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還行吧？”我說，這份計劃書……估計再苛刻的人看見都會覺得出色，孫魔女要求是很高，不過不算苛刻，所以……她應該也覺得出色。
“勉強可以！”孫魔女合上計劃書，“關鍵是，找投資難，你沒關係。”
“廢話！”我搶回計劃書，“容易就有問題了！”
“說剛纔沒說完的事。”孫魔女說。
“好啊，你先去洗澡，洗完出來我給你說枕邊話。”我露出曖昧的笑容，類似的話在電話裡我已經和孫魔女說過無數遍，纏綿的、溫柔的、曖昧的。我們現在的關係……或許沒有恢復到過去的親密程度，但是……按我的理解，只差最後一步，我只要把這最後一步走完……應該就大功告成。
“你睡沙發。”孫魔女跑了，跑回房間找衣服。
我睡沙發嗎？我神經病我睡沙發，我已經很久沒有感受過孫魔女的溫柔，我覺得今天是個好日子，適合幹一些你們心裡想的事情。
我跟進房間，從後抱住了正在衣櫃找衣服的孫魔女。
抱住，感覺無比真實，我曾經緊緊抱過，抱過無數個晚上，我曾經以爲永遠抱不到了！世事就是如此奇妙，沒有什麼是可能的，卻也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我覺得人生就好比一場足球比賽，一刻沒到完場都存在變數，落後並不可怕，只要努力去追，可以追回來，甚至最終逆轉。我永遠無法忘記99年曼聯的神奇大逆轉，因爲它給我上了人生很重要的一堂課。
“幹嘛啊？”孫魔女踩我腳，“別弄我，沒空陪你鬧。”
“我沒鬧。”
“沒鬧你放開我的手。”
我放開了孫魔女的手，改抱她的腰，然後……稍微開始往上攀。
“別鬧了！”孫魔女有點哀求我的味道了，這是臨界線，如果我再不適可而止孫魔女下一步就要瞪眼睛發脾氣。
孫魔女去洗澡去了，我躺在她的牀上，我很久很久沒躺過這張很舒服的牀了，尤其是……現在這張牀有着很濃烈的孫魔女的味道。曾經……孫魔女在法國那段日子我會趴在這張牀上和她通電話，說笑，說一些很纏綿、很曖昧的話。做夢的時候，我幻想着和孫魔女在這張牀上乾點什麼，貌……似……今晚……有機會實現。
我在牀上幻想着，可能露出了一點淫 蕩的笑容吧，而且想的極度入迷，以致於孫魔女回來了我都沒能及時發現，我發現的時候她已經坐在梳妝桌前面，在很認真往自己臉上塗護膚品。
“這麼快洗完？”
“快？”孫魔女回過頭，“已經半個小時了吧？”
“已經半個小時？”我靠啊，我想什麼東西那麼入迷想了半個小時？
很快，孫魔女擦完護膚品了，打開電視，關了燈，躺在牀的另一邊，我的身邊。
“這麼晚還看電視？”我說，“你不累？”
“習慣了，夜晚孤獨，不開電視睡不着。”
“有我還孤獨？”呵呵，我臉皮真厚……或許吧！
有些話我就對着孫魔女才說得出來，我喜歡逗她，雖然每次氣到的都是自己，吃虧的都是自己，但我還是喜歡逗她，大概這就是丁丁和盛鵬一直強調的情趣，情侶之間的情趣。和馬小瑩，我沒這種心思，反而心理壓力很大，老想着責任責任，很痛苦，我幾乎不逗她，她本身也沒什麼幽默細胞。和孫魔女一起無疑是激情的，馬小瑩則顯得平淡，要品味纔會品出感覺。
“這個習慣就是沒你在的時候形成的，都怪你。”孫魔女在被子下面踢我，我從她的眼神裡讀出了她有踢我的意向，但是我無法躲，根本就躲不過，除非我跳下牀，否則肯定徒勞，孫魔女的獨門暗腳，百發百中。
“那……我慰勞慰勞你！”我撲了上去。
“好啊！”孫魔女奸笑，“我親戚來了，你怕不怕？”
“說真的？”哎，人算不如天算，弄個這麼掃興的事情，怎麼就那麼巧呢？今天是我的倒黴日？
“呵，如果不是因爲……你認爲我會讓你睡牀上？”孫魔女翻了個身，背對着我，“睡覺，困了！”
哎，說睡就睡，還說洗完澡告訴她那個事情，嚴總的事情，沒必要。
我也困了，從後抱住孫魔女沉沉睡去，我做了一個夢，夢見我和孫魔女生兒育女，幸福地生活在一起，然後忽然有一天馬小瑩來到我們家，說要帶走孩子，她說孩子是她生的，不是孫魔女生的，孫魔女根本不能生孩子。我被嚇醒了，醒來已經天亮，孫魔女已經離開，牀頭櫃上面有一張便籤：笨蛋，我出去了，今晚回來，明天週末。
孫魔女今晚回來，呵呵，今天週五，明天週六，我們可以一起過幾天，幸福的幾天，指不定……她親戚快走了，然後……哇哈哈……房間？客廳？廁所？廚房？浴室？或者……陽臺？
興奮，我很興奮，想吼出來！
我去上班了，走了很長一段路到外面才攔到出租車。
回到公司，盛鵬向我打聽我昨晚出征的結果，我如實說了出來，盛鵬幾乎沒笑翻。
“還笑？”我掐盛鵬脖子，“讓你笑。”
“停，咳咳咳……不笑了！”盛鵬掙脫我，跳開幾步，“我車呢？”
“在冰姑姑那，我下班去開拿，我得開幾天。”
“哦，隨便！”盛鵬露出邪惡的笑容，“說真的哥們，我覺得可以考慮，你看你的價值，那個計劃要投資多少錢進去？你就兩眼一閉眼、兩腿一張……哎……怎麼又掐了……咳咳咳……”
狗日的，早知道就不告訴盛鵬，轉個身就告訴丁丁，丁丁還專門打電話過來恥笑我一番，這對極 品。
中午，和盛鵬一起到飯堂吃飯，你說一般飯堂就是飯堂吧？我們公司的飯堂它是多功能，集超市、播映廳、茶藝於一體，吃的喝的都有零售。這是袁琳的點子，可以賺點錢補貼伙食，大家消費了最後獲利的還是自己
，何樂而不爲？茶藝的原理一樣，午休沒地方去可以幾個人圍在一起聊聊天，看看電影，每天都在播不同的大片，又不花多少錢，還熱鬧了環境，員工之間溝通多了對工作有幫助，一舉多得。
袁琳，這是個小天才，不過這個小天才現在每天都在基地那邊忙研究。
下午，和銷售部開會，研究銷售策略，新產品的銷售策略。雖然袁琳已經做了一個出來，看着還不錯，不過我覺得不夠，得有另一套方案，預備的，否則出了問題我們很被動。還好，這個方案不是很糟糕，雖然不及袁琳做的，但在穩重方面要強一些。
開完會出來，回辦公室的路上遇到了袁琳。
“袁總，什麼風把你吹回總部啦？”我笑着迎上去，“這個時間你應該在基地啊！”
“回來拿點東西，立刻就走。”說着，袁琳轉進了研究部的辦公室，很急的，我估計她的研究已經有眉目，就看她什麼時候公佈出來。
大家都很忙，就我閒人一個。
剛回到辦公室，冰姑姑一個電話打了進來，問我什麼時候取車，最好讓我立刻去。我覺得無所謂……反正我閒着也是閒着，我是老總，早退……誰知道我幹什麼去？拿完車我得去一趟超市，今晚給孫魔女做大餐。
我離開公司，打車去冰姑姑的公司。
到了……冰姑姑在開會，我知道她爲什麼讓我立刻去了！
會議內容還是昨天那個，那個設計師通過一天努力改良了她的作品，這肯定是個工作狂，太快了……畫圖出來，今天做一個樣板，太趕了吧？虧她能完成。
“你看看這個，給給意見！”會議室裡，冰姑姑對我說。
我考慮了十多秒鐘，最後還是直話直說，這個改良過的設計簡單是簡單了，但沒有層次感，我覺得還可以更完美一些，反正花多點時間去想去做吧，現在明顯就是急出來的粗糙之作。另外，仍然結合不到感覺、結合不到性感，這真是一件單純的內衣。
我不管她，反正我照直說，那個女人有點不忿，張張嘴想說些什麼話，最後沒說，我看在眼裡，冰姑姑也看在眼裡，冰姑姑讓她有話公開來說，別藏着掖着。
“李先生，你說的那麼高深，要簡單、方便、實用、性感、美觀，還要有層次感、藝術感，內容太多，多了就複雜，一複雜就麻煩，一麻煩……它就不方便、不簡單、不實用，反正我做不出來，要不你給我出個圖，我參考一下。”靠，這個娘們考我啊！
“我只是給意見，我不是專業的，我不會做。”讓我做，肯定自取其辱，說我會說，做……沒做過。
“哦，沒做過。”那個女人哦了一聲，不再說話，不過她的表情……內容很豐富，不屑、鄙視。
“我覺得你可以試一試。”冰姑姑看着我道，“成功不成功不要緊，試試。”冰姑姑說讓我試試，但是那目光……她非常想我做，可能是……她也看不慣那個設計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