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遠捂着自己的心頭,對司清曲說:“清兒,你得讓我緩緩。”
“老公,你真的得適應一下了。”
司清曲直接躺在了林遠的身上,這空蕩的飛機裡只有他們兩個人,所有的空姐和其他的空乘人員都被要求留在了頭等艙那兒,不允許回去。
司清曲二人,孤男寡女,在這樣有限的空間裡最是濃情蜜意。
司清曲就這樣躺在了林遠的懷裡,徐徐睡去,他已經很久沒有睡得如此的安心了。
似乎只要在林遠身邊外界一切的干擾都再也不能夠影響到她,或許在別人的眼中司清曲是一個光鮮亮麗而又強大的女人,但也有他自己知道這幾千年來他過的是多麼的艱辛。
時間漸漸地流逝,司清曲的眉毛卻逐漸的鎖在了一起。
“老公,老公,你不要離開我。”
司清曲夢到的自然就是當年林遠隕落時的場景,那個時候她在破境的關鍵期,直接選擇了閉關,而就在那時,林遠就不明不白的隕落了,肉身盡毀,靈魂轉世,其中原因至今也沒個結果。
當她出關後,得到的只是一個模糊的結果,她自然不甘心,不甘心這段情緣就此泯滅,她耗費心神,憑藉着一絲靈魂殘片,在萬千世界中尋覓林遠。
司清曲的不對勁直接驚醒了林遠,他看着司清曲的模樣,竟然是那麼的楚楚可憐,讓人憐惜。
林遠在這和一瞬間覺得,他對司清曲瞭解的太少了,一直以來他都是以爲司清曲在“拍段子”,這麼一個想法也從一開始的誤解到後來的藉口。
林遠舔了舔嘴脣,伸出手去,輕輕地推了推司清曲:“清兒,清兒,醒醒。”
司清曲擡起頭,這個時候林遠纔看到她的眼角竟然多了幾絲淚珠。
司清曲一下子撲到了林遠的懷裡,哽咽地說道:“老公,你再也不離開我了好不好。”
這一次,林遠緩緩地合上了他的雙臂,漸漸地將司清曲給抱在了懷裡,輕輕地說道:“不離開,不離開。“
雖然他不知道司清曲究竟經歷了什麼的,但是這樣的一個美人,楚楚可憐,林遠又怎麼忍心讓她受到傷害呢。
其實,林遠之所以一直“拒絕”司清曲,也是怕自己受到傷害,他怕司清曲這樣的富婆只是來玩玩,他怕自己一旦投入了感情得到的是被拋棄。
但是在一刻,林遠一直以來固守的心態鬆動了,他逐漸地傾心了,他想要去嘗試一下,也就是冒險試一下司清曲的心意。
“清兒,我去給你拿瓶牛奶,喝了睡覺就不會做噩夢了。”
林遠剛想起身,才發現被司清曲死死地抱住。
他的這個模樣就彷彿是一個無助的孩子那般,林遠輕輕地拍着她的腦袋,用另一隻手嘗試的掰開他的胳膊。
“我很快就回來。”
其實林遠也只是想要找到一個藉口,暫時的離開一下罷了,說真的,司清曲這楚楚動人的樣子,真的讓他傾心了,但是他卻不知道該如何迴應這麼一份感情,他走進了洗手間裡,用水給自己一個清醒,這才緩緩回去。
飛機降落之後,林遠帶着司清曲走出機艙,看着這裡的藍天白雲林遠的心情,一下子就好,上了不少。
他轉頭就能夠看到魂牽夢繞的玉龍雪山,他曾經在雜誌上見過不少次,但一直都沒有機會來到這裡,這一刻彷彿感覺到自己的心靈真的得到了淨化。
“老公,給你戴上這個。”
司清曲從自己的揹包裡面拿出了一副黑色墨鏡遞給了林遠,而這個時候她自己早就已經帶上了,林遠也是有些意外,不知道司清曲讓她帶着東西是爲了什麼。
“哎呀,快戴上,這裡的海拔高度已經很高了,紫外線比較強,不戴墨鏡的話容易刺傷眼睛,而且你不覺得這樣很酷嗎?”
看到林遠猶猶豫豫的樣子,司清曲直接將眼鏡戴在了林遠的頭上。
看着林遠戴上墨鏡之後的樣子,司清曲也忍不住笑了出來。
“老公,你好像古惑仔啊。”
林遠拿出手機照了一下,他自己都被他現在的這個樣子給逗樂了。
林遠自己也有些納悶,爲什麼自己戴上墨鏡有些像不正經的古惑仔,而司清曲戴上墨鏡卻有一種女王般的氣質。
林遠二人走下飛機,司清曲一把拉住了林遠,神神秘秘地對林遠說:
“對了,老公,我還有一件禮物送給你。”
林遠有些疑惑,這纔剛下飛機有什麼東西可送的呢?
只見司清曲揮揮手,一道清澈的發動機聲音傳來,映入眼簾的竟然是一輛布加迪威龍。
林遠長大了嘴巴,又指了指自己,激動的許久說不出話來。
當初還在東海市的時候司清曲就注意到了林遠對那輛蘭博基尼幻影讚歎不絕,他自然不會讓自家老公只看着別人的車流口水,就急忙叫秘書準備了這個。
林遠激動地走到車旁,圍着轉了好幾圈。
林遠拿起掛在雨刷上的說明書,嘴巴張大更大了:“我去,8.0T四驅啊,最高時速406...”
林遠看着說明書上的參數,激動不已,這可是世界頂級跑車啊,有價無市。
林遠在雜誌上看過很多次,就單單這麼一輛車就價值好幾千萬,而且這款車一直都是 飢餓銷售,全球限量,沒想到他在這裡竟然看到了一輛。
林遠這個時候竟然擺出了一副極度正經的樣子,對司清曲說:“這個,那個,清兒,這太貴重了,我不能要,我在東龍商貿白乾一輩子估計還沒這輛車值錢。”
司清曲忍不住笑了出來,林遠明明已經快要對這輛車流口水了,竟然還裝正經。
看着林遠這個樣子,司清曲突然有了一個別的想法,就開口對林遠說道:“老公,你想多了,這車租來的。”
“租的,嗯,租的就容易接受多了,畢竟幾千萬呢。”