,而且是個無法很堅持的人,容易被感動,就像我找到她那麼多次,她會投降。如果換了是孫魔
女,她不會被找到,找到第一次她就會想,到底自己是怎麼被找到的?結果她就能猜出來,從而避免。
所以,有時候不得不承認,和聰明的女人在一起很可怕。但是,和聰明的女人在一起同時又非常刺激,做爲一個男人,每每被吃得死死的,那種感覺亦痛亦快樂。
我和冰姑姑逛到晚上十點多才回酒店。我們手拖手,跟着一輛出租車走在已經開始冷清的大街上。或許你覺得奇怪,爲什麼是跟着出租車?開始我自己都覺得奇怪,驚訝。說回酒店的時候,冰姑姑截下
一輛出租車,結果跟出租車說,帶我
們回酒店,我們走路。
這是個瘋狂的行爲,有車不坐要走路。
我真不明白,外國的出租車司機怎麼就那麼好說話?如果這樣的情況放在國內,國內的出租車司機肯定給你三個字:神經病。
“是不是覺得我特別傻?”走着,冰姑姑忽然道。
“是。”我笑道,“不過我願意和你一起傻。”
“笨男人。”
“笨女人。”
“笨蛋配笨蛋,你說的天生一對是不是就這樣?”
“當然。”我說,“一個笨男人和一個笨女人絕對是天生一對,而且生出來的孩子肯定很聰明。”
“爲什麼?”冰姑姑用很不解的目光看我。
“物極必反沒聽過?”我煞有介事道,“你看,笨的反面是聰明,是不是這樣?”
“理論上是,不過我們是人。”
“人也一樣,不信你給我生個。”我笑道,“你不是說喜歡大胖小子麼?我們生一個,生一個你就不能跑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你要是跑了,我帶着孩子一路乞討一路去找你。然後我會告訴孩子,
我們是因爲你才乞討的,讓孩子恨死你。”
“說什麼呢?怎麼要乞討?”冰姑姑掐了我一下,“就不能正正經經的找?”
“你善良啊,我們要這麼慘你肯定出來打救我們對不對?”
“你要這樣,我反而不出了,要我兒子乞討。”
“看,你願意生了,呵呵,我們今晚就生個去。”
“沒正經。”
“又說我沒正經,我看你是忘了在酒店門口那個事了!”
和冰姑姑說着笑,走着,逐漸的,大街上空了,少有人煙,所以空氣變得更冷。還好,冰姑姑及時結束了這種傻逼行爲,拉我上了出租車。我看見的,出租車司機鬆了口氣,我覺得過意不去,所以他送
我們回到酒店的時候,我給了他一百歐元小費。
“李總,你太有錢了,一百歐元小費,好幾百人民幣了,要是捐去山區,足夠幾個孩子讀一年書。”進了電梯,冰姑姑說。
“我給的不是小費,而是我們浪漫的經費,你看,出租車司機多辛苦,一路被我們噁心着。”
“你才噁心呢!”
“我們都噁心。”說着,我抓了她的屁股一下!
“你下流。”
“這叫情調懂不懂?”
電梯門開了,冰姑姑跑出去,我追,到了我們房間外才追到她,摟着她。開了門,我們摟着進去,倒在牀上。冰姑姑臉紅紅的,一半是因爲被外面的冷風吹的緣故,一半是因爲……氛圍的曖昧,直接的
說是因爲我的目光。我的目光,肯定帶着慾望,我的心帶着慾望,征服她的慾望。
我總感覺,我的性生活很不正常,很不規律。我經常,要麼經常做,每天都在做,要麼就一個多月沒一次。一直以來都這樣,分分合合,即便不是分分合合,要麼就是冰姑姑身體不適。和孫魔女一起也
這樣,好
多次了,都是她身體不適。然後好了之後我們又出問題了,周而復始所以造成這種狀況。
當然,我是絕對正常的,是個正常男人,不會因爲不規律的性生活而影響戰鬥力。至少,不會影響慾望,反而的……就拿此刻來說,我的慾望空前膨脹,無限強橫,我的目光,我的手,我的嘴巴,都在
活動起來。
冰姑姑她有點緊張,或許是太久的緣故吧,而且經過了一個很特別的,她想和我分開的事情。不過在我的撩撥下她的緊張很快消失了,逐漸變成了興奮。她是個成熟的女人,起碼從年齡來說是這樣,她
這個年齡的女人正處於最美、最性感的一個階段。
如果她嫁人了,目前的年齡因爲稱之爲少婦吧?
少婦,這是一個帶着無限誘惑的詞,沒有男人不愛被括上這個詞的女人。
她們有一種無以言表的媚力,是靠日積月累的,是小丫頭所不具備,更無法比擬的。小丫頭絕對不會懂得怎麼在牀上對你溫柔,或許她很聽話,但必須承認的一點是,總欠缺了點什麼。少婦不一樣,她
們懂得怎麼讓你舒服,讓你滿足,最關鍵的是,她們懂得怎麼樣在讓你滿足的同時,她們自己也滿足。
冰姑姑算少婦吧,雖然是個……青澀的少婦,但味道是一樣的。她是個很乾淨很乾淨的女人,這種乾淨不是說在我之前她沒和別的男人有過那方面的關係,說的是她整個身體。她連指甲縫裡都是乾淨的
,肌膚雪白,吹彈可破,性感的尤物就這樣。
現在,我正和這具性感的尤物在牀上糾纏着、親吻着,互相撫摸着。感覺銷魂,這是必定的,我抓到她雙峰的時候她的叫聲是那麼的曼妙,我一口親下去咬住了頂端,她的反應是那麼的糾結。我轉到了
下面的桃園,探進去,已經潺潺流水溫暖如春……
“冰姑姑,有句話我說了好多遍,但我還是想再說一遍。”我湊到她耳邊小聲道,“你真美,如水的美女,能擁有你真幸福。”
“嗯,謝謝……哦……”
“叫吧,我喜歡你叫,性感些,像條發春的小母貓。”
“不叫……哦……啊……”
“叫不叫?”我奸笑道,“你今天不叫也得叫,可由不得你了,我說了,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你就認了吧,從了爲夫吧!”
“你欺負人。”
“那……我不欺負你了,我好好讓你舒服舒服。不過,你得先叫個老公,叫個老公我才讓你舒服。”
“你要當我老公麼?”
“當,我就是你老公,永遠的。”
“嗯,老公。”
這一個晚上,註定是激烈的,以一副沒有任何掩飾的生命之軀互相搏鬥。姿勢不知道換了多少次,衝撞也不知道進行了多少次,但是我們絲毫不覺厭煩,反而越累越猛,即使雙雙大汗淋漓,亦感到不亦
樂乎。這種久違的摩擦,久違的碰撞,我們都毫無保留地用身體語言去告訴對方,有多麼的愛對方,想對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