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清曲急忙解釋道,神色匆忙,林遠也很疑惑,不知道司清曲在說些什麼,抖了抖肩膀,繼續沉浸在這段傳奇之中。
司清曲是何等人啊?那可是仙座伴侶,修爲不淺。
司清曲尋找林遠三千多年,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在地球上度過的,在芸芸衆生中等待、找尋,在這個過程裡司清曲見證了不少的歷史變遷,雖然她 不會主動插手這些事情,但是還是有很多的歷史事件都有她的影子。
真實歷史和史書記載自然是有些差別,也正是因爲如此司清曲纔會隨口說了那難以理解的話來。
“哎,老公,玉佩怎麼破成這樣了啊。”
司清曲一低頭便看到了林遠脖子上的玉佩,當初把這這個交給林遠就是充當護身符的,只是沒想到用的這麼快,這纔多長時間啊,就到處都是裂紋了。
林遠拿起玉佩,也是很尷尬,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他幾次和別人動手的時候這玉佩都會裂開一些,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只是這樣的理由沒辦法給司清曲解釋啊。
“對,對不起,我把他弄壞了。”
司清曲怔住了,她也沒有想到林遠會這麼說,那一瞬間似乎又看到了前世自己的那個仙君。
司清曲隨即拿起玉佩,放在手裡,把玩了一會之後遞給了林遠,只是令人詫異的是剛剛那個裂紋百出的玉佩竟然一下子就恢復到了原來的無瑕狀態。
林遠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他全程都是在看着司清曲的,這也沒看到什麼時候換走的啊。
“清兒,你這什麼原理啊,這魔術厲害了,我這麼近都沒看出來。”
司清曲笑了笑,林遠這個傢伙竟然把她的法術當成了魔術。
其實司清曲給林遠的那枚玉佩只能夠儲存一定的靈氣,在需要的是直接注入到林遠的身體內,從而起到強化周身百骸的作用。
只不過這東西是個消耗品,沒用一次靈氣就會少一分,司清曲剛纔做的只是偷偷把自己的靈氣灌輸到玉佩其中,就能夠恢復如初了。
“老公,這可是我的獨家秘密,可不能告訴你,不然的話下次可就不靈了。”
聽取這故弄玄虛的樣子,也是讓林遠感覺到沒勁,索性就不在這件事情上繼續糾纏了,只不過他現在還面臨着一個巨大的問題,那麼就是在這孤男寡女的相處過程之中,他該如何分配牀的歸屬。
林遠索性佔據主動,直接開口對着司清曲說道: “那個 清兒,晚上我就睡這了,你早點休息。”
林遠這也是頭一次把握住主動性,不然的話萬一被司清曲給趕下來,豈不是太尷尬了。
聽了林遠的這話,司清曲都是沒有拒絕,只不過心中幾個壞點子開始轉動了起來。
林遠也很納悶,這次司清曲怎麼這麼乖了,似乎以前每一次出現類似的問題的時候,司清曲都得想辦法整出一些事情來。
林遠將幾個沙發對在一起,空間倒也是出奇的大,這不愧是至尊級的酒店,果然是非同凡響,看到林遠老老實實的躺在沙發上,司清曲也花癡起來,覺得林遠但轉世輪迴了,還是這麼紳士,有責任心。
“老公,給我拿下衣服,就那個抽屜裡。”
林遠剛剛躺下,就被司清曲給折騰起來了,雖然不情不願的,但是林遠還是得照做,等到林遠打開抽屜的時候,他鼻血都快要流出來了。
司清曲叫他去拿的是內衣啊,林遠頓時不該如何是好,這拿與不拿似乎都不太合適。
“老公,你磨蹭什麼呢,快點啊。”
林遠心一橫,心裡想着死就死吧,反正也是司清曲叫他去拿的。
林遠用兩根手指捏着拿到了司清曲的面前,尷尬地一批,他都不想看一眼司清曲。
看着這羞澀的林遠,司清曲也開心極了,似乎將前世沒有做的事情一下子都彌補了回來。
畢竟前世的林遠,那可是仙座啊,實力通天,自然也很霸道,司清曲在那個林遠面前從來都只有被欺負的份,但是在這個林遠面前這關係就變了一下,司清曲甚是喜愛。
夜晚都是一個奇妙的節點,能夠讓人有足夠的時間思考着那些需要去完成的事情,司清曲也不例外,他心裡面還是在琢磨着怎麼樣才能夠讓林遠重新成爲那個叱吒風雲的仙座。
林遠也有着自己的煩惱他心裡面還是在琢磨,司清曲對他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態度,這兩個人倒也是奇葩,孤男寡女的在酒店裡面想着這些不着調的事情。第2天一大早林遠倒是起的很早,或許是這一夜坐立難安的結果吧。
司清曲還沒睜開眼,手機就響了起來。
“喂?哪位啊。”
“不好了,司小姐,那個王景明瘋了,他竟然跑到醫院去了,劫持了林遠父親。”
司清曲一聽直接做了起來,林爸爸對林遠是多麼重要的一個存在,他要是出事了可就麻煩了啊。
司清曲急忙叫醒林遠,隨手飛去了一個蘋果,把林遠砸醒了。
“老公,快醒醒,東海那邊出事了,那個王景明...”
司清曲將徐志遠告訴他的情況,一字不落的轉述給林遠,看着林遠的表情逐漸變得猙獰,司清曲內心也是有些觸動。
她也沒想到王景明竟然瘋狂到了這個地步,在自己父親最需要的時候,林遠不在身邊,司清曲覺得他已經很自責吧。
“王景明那混蛋。”
林遠我進了拳頭,他知道那個王警官一直都看他不順眼,想方設法的想要給他找一些不痛快,只是沒想到他找不到,林一晚竟然就直接去醫院找林遠父親了。
“清兒,我們回去吧。”
林遠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只是淡淡的說了這麼一句,但是司清曲能夠感受得到她內心那滔天的怒火。
司清曲也做好了安排,他的私人飛機也已經完成了養護,在機場等待着。
瞬間,8.0的發動機在公路上轟鳴着,短几秒鐘時速就已經達到了上百公里,但仍然比不了你內心的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